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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群敌聚集

白虎城首屈一指的豪华大酒店,在地下停车场发生惨不忍睹的凶杀案,直接惊动了白虎星区域最高长官兼滕蛇军团长詹克?桑度。

这位黑人地方大员急忙亲自前往大酒店,因为这里是他安排贵宾的所在,更设置了重兵把守。没想到他亲手布置了如此紧密的警卫,还发生了这起凶案。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坚持将客人带回总部居住,而不应该任由客人住在酒店中。

那客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桐等四位潼关军团的高级指挥官。

詹克顾不上先去勘察现场,而是直奔陈桐居住的总统套房,看到陈桐正在悠然品尝着美味早餐,詹克心中悬起的石头才落了地。

见詹克慌慌张张赶来,陈桐开起了玩笑:“詹克老兄啊!我就说军队里的饭没有酒店的饭香,怎么大早晨就闻着味儿来了?来来来,尝尝这里的燕窝,很滋补的。”

詹克:(不满)你啊你,还好意思开玩笑!你知不知道这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发生了凶杀案,三条人命啊!我接到报告就赶紧来看你了!

陈桐:(故作惊讶)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詹克:对了,你手下三位师团长呢?

陈桐:放心,都活得活蹦乱跳的,我们刚才还见过面。但是早晨我们喜欢各吃各的。

詹克:那就好,那就好!

陈桐:知道死的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干的吗?

詹克:刚开始查,我还没去现场呐!按道理说,这种案子都是交给白虎城警察局处理,但既然出现在我重兵守备的酒店,为了防止是西野门叛党作乱,我也应该去看看。

陈桐:好,我早餐吃得差不多了,一起去吧!

詹克:别啊!你刚吃完饭,就去看凶杀现场,也未免……

陈桐:嗨,你忘记我是星龙社出身的了?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我还曾经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兄弟们把一个凌霄密探剁了,你信不信?

听陈桐如此说,詹克不敢不信。据他所知,这陈桐本来就是星龙社出名心狠手辣的杀手,曾是青年紫寿执行暗杀任务的得力助手之一。后来紫寿转为殷商军军官,才将陈桐也带到军队,让陈桐逐步成为今天的军团长。既然对方都如此说,那他詹克也不方便说什么。

很快,陈桐和他的三个兄弟跟着詹克前往现场,封锁现场的警察已经被驱离,这里直接被宪兵队所接管。

电梯里,詹克已经接到了初步报告,在预计案发时间,酒店内所有监视系统失灵长达半小时,半小时后自动恢复。值夜宪兵在停车场本来也安排了两个人,但两个人无缘无故昏迷,现在醒来也说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死者身份尚未完全查清,但其中一人被酒店方确认是前两天刚来应聘的服务生。

下了电梯,詹克就埋怨说:“现在这世道乱的很!调查处、情报处都在秘密行动,谁也不跟我通气。传说你们原来呆的那个星龙社也重组了,既跟调查处、情报处有关系,又相对独立,我们地方军官同样管不着。这样一来,发生了案子,我们也不知道是一般的凶杀案,还是跟咱们殷商会这几个组织有关,处理起来太麻烦!”

陈桐:(笑)也备不住是西野门叛党在搞破坏,给我们制造麻烦。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到咱们殷商会自己人头上嘛!

他们说到这里,恰好走到案发现场,刚才的话语似乎都被封锁线中正在勘察的两个人听到。

其中一个人站起身说:“还是陈桐说得对啊!我们情报处是负责搜集情报,这种杀人毁车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干出来的。不过还好,死的人,我已经通过智能手表连线情报处数据库查过,不是我们的人,也许真是叛党!老费,是不是你们调查处干的?”

另一人也起身说:“老尤,我们调查处就算要处决叛党间谍,也不会选在这种地方出手,在大街上直接击毙不是更能杀一儆百、震慑叛党吗?看这手法,如果死的是叛党,倒像是星龙社干的!现在星龙社直接向紫寿会长负责,我们调查处也不太清楚他们的行动。”

看清这两人模样,陈桐与詹克等人都惊愕得一时不敢说话,因为他们就是调查处处长费仲与情报处处长尤浑。

对于外人来说,调查处与情报处从字面来看应该是一个组织,但对于殷商会内部官员来说,这是两个截然不同又都得罪不起的部门。

调查处主要负责针对调查隐藏在社会各层的危险分子,有秘密逮捕与处决之权,甚至可以先斩后奏。

而情报处则善于布置密探,密探可以是隐藏在民间、可以是潜伏在敌区、也可以就安排在殷商会各部门官员及各级军官身边,这样才能让紫寿会长对本军、本社团了如指掌。

正因如此,在殷商会中,除了紫寿会长、卓尔文大元帅,最得罪不起的就是费仲、尤浑两位处长。如果说有谁例外的话,恐怕就只有那个比情报处更神通广大、比调查处更辣手无情的星龙社。

詹克:(张口结舌)两……两位处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不是说您们随水德师团一起前来吗?

费仲:(笑)水德师团即将进入白虎星区域,我们两个不太习惯跟大军行动,所以是乘坐民用飞船先到的你白虎城。

尤浑:是啊!来了我就听说在陈桐军团长居住的酒店发生重大谋杀案,所以特地跑来,想看看能不能帮詹克军团长一点小忙。

费仲:詹克军团长,我相信,这三名死者的身份我们调查处十分钟内就能核实,放心吧!

正说着,费仲的智能手表响起,看清内容,费仲休眠了屏幕,得意洋洋地说:“都查清了,这三个人全是叛党嫌疑人。看起来一定是伺机想来暗杀陈桐军团长,结果被星龙社的人干掉了。唉!这西野门也算是无孔不入,但是比起星龙社,总是差了一截。”

这一席话听得詹克浑身发毛,他接到凶杀案的消息也没多长时间,这尤浑到了白虎城,就能立即得到消息,这情报处才是真的无孔不入啊!

至于费仲更是厉害,他的手下才刚弄清死者之一是服务生,调查处已经确认这三人都是叛党,行动效率如此之高,地方各部门真是望尘莫及。

陈桐也是连称佩服,但与自己的三名部下都是心中暗暗发笑。没想到他们离开星龙社这么久,如今牛刀小试,还能把这笔帐推到星龙社身上。足见,即便是星龙社,比起碧游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正如费仲所言,水德师团很快到达了白虎星附近。鉴于鲁雄德高望重,陈桐见鲁雄迟迟不来,自己不敢怠慢,与詹克一起前往浮游在太空中的师团拜见。

鲁雄看到两位晚辈长官屈尊来拜见,他按捺住心中得意,故作恭敬地将来客迎入“水德”号战列舰的指挥舱。

师部卫士们奉上香茶,鲁雄连声道歉:“真是对不起啊,二位长官,我这忙于部署军队,没来得及去向二位汇报,抱歉抱歉!”

詹克:(忙回应)鲁雄前辈,请不要客气。谁不知道您的水德师团是紫寿会长最为器重的高科技部队。您这个师团长,不亚于我们军团长,我们这些晚辈,本来就是应该来拜见您的。

鲁雄:哎呀,詹克军团长真是客气了。师团长就是师团长,军团长就是军团长,军中礼仪不可乱。何况,这次总指挥始终是陈桐军团长,我实在不应该失礼的。

陈桐:好说,好说,我们的目的是灭了西岐叛党,不必拘泥这些小节。对了,鲁雄前辈,您对于渭水岐山怎么看?您真有克服这些天险的高科技吗?

鲁雄:(大笑)哈哈哈,看军团长说的,如果没有这点把握,怎么敢来给你打下手。你尽管放心,我的水德师团一定给潼关军团扫清障碍,让你们将叛军斩尽杀绝。

陈桐:(笑)那就要有劳鲁雄前辈多费心了,我们年轻人就偷偷懒,在您后面拣点肉吃了。

鲁雄:哈哈哈,放心,放心,交给我,没错的!

几乎与此同时,水德、潼关联合部队即将进犯西岐的消息,从不同地方通过不同渠道传到了西岐星。

陈桐杀害的三人,仅仅是破坏了西野门秘密组织的一个情报小组,但正由于他们毫不留情地屠杀,没有像费仲那样严刑逼供、搜集信息,因此对于西野门情报网的破坏微乎其微。

隔着遥远的星空,周宫翔对于潼关、水德两支部队的情报搜集,也传到了姬发和吕尚的面前。

可惜,潼关军团对于内部清理十分残酷,西野门的秘密弟子虽然还剩下不少,但已经彼此联系中断,无法形成有效情报体系。因此,西岐军根本不能弄到现在该军团实际战力的确切报告。

而水德师团长期处于保密状态,西野门只能渗透到外延基层部队的程度,对于核心高科技装备多年来的改进、科研成果,也是一无所知。情报的缺失让西岐星两位高层军事指挥者,一时摸不清头脑。

姬发郁闷之下,在军区楼群间散步,希望能思索到突破口,却始终一无所得。反而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军用医院门口,这也是邑姜主管的区域。

姬发微微一笑,想去看看邑姜在干什么。结果从他进入大门开始,无论是警卫、护士,还是医生、伤员,不用姬发开口,就主动为他指明了邑姜的行动路线。没多久,邑姜就出现在姬发的视野中。

原来,此刻的邑姜正在给依然卧床不起的邓婵玉看病。当初为了能给邓婵玉及时的治疗,吕尚教邓秀如何伪造婵玉牺牲的假消息,这样也能让三山军团撤退后,邓九公可能遭受到的惩罚降到最小。

毕竟邓九公是殷商会的老将,如果加上丧女之痛,即便是紫寿,恐怕也不忍深责。而邓婵玉,就被安排在军用医院里治病,化名郑玉。所以普通军民并不知道她是邓九公的女儿,还以为是哪支部队的女伤员,毕竟西岐军中女战士也不少。

这段时间,邓婵玉的毒已经基本清理干净,但副作用并没有完全消除,还是需要较长时间的治疗。

图胡不分昼夜守在医院里,不方便呆在女病房中,他就睡在楼道里。

这时候,图胡的名字已经正式改为“土行?孙”,因为知道了他的玉虚身份,韩毒龙已经尽释前嫌,还对见过图胡的部下谎称土行?孙是西野门秘密弟子,当时是奉命执行任务,现在正式归队,但有关事宜必须严格保密。

那些陆战士兵也都是韩毒龙的生死兄弟,同样从陈塘舰队逃出,本身就做过秘密弟子,自然也就理解了土行?孙的所作所为。

楼道中的土行?孙看到姬发前来,立即知趣引路到邓婵玉病房处。邑姜看到姬发,抑制住心中欣喜,故意板着脸孔问:“大战在即,你干什么来了?”

姬发:(尴尬)那个……顾问挺重视邓……不是,郑小姐的伤势,我特地来看看。

邑姜:哦,是来看郑玉的,那你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姬发:(急)等等,我顺便也看看你嘛!

邑姜:哦!我也只配个顺便看看啊!

姬发:谁说的,我,我,我……

正在姬发不知怎么把话圆下去之时,邓婵玉忽然缓缓睁开双眼,轻轻抬手,指向注视着邑姜的姬发,指尖微微闪现五色光芒,似乎将有什么举动。

突然,土行?孙一把抓住邓婵玉的手,心急火燎地问:“小玉,怎么了,你是渴了要喝水,还是饿了要吃饭,你这是要什么啊!”

邓婵玉不满瞪了土行?孙一眼,见姬发和邑姜都望向自己,便收回五彩光、放下玉手,喃喃说:“给我来杯水。”

土行?孙:(欣喜)好,你等着,我给你打水……不行,这里都是开水,我去给你兑杯温水,你等着,你等着!

说着,土行?孙就满心欢喜地跑了出去,邑姜也说还要去查房,带着在场的几个学生离开,让姬发就在这单人病房里等着。

姬发看着邓婵玉,实在有点不知所措,毕竟他是来看邑姜的,但既然拿病人做了借口,也不能就此离开。

邓婵玉:姬发掌门,有我父亲和哥哥的消息吗?

姬发:啊……有,三山军团被缩编为三山师团,你父亲降职为师团长,你哥哥降职为舰队长。三山师团归属青龙军团,调到青龙星区域去了。

邓婵玉:(伤感)什么?没想到我父亲哥哥为殷商军流血流汗这么多年,就因为一次失败居然会遭到如此处分。

姬发:……对不起,我们也是为了各自信仰而战,都身不由己。

邓婵玉:我知道,不该怪你们,这是战争,无奈的战争。诶,那是谁?

姬发见邓婵玉指向背后,不由回头看去,而邓婵玉的手指却方向一偏,指向姬发头部,指尖五色光再现……

“吕尚,你怎么来了?”

听到姬发招呼,邓婵玉大惊之下,急忙再度收光收手。原来,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门口,偏偏这时多出了吕尚的身影。

吕尚:(微笑)怎么这么巧?掌门也来看郑玉啊!你不用陪我那侄女吗?我看她已经查完房了,你去找她吧!我正好要跟郑玉聊两句。

姬发如释重负,立即连连答应。他刚刚离去,土行?孙便匆匆归来,吕尚转微笑为肃穆,命令土行?孙关紧房门,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

土行?孙不敢违背吕尚的命令,只要照做。而邓婵玉心中忐忑不安,暗叫不好。

吕尚:(冷冷)邓婵玉,我知道你是“碧游”,但我不明白,当初你救了我们掌门,刚才为什么又要杀他?

邓婵玉:哼,吕尚,图胡告诉我,你是玉虚的负责人,所以……

吕尚:(惊)等等,图胡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

邓婵玉:是啊!他没有什么事情敢瞒我!

吕尚:(暗骂)土行?孙,你个重色忘义的混蛋!

邓婵玉:其实这也公平,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都是鸿钧麾下的特工,你应该知道规矩,我们都必须完成任务。你的任务是保西野门,我的任务就是杀姬发。

吕尚:那我还是刚才的问题,为什么当初不杀姬发?

邓婵玉:因为我要救哥哥,如果姬发当时死了,我哥哥就走不了了。所以我必须阻止葛方,没想到却着了他的道。吕尚,我谢谢你救了我,但是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还是要完成任务!

吕尚:哼,如果我杀了你,确实能阻止你杀姬发,但土行?孙就会迁怒于我,跟我们玉虚乃至西岐为敌。我才不会做出让玉虚分裂的事情!

邓婵玉:那只要我活着,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姬发!

吕尚:这到底是谁给你的任务?

邓婵玉: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吕尚:是啊!换作我也不会说的,身为“碧游”,怎么可能告诉我,卓尔文是碧游在金乌星系的负责人!

邓婵玉:(惊)你怎么知道?

吕尚:我本来不知道,只是蒙一蒙,谢谢你帮我证实了!

邓婵玉:(怒)你……

吕尚:不用你你我我的,邓婵玉,你参加碧游,应该明白鸿钧派我们来帮助震旦星人,是为了什么吧?

邓婵玉:(没好气)废话,当然知道!金乌星系是鸿钧的源头,却落入凌霄盟势力范围,现在也依然受到凌霄盟的威胁却不自知。我们是要帮助震旦星人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以抵抗住凌霄盟下一次侵略,为未来宇宙大战作准备,不要拖宇宙联合军后腿。

吕尚:没错,这正是我们的目的!那你知道为什么碧游要帮助殷商会,而我们玉虚要帮助西野门吗?

邓婵玉:(冷笑)我已经听图胡说了,你们玉虚真是愚蠢,竟然被虚无缥缈的预言所迷惑,帮助苟延残喘的最弱社团。而我们碧游一向务实,现在殷商会权倾全星系,只有辅助殷商会,才能建立起兵精船强的军事大国,才有可能阻止凌霄盟的入侵!

吕尚:(笑)我可是先帮的西野门,后来才知道那预言的存在,但是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预言究竟说的什么?而且,你真以为仅仅靠兵精船强,就能建立起所谓的大国吗?

邓婵玉:(皱眉)你什么意思?

吕尚:国家的进步富强,在于打造公平正义、鼓励进取发展的社会,尊重劳动者、尊重爱国者。当政势力聚才聚德、敬贤爱民,让社会百业繁荣、万众一心,令国富民强、政兴人和,科技军事必然日新月异,经济文化必然蒸蒸日上。这样的国家,才能聚内力、抗强敌,兴起于乾坤,屹立于宇宙!

邓婵玉:(冷笑)大道理一套一套,你要这么有能耐有见识,怎么会让西野门混得这么惨?

吕尚微笑回应:

“西野门明知殷商会不是真心为民的社团,但有感于殷商会为推翻凌霄盟殖民统治所做出的牺牲和贡献,甘心为了大局辅佐殷商会。

虽然我也提醒过姬昌老掌门提防紫寿,但是老掌门担心破坏大局,不愿做出有损两个社团合作的任何举动。

结果呢?命运操纵于人手,多少英杰死于屠刀之下?!

我帮助姬发打造西岐基地,就是要重新开始,将西野门宗旨公布于天下,改被动为主动,积小成大,反对残暴屠杀,打造真正属于进取者、爱国者、劳动者的金乌国度。”

邓婵玉:哼,说的比唱的好听!

吕尚继续说: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西野门的第一步已经在西岐展开。

我希望你暂时放弃碧游的任务,能亲身感受一下西岐星与外面世界到底有何不同?为什么你哥哥被囚短短时间,就会在观念上有那么大变化?

我还可以告诉你,今天的西岐,就是明天的金乌,如果你感受之后仍然不能认同我的观点,我的命随你取去。只要我不在了,你要杀姬发,还是要灭西岐,都随便你。

但我希望你千万不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加入碧游?你想看到金乌星系怎样的未来?我的建议望你考虑!”

说完这些话,吕尚便就此离去,土行?孙急忙跑进来,问邓婵玉怎么样。

邓婵玉并不回答土行?孙的问题,反问道:“图胡,你们玉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土行?孙:(笑)我也不知道,反正云中师父对我挺好,还教了我许多治国爱民的大道理。我觉得真正的玉虚都应该是好人!

邓婵玉:(冷笑)哼,好人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不过我倒是要擦亮眼睛看看,这西岐星也好,你们玉虚也好,究竟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