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这是专门为新郎准备的房间,房间遍布着各种西装晚礼服,还有各式各样的领带。
扫视了一圈全场后,凌枫便挑好了想要的衣服,白色的晚礼服,搭配着精致的小立领衬衣和黑色领结,轻松而又时尚。
弄好了衣服,凌枫便火急火燎的打算去找列克星敦,毕竟他真的很想看看她白色婚纱的样子,但还没走几步,就被服务员拦了下来。
“先生!您别急,女孩子的速度都会慢一些,请在这里等候片刻,那边要是好了,自然会有人过来喊您的,”服务员客气的说。
“为什么?我一定要在这里等!”凌枫有些纳闷了,这怎么连自己老婆都不能见了。
“不是的!”服务员解释道:“婚纱要经过挑选,然后试穿,还有头纱的配对,然后还要化妆,这些都需要打量时间的,如果您进去,她们还在换衣服,那岂不是很尴尬吗?”
“好…好吧!”凌枫也觉得服务员的话有几分道理,只能按捺住性子,无奈的坐在椅子上等待。
等了约摸半小时后,凌枫等的越来越不耐烦,就在他打算直接去找列克星敦的时候,另外一名服务员从门外走来,她面带着微笑,轻轻的说道:“新娘已经打扮好了,可以见面了。”
“嗯!”凌枫连忙起身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列克星敦所在的房间。
带着凌枫来到了房间,服务员说了一句你的新娘就在里面后,就自行离开了,留下了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看着眼前褐色的大门,她就在里面,凌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平心态,缓缓的推开了房门。
当凌枫进了屋,但眼前的一幕,让凌枫惊呆了,一个只有在电视和动漫里看过的画面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妩媚的长发被洁白的蕾丝带松松绾起,摇曳飞旋的纯色头纱,在圣光下绽放暗香,嵌着蓝宝石的皇冠,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片在她周围纷舞飘落的白色花瓣,都追逐着爱琴海的风,轻吻她飞扬的秀发。
在她窈窕的身体上,一袭白纱罩体,修长的玉颈下,装饰这一个水滴形吊坠,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地,娇俏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纤细的玉手上捧着一束象征着相遇是一种宿命的蓝玫瑰,整个人如同白色的天使一样,圣洁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老公你不要这样子看我,这样子我会害羞的,”列克星敦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阳光映射在她的脸上,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瞬间,她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感人至深。
“抱歉!你…你实在是太美了,我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凌枫尴尬的说。
“那老公喜欢吗?”列克星敦轻轻的问。
“喜欢!特别喜欢,”凌枫老实的说。
“嘻嘻!”她开心的笑着,说道:“那我就选这套好了,老公该去看加加了,她就在隔壁房间,而且今天她也换了婚纱哦!”
“嗯!我等会就去,”他微微上前,左手抱住她的细腰,右手放在她光洁白皙的后背上,右手轻轻用力,将她拥入怀里,然后对着那闪闪发亮,闪着诱人光泽的红唇吻了下去。
他……深情的吻着她,直到天旋地转,除了他以外,她再也无法感觉任何其他的事了。”
这个吻充满了狂野,他…独占的在她唇上辗转着,贪婪的品尝着她的芳香,她的柔软,灵巧的舌头轻轻的撬开贝齿,吸允这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手臂紧紧搂住了她,一连串狂野、强烈、独占的热吻如雨般落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全身上下都被他的热吻煽起一般热焰,从他的神色里,她知道他已在尽力压抑自己了。”
“凌枫……以一种男人惟恐失去爱人的方式狂吻着她。”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列克星敦不由自主抱住他的脖子,在唇舌相交间,两人身体开始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液体牵扯泄露出来。
她粉面微红,小嘴喘着粗气,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笑,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她柔软的身体几乎要为他而溶化,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凌枫又开始吻她……这一次的吻蕴含了圣洁、神秘,仿佛他俩在圣坛上宣誓过,并接受了神的祝福。”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感觉到了呼吸困难,忍耐了许久,最后还是重重的推开了他。
“你该去看加加了,加加就在隔壁房间,不然加加要等急,”她娇喘吁吁的说。
而在另一边,萨拉托加已经换好了婚纱,手上拿着一束娇嫩欲滴的红玫瑰,焦急的左右踱步,时不时还回头看一下镜子,生怕脸上的妆容出现问题。
“嗯!我现在就去!”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上唇,感受了一番刚才的味道,这才转身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来到了另一个房间,他整理了一下刚刚被弄乱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白气,平息下紊乱的气息,上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房门推开的刹那,一个绝色女子映入眼帘。及腰长发被是缎带送松松挽起,薄纱披在万千青丝上,抹胸泡泡短裙婚纱上镶着无数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耀眼却不失端庄,
腰间缠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端庄可爱,细长嫩白的玉腿上不着片缕,闪着诱人的光泽,脚下的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让她宁静而又不失乖巧,雪一般的肌肤,仿佛一只刚刚从森林深处跑出来的雪精灵一般。
“姐夫!我漂亮吗?”虽然他的眼角一直都在自己身上,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漂亮!”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和列克星敦不一样,萨拉托加的这双裸露在外的大长腿,让他呼吸都渐渐变的急促。
“嘻嘻!”她听到这夸赞的话,噗哧一声的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
“呐呐,我偷偷的问一句,是小姨子漂亮还是姐姐漂亮,”萨拉托加调皮的问了一句,虽然她也知道这样子会让他难堪,但她就是想问。
“诶!这…”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际上两个人都很漂亮,不分高低,但出于先入为主的观念,他其实更爱列克星敦一点,如果要说真心话的话,他一定会说列克星敦漂亮。
眼看他半天不说,萨拉托加忍不住催促道:“快说快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姐姐的,今天的话自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狐疑的看着萨拉托加,有些不敢相信,在他所有的舰娘里,就属萨拉托加满嘴跑火车,嘴巴最不牢了,往往今天说的事,明天整个镇守府都知道了。
“其实…你们两个都很漂亮,可以说是不分上下,”凌枫说。
“盯……盯……盯……!”萨拉托加不满的盯着凌枫,很明显这个回答就是敷衍。
萨拉托加的眼神让他浑身发毛,挣扎了一会儿,答道:“其实…其实…其实我觉得,我觉得你姐姐漂亮…”
虽然他知道这个答案会让她不开心,但他还是不忍欺骗她,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开始准备接受萨拉托加的雷霆之怒。
“诶!诶!诶!姐夫真的太老实了,一点都不好玩,现在姐姐都不在,都不知道讨好我一下,笨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并且隐隐的为姐姐感到开心,至少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嗯?就这么过了吗?”他感到了一丝奇怪,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她,但出人意料的是,萨拉托加的脸上居然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完全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原本萨拉托加还在微微的笑着,看见他看过来后,嘴唇动动,笑像夏天雨后掠过田野的云影,立刻在她脸上消失。
“哼!笨蛋姐夫,”她撅着小嘴,学着以前凌枫生气时候时候的吹胡子瞪眼,但她终究不是他,她没有他那个时候的气,所以学的不伦不类,一点都没生气的样子,反倒是显得俏皮可爱,仿佛在撅着嘴求爱。
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脚步轻轻上前,左手抓住萨拉托加的右手,右手揽住她的脖子,对着那高高撅起的小嘴吻了下去。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他的唇搜寻她的……仿佛一道阳光穿透自己的狂喜外,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她陶醉在他的吻里,她完全属于他。他成了完善和绝对的个体,她自然无法再想到其他的。
凌枫紧紧的抱住她,愈搂愈紧。她的心灵深处感到了为了这分快乐,死不足惜……她的朱唇柔软无比,双眼盈满泪珠,全身都在强烈的激动中,微微颤抖着……凌枫吻得她觉得整座房子都模糊起来,四周一片迷离。
吻了许久,萨拉托加终于熬不住了,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要努力的推开他,因为她已经快没气了,再这么吻下去,她可能会窒息。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凌枫适时的放开了她,并且礼貌的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啊!”看着他的举动,萨拉托加内心小鹿乱撞,不禁想道:“不是吧!这刚刚接吻,就要在这里做吗?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姐姐还在隔壁呢!”
将她放在了沙发上,看着她那闪着白光的大长腿,凌枫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小恶魔,偷偷的在上面摸了一把。
萨拉托加本来还打算睁开眼看看,但大腿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咸猪手碰到,这咸猪手甚至还在上面捏了几下,这让她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愈发的不敢睁开眼睛。
捏完了一下,他原本还想就这么一直摸上去去,毕竟身下的她都没怎么反抗,但看到了她剧烈抖动的睫毛,和僵硬的身体后,凌枫讪讪的收回咸猪手,按捺住内心的欲望,老实的退后了好几步。
“嗯?”感觉到了咸猪手从腿上离开,这让她有些迷糊,怎么会突然停了,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了,不敢在这里下手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萨拉托加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却看见他正站在了距离了自己好几米远的地方。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萨拉托加心里说不上的滋味,有着一丝窃喜,但也有着一丝失落,甚至失落大过了窃喜。
“加加!刚刚抱歉了,是我冲动了,”凌枫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没事!姐夫我今天漂亮吗?”萨拉托加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了,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有诱惑力就行,至于他为什么刹车这种的,她已经不想去多了解了,毕竟再过几天就结婚了,到时候他还能跑的掉吗?
“漂亮!”凌枫不假思索的说,毕竟她今天真的很漂亮,特别是在白色婚纱的陪衬下,她更是如同一位美丽到极致的雪精灵公主一样。
“嘻嘻!”她忍不住笑了,泛红的脸上飞出笑意,像柔和的阳光在荡漾,说道:“那我就选这件咯!”
“嗯!可是…”凌枫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姐夫你不是刚刚还说这件漂亮吗?难道姐夫在骗我吗?”萨拉托加问。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眼看她理解错误,凌枫急忙解释道:“这件婚纱虽然漂亮,但实际上,它更像是伴娘服,而不是正式的婚纱。”
“对啊!我就是来选伴娘服的啊!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姐姐的陪嫁小丫头,这有什么不对吗?”萨拉托加歪着头,可爱的问着他。
“没…没问题,”他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毕竟这个问题,早在之前就商议好了,这个时候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既然是两姐妹商量好的,那自己就支持好了,总之这一切还是便宜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