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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姐夫

钟源呆呆的看着那个小青年,那个小青年也呆呆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那小青年才试探着叫了一声:“姐夫?”

钟源差点摔倒在地。

姐夫是什么鬼?

据他所知,不管是龚胜男还是孟缇都没有弟弟,怎么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叫他“姐夫”的人来?

“你这人怎么开口就叫人姐夫?”钟源很郁闷的说道。

“请问……”小青年怯生生的问道,“你是不是虹景物业公司的总裁钟源?”

钟源点了点头:“是啊。”

“那就没错了,”小青年释然道,“你就是我姐夫。”

钟源不干了:“哎,我说你是谁啊?跑我家里来不说,还乱攀交情。谁是你姐夫啊?我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小舅子?”

“我叫邬尘,邬冰卿就是我姐。你都跟我姐同居了,那不就是我姐夫吗?”小青年道幽怨的看着钟源,“你不会是想着吃光抹净不认账吧?”

“你是小邬她弟?”钟源总算是明白这小青年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了。

他知道小邬有这么一个弟弟,在读大学,一直靠着小邬输血养活,不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有时候和孟缇议论起来,都替小邬不值。她家里重男轻女也太严重了,对她的压榨那么过份,分明是把她当一个提款机而不是当家人看待。

知道这个小青年是小邬她弟弟之后,钟源心里就有了几分不喜,板下脸道:“话不要乱说,我跟你姐不过是合租,不是什么同居,我也不是你姐夫。”

“姐夫,你不能这样啊!”这个叫邬尘的小青年急了,“你们孤男寡女都一起住了那么久,还不是同居,你哄谁呢?你不能睡了我姐你还不认账吧?”

“我没睡你姐!”钟源怒道。

“没睡,没睡,姐夫你说没睡就没睡。”

看到钟源面色不好,邬尘突然意识到面前之人不是他姐,也不是他父母,不能用家里的那一套,连忙陪下笑脸道:“姐夫你不要生气,你一路上累了吧?我给你拿瓶饮料。”

“别叫我姐夫!”钟源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不是你姐夫。”

“那不迟早的事吗?”邬尘笑嘻嘻的跑去冰箱拿了一瓶可乐过来,道:“我把你跟我姐的事都跟我爸妈说了,他们都支持得很,只要姐夫你愿意,什么时候跟我姐结婚都没有问题。”

钟源以手抚额,头疼道:“我跟你姐真的没有什么,完全是清清白白的。”

“是,清清白白!”邬尘道,“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有什么不清白的?谁敢说你们不清白我跟他拼命。”

他将手中可乐递给钟源,钟源摇了摇头,道:“换瓶纯净水。”

他又马上去换纯净水,态度表现得比较好,钟源想要发火又不知道该怎么发这个火。

人家态度已经放得那么低了,又是小邬的弟弟,总不好做得太过分。

钟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接过邬尘手里的纯净水,拧开喝了一口,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有十几天了。”邬尘老老实实的回答。

钟源皱起了眉头:“你这十几天就住在这里?”

“是的,”邬尘点头,“我没钱,我姐又不给我钱,外面住酒店也不行啊,所以就只能住这里了。”

听起来,还是一肚子的怨气。

“住哪间?”钟源问道。

“就那间,”邬尘指了指主卧,有些心虚,又解释道:“反正都空在那里。”

“呵呵……”钟源冷笑了一声,“这不是你姐的房子,你就这么住进去,你觉得合适吗?”

“那……那不是姐夫你的房子吗?”邬尘脸色一下子红了。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呐。”钟源道,“我不是你姐夫,这也不是我的房子。我和你姐一样,住的都是别人的房子。你姐没跟你说过吗?”

邬尘低着头没做声。

小邬当然跟他说过,他一找过来小邬就劝他回去,可是他在家里一直都是皇帝一样的存在,怎么会听小邬的话?

他强行在这里住下之后,又打听了一下钟源和他姐的事情,得到的答案就是他姐是靠着和钟源同居才上位的。

这让他大喜。

那可是攀上了有钱的老板啊!

小邬要他回去,他哪里肯回去?就想着等那个阔气的姐夫回来之后,好好的巴结一下,弄一笔钱花花。

他没想到的是,钟源一点都不给他这个未来小舅子的面子,还矢口否认和他姐的关系,让他心中很是忐忑。

他心时:“莫非我姐如传言所说,只是这个姓钟的男人的小三?他另外还有一个非常有钱的老婆?”

钟源见他不说话,拿出手机拨打小邬的号:“小邬,你弟怎么住进来了?”

“钟源,真的不好意思……”小邬的声音特别的尴尬和委屈,“我要他回去,他一定要住进来,我又管不住他……”

她说着,都带上了哭腔了。

“你给我钱,我不就住外面了吗?”

这时邬尘大声说话了。

他不敢和钟源顶嘴,但是和小邬顶嘴,却是一点都不怕。

甚至在家里,他对任何人都是以一种下命令的语气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住这里啊?还不是你扣门,来了十几天,就给我一千块钱,我不住这里住哪里?睡大街上吗?”

他一肚子的怨气。

“你这么大一男人,还找你姐要钱,你好意思吗?”钟源听不过去了,斥责道。

“我没工作,她有工作,她给我钱很正常啊。”邬尘不敢跟钟源顶嘴,低着头小声道。

钟源冷笑了,道:“她欠你的吗?她出来工作后,给你的还少吗?你以为她在外面挣钱很容易?你知不知道她过得有多辛苦?”

“我知道,她每天还要上半天班呢……”邬尘低声道,“她背的包,穿的衣服,我都查过,值好几十万呢。”

言下之意无非是——就她那上班的时间,就她那行头,你好意思说她过得辛苦?说她挣钱不容易?

你这么说,良心真的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