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的说话被墨武粗鲁的打断,弘建木再也忍不住大声怒喝道,“我今天是特地代表天明山、代表我师兄管正风来跟你好好谈谈的,希望你的态度能够”
“老子就这态度怎么滴”墨武毫不在乎的直接打断
“你”
“你知道刚才我干嘛去了吗”还没等弘建木发怒,墨武便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我管你干嘛”弘建木自然没心思去管墨武刚才干嘛去了
“蒋帮主,告诉他”
“首都项家项问天的长子项康强和长孙项思浩父子二人招惹到了墨少手上,被墨少给直接绑了”
“什么”
“绑架了项问天的长子长孙”
“他疯了吧”
弘建木等人的脸色,止不住一变
到了他们的地步,自然知道这首都项家代表这怎样的权势
可是眼前这混蛋小子,竟然敢这么对项家进行绑架,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
“随后墨少亲自与项问天视频对话,提出以一块钱从项家手中买下了一份价值三十亿左右的科技项目股份”
“亲自跟项问天视频聊天”
“以一块钱卖下价值三十亿的股份”
“他也敢想”
天明山众人脸色再度一变
“项问天虽然不甘,但最终依然答应”而蒋闻的声音,却再度传出
“这”
弘建木众人脸上,立即浮现出一股难以置信之色
所有人都知道,这项问天的答应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项家也拿眼前这小子没有办法
“老子的的条件,连项问天都得全盘接受天明山管正风吓唬谁呢”看着此刻的弘建木等人的脸色,墨武这才不屑的撇了撇嘴
听到这话,弘建木等人脸色一阵不停地变幻
他们自然知道,连项家都不怕的人,自然不会惧怕天明山的威胁
然而侯天誉事关天明山的脸面,他们自然必须救回,可是交出兴武会和答应极上宗封门三年,事关整个天明山的利益,因此他们又不能有丝毫让步
一想到这些,弘建木只得沉声说道“小子,项家是项家,天明山是天明山,项家妥协也许有他逼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我天明山,绝对不会有丝毫让步你如果再这么冥顽不灵,可别怪我天明山不客气了”
“那就放马过来,千万别客气”
“小子,你可要考虑清楚,接下来,你极有可能面临的将是整个天明山的报复”虽然知道想要逼迫墨武服软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一旁的霍曾恩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老子敲诈了项家、放完人就坐在东海等他,他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报复你试试”墨武脸色,陡然一沉
“好小子,你有种那我们就走着瞧”说到这儿,弘建木脸上不禁露出一股狠厉之色,随即忽然看向一旁的黄元兴吗,嘴角不禁露出一股冷笑。
“弘师伯,你这是”看着眼前的弘建木,黄元兴心底不禁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神情颇为慌张的问道。
而接着,弘建木的声音便随之传出“黄元兴不敬宗门,私通外敌,经极上宗纪天辰师弟提出,天明山掌教管正风师兄批准,将于年末在天明山举办华东武林大会之时,当众正式宣布,将其逐出天明山”
“这”黄元兴的脸色,陡然苍白
身为威海帮帮主,黄元兴在整个东海市地下世界,向来是果决狠辣之辈,可是在天明山的师门长辈面前,却一直唯唯诺诺,就是因为担心会有这样的下场,然而即便他委曲求全,但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而且是在华东武林大会这样的隆重场合,当众正式宣布,将其逐出天明山
如此一来,自己必定会在一夜之间身败名裂,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
一想到这些,黄元兴心底,满是委屈与愤怒
当初还在极上宗的时候,就因为自己天赋稍微低了些,又不会如同霍曾恩那般精通溜须拍马、笼络人心,所以一直不讨师门长辈的欢心,因此寻常时候,宗门内的许多苦活累活,几乎全都落到了他身上,而霍曾恩,平时除了习武之外,便只需跟在师父身旁候着就好
然而即便他干了再多的苦活累活,可许多时候,还不如霍曾恩随口的一句话更能讨师父的欢心
因此后来他早早的便离开极上宗,外出谋取前程,在东海市地下世界拼杀多年,终于一步一步成了东海市地下世界的黑道巨枭
他原本以为,宗门会因此高看他一眼,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师长们,不仅没有丝毫赞许,而且还隐隐指责他没有出息,在地下世界鬼混
直到他有一天突然放出豪言,说愿意每年孝敬宗门一千万的感恩金,整个极上宗对他的态度,才稍微有些好转,但是许多人打心眼里,却依旧瞧不上他这个黑帮头子,以至于不管威海帮遇到多大的困难,极上宗都几乎没有伸过半分援助之手
而一旦伸手,都只是为了索要感恩金而已,更过分的是,这些贪婪的家伙,仅仅第二年,便不再满足那一千万的感恩金,于是想法设法的提醒黄元兴,不断增加感恩金的数额,以至于后来直接翻到了一个亿
对于这些,黄元兴虽然心有怨气,但是一想到那毕竟是自己从小生长的宗门,也就忍了
可是就因为半年前自己投靠了墨武,每年那一个亿的感恩金没了,整个极上宗便想方设法的气欺压自己
而此刻又因为侯天誉被墨武所抓,整个极上宗便把怒气全部撒在自己身上,竟然在连知会自己一声都没有的情况下之吓,便做出了将自己逐出宗门的决定
话说宗门如家,可是在这个家内,黄元兴根本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温暖,有的只是轻视和索取
然而不管黄元兴心底如何不满,但是表面之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脸上略带哀求的看向弘建木“弘师伯,我”
“黄元兴,这是你师父和掌教师兄共同的决定,好自为之吧”对于黄元兴的哀求,弘建木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有的只是一股微不可查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