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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回 批斗

“所以,你想用自己的方式打败他们吗?”火影忍者的一句话直戳郎月月心窝,郎月月抬起头:“我是这么想的。”

“真的假的?”

“你和主教练的话对我感触很深……”——我要打败“天才时代”,成为全国第一。

“所以我现在打篮球的理由是想让你和这支队伍称为全国第一。”

火影忍者突然就笑了起来:“不要说想……而是,”他的眼神很坚定,像是做出了一个郑重的誓言,“我们就是要成为第一。”

闻言,再也忍不住,郎月月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弧度。所以她在第二天早早来到学校

用粉笔在地上写下了一句:“我会让你们成为全第一的。”

自那天写了大字以后,丽丽特地将郎月月叫了出来,进行一顿“批斗”,但总体来说,丽丽还是挺高兴郎月月的做法的,她想赢,甚至比郎月月的信念更加深重。

因为丽丽在诚实的中子更长,归属感也更强,从而迸发出来的是一种坚定的执念。

过了一个星期,郎月月也算北京市第一中学凛高校安定下来了。她感觉到了比北京市第一时期更加辛苦的训练,但她知道这只是北京市第一中学没有训练后产生的错觉。北京市第一中学的训练更加辛苦,这是无疑的,但那只是在初二全国联赛结束之前的事情。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好好训练过了,所以到了现在,仅仅只是跑步,就已经让她累得气喘。

到了一种绝望的境地。

“没事吧?郎月月。”丽丽扶住正扶着墙干呕的郎月月,一脸的担忧,虽然她想赢,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要把队员的身体当做代价。

郎月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天天,咽喉里一阵干涩。再瞥过还在跑步的其他队员们,她有些感慨有些无奈,这是她永远都改变不了的,即使是看上去很弱的王文奇,体力也比她强。

“水……”

“给。”丽丽一听,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椅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还一脸关切,“需要我帮一下你吗?”

郎月月再次摇头,嘴巴张了张,像是耗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她接过矿泉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湿润了殷红的唇瓣。

“我知道很辛苦,很抱歉,郎月月,”丽丽扶着郎月月往长椅的方向走去,然后动作缓慢地让她坐下,丽丽比郎月月更无奈,“明明你是女生,我应该照顾……”

“不,不需要。”郎月月闻言,出声打断了丽丽,她抬起眸,虽然生理性的泪水还挂在她的眼角,但是里面的感情却一点未变,她轻声说,“是我这样选择的,不是主教练你的错,而且,也是我想要来到这个篮球部,想要诚实赢,这才是我该做的。”

她做的选择,她自己选的路,所以她一定会走完。“……嗯。”沉默片刻,丽丽笑了笑。

如果这一刻问丽丽会后悔让郎月月进篮球部吗,丽丽一定会微笑着说

——这是我做过的最不后悔的决定。

在换衣室里,一群少年闹哄哄地走进,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和长裤脱掉。

倘若是初一时候的郎月月,或许会对这个状况感到无措并脸红,但是高一时候的郎月月,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和他们一样在外面就脱,而是进入了隔间脱掉衣服,然后换上干净清爽的校服。

再出来时,郎月月怔怔地看着一群换好了衣服的少年围在椅子上。他们没有察觉郎月月的出现,像是在热烈讨论些什么。她走过去,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一点声响,少年们立刻转过头面朝郎月月。

对视良久,沉默也是良久。

“喂,郎月月,”中向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举了举手中的篮球杂志,“这个是你初中时代的杂志吧?”

听言,郎月月愣了一下,走近定睛一看,封面的人物正是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微怔,上面的俊秀的脸和均匀的肌肉,唇角处的笑容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最显眼的是他那头耀眼的金发。

“嗯,”郎月月点头,“这是初二联赛结束后的采访杂志。”

“你说什么……”中向再一次快速的把整本杂志都翻过,翻到最后一页,他停止动作,眉宇间有了皱褶,“为什么没有你的采访呢?”

“……有采访过,不过他们忘记了。”

“忘记了!?明明是第六人也会这样吗……”小金井也凑了过来,猫眼迅速扫过杂志,然后以一种十分遗憾的语气,惋惜道,“看来存在感太低也不太好呢。真可怜。”

存在感……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郎月月脸上闪过复杂,不只是存在感低的问题,问题是当时的她根本没有和“天才时代”站在一起,她也忘了当时她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情。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她怕被识破女生的身份,也许是当时北京市第一的篮球就开始变质了从而她不想再看到一些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郎月月对小金井平静地勾勾唇角,像是没有当一回事儿,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平静地说:“我和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们都是真正的天才。”

是的,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即使不甘心去接受事实,但在看到他们那种已经不是用天赋能形容的才能的时候,她觉得什么都……

郎月月抓紧了刚才换下的衣服,衣服上全都是皱褶与痕迹,手指的骨节则是渐渐泛白。

突然,换衣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郎月月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松开了抓住衣服的手,衣服也随之飘落在了地板上。

“回来了!”推开门的正是陈自灵,“教练回来了,我们可以打练习赛了!”

“和哪所学校?”

少年们都没有什么激动感,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陈自灵也慢慢收起了激动,如实回答,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挠了挠头,憨笑着又说,“不过,教练她一蹦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