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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车祸

张帆在网吧日复一日地练级,日子过得天昏地暗。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有一台电脑,平日里出去上学,就在家里登游戏挂机不就行了?这样,不但能练级,还能摆摊出售爆出来的装备。想到这里,张帆暗自庆幸,于是,他开始跟父母商量,谎称中学要举行计算机编程大赛,需要一台电脑,父母见他这样上进,就东拼西凑买了一台赛扬电脑。这可让张帆喜出望外了,他各种buff加身,一不小心,又拿了一次班级第一,大家都皆大欢喜。

这个周末,张帆摆摊挂机了,然后学会了抽烟。他点了一根,回忆起了从前。我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境况最初很一般。因为是种田的,就算家里有很多亩地,在那个年代也赚不了什么钱,只能说在村里面还算可以的,但随着后来家人的一起努力,生活也逐渐变得富裕,但那也仅仅是农村里面的富裕。

关于童年的记忆,我只记得一些片段和特别难忘的场景。家里是典型的农家住宅,一个院子,几个房间,分别住着家人。那时家庭成员都尚在,就算家庭贫苦,一家也其乐融融,过着早耕晚归的生活。从出生那天起,我就好像一直在那个院子里玩,家人都出去务农了,没人照顾,就一个人在那里玩一些幼稚的游戏。

那时候天气一直很晴朗,似乎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吹打,或许是我只记得快乐的时光。一天,家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出去忙碌了,我依然是一个人,就呆在家里玩。院子里种着一些树木很葱郁,下面是泥泞的路,我就在那里挖泥堆东西,还找来了很多道具放上去,表现出一个孩子心中的幻想。

后院里也很空旷,养着一条狗,几只猪,但我不太喜欢那些动物,我更喜欢天上的飞鸟。有时,我就一个人从梯子爬到房顶,仰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和自由飘浮的云朵,傻乎乎的只是望着。我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我的认知里只有家人亲戚,还有同村的伙伴,谁又能明白命中注定要发生的那些事情呢?几经变迁,心力交瘁,一心只为了最后的争取!

突然有一天,爷爷对我说:“你该上学了吧!”

我望着走在路上的那些学生说:“好吧,既然伙伴们都去上学了,那我也去!”爷爷高兴地领着我去报名,从此我开始读学前班。一个班里有几十个学生,都是我的伙伴,从不认识到认识,这也算是最初的缘分吧,其实关于对缘分的解读,这是个好例子。

我很喜欢学校生活,每天都从家高兴地去学校里上课,日子就有了规律。

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那时候是没有爱情烦恼的,就算在现在看来,那是很孤单的岁月,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还是依然的非常快乐,因为这是属于我们的世界。

每天上课时的学习、讨论、做题,课下的玩耍、嬉闹、卫生,从未间断地持续,这就是我的童年我的生活。每当回忆起这些来,我总是非常感慨,为什么美丽的时光总要过去?而我的归属是哪里?苦并寻找着,痛并快乐着。

那后门的果园,多么的芬芳迷人,令人陶醉,洋溢着自然的魅力。爷爷在这里种植了很多果树,有杏树、桃树、梨树,每当它们开起花朵,那是何等的美丽,每当它们结出果实,那是何等的诱人。果园的脚下遍地是清香的泥土嫩绿的小草绽放的野花,经常会看见蝴蝶和蜜蜂的身影穿梭其中,饶有风趣啊,不但安静而且富有动态。

我在无忧无虑中度过了小学二年级,还过了一次不错的生日。那天,伙伴们都带着礼物来我家做客,奶奶买来了一个蛋糕,大家都吃得舒服,玩得开心,真是一次难忘的聚会啊!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分别,因为爷爷在村里享有名誉,而那时的乡镇企业又如雨后春笋,他去一家企业当了书记,所以家人也都跟着进城居住了。

“别了,我的朋友。别了,我的学校。别了,那院子里的一抹紫色葡萄架和盛夏时到处绽放的花朵。”你们是我人生中最初的美好际遇和风景,我总是这样的感慨。

我当时就住在这里生活条件非常艰辛但我总算是盼来了黎明的曙光,我的生活非常辛苦,因为家里穷,加上我本人比较弱小,我经常被一伙人欺负。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经常嘲笑我,动不动就找各种理由来欺负我。有一次,我过生日,收到了很多礼物。在我们回家的路上,胖虎就和一个尖嘴猴腮的同伙拦住了我。

“你丫的干嘛去?东西都通通的交出来。”

“凭什么给你啊,这是我过生日朋友送的,为什么要交给你?”我很不服气。

“你不服气是吧,兄弟们,给我揍!”随着胖虎一声令下,我就被几个人围住了,他们一直在揍我!我的朋友都四散逃跑了,从那个时候起,我的心里面就有了浓重的阴影。我发誓,如果有我出头的一天,我一定也要欺负别人!

本来,我和胖虎的交锋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也因此被揍得不成人样,但后来,我们全家拔营去了城里。当我坐上小车走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胖虎,他带领着兄弟们,站在桥那里,久久不肯离去。他望着我离去的身影,表现出了异常的愤怒!这不但是因为以后不能揍我了,而且是因为我终于离开了农村,去了城里,他又不服气了。我和胖虎的故事就告一段落了,我想着,他也不会带着他那一帮兄弟们来城里揍我!况且,我现在初中了,为了安全,投靠了班里的龙哥,我和龙哥关系非常好,因为我是学习委员,经常利用权力让龙哥不写作业,不交作业,龙哥也处处罩着我,真是好兄弟!好基友!胖虎就差远了,他从来就知道欺负人,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内心。算了,不去想这些事情了,张帆的思绪回到了当前。

电脑屏幕上弹出了摆摊卖出东西的字眼,“哎呀,我这刚研制的金疮药总算卖出去了,这下又发了一笔,在游戏中自给自足就是好,如果生活中也能这样该多好呢?”张帆吸了一口说。算了,胖虎那帮人,就永远从我的世界中滚出去好了,他们算什么,连电脑都没见过,一帮乡巴佬!想到这里,张帆嬉皮咧嘴地笑了起来。结果,这一场景,正好被父母看见了,他们没有看到张帆在学习,反而用电脑玩游戏,还抽烟。结果,父母和张帆吵了起来,场面一度很尴尬!

“你……你给我滚出这个家!”父亲严厉地说道。他们已经争吵了半小时了,张帆实在吵不过,于是赌气说:“滚就滚,谁怕谁!”然后,他就一把拿上了外套,刚走出卧室门,心里一促,赶紧又回到电脑前,把游戏退了,还好还好。游戏可以不玩,但号一直要平安,这可是我的财产。

于是,张帆赌气在大街上乱逛,他骑了辆单车,速度70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刚才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整当他哼唱着速度70迈,心情是自由自在,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的时候,自行车一转弯,和摩托车碰上了。突然间,张帆的眼前一片黑暗,他被送到了医院,天知道他受伤有多严重!他昏迷了一阵子,睁开眼睛一看,亲朋好友都在,还有好兄弟龙哥,结果他刚起身,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胖虎捧着花站在旁边,一下子簇拥过来了,于是他又昏倒了。脑海中还想起了胖虎高大狰狞的面孔,这哥们又胖了,活像一个猪八戒。

冥冥中,张帆不断地看见,《西游记》里的师徒四人,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围着他的病床,不断地在对他说:“你醒了,手术很成功!”然后,张帆就又一次昏睡过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无数遍,张帆快要疯了,可怜的孩子,他受到了惊吓!胖虎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