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陵南队!”
“天呐!鱼住真的好高大!”
“仙道呢?仙道在哪?”
陵南在结束了与武里的比赛后迅速赶来这边,打算好好观察自己接下来的两个对手。
鱼住看了看计分板,乐道:“湘北还挺能干的嘛。”
“但分差并不是太大,海南今年的状况还是这么出色吗?”仙道对湘北的评价是很高的,他早猜到会是湘北领先,但没想到分差只有个位数。
田冈教练提醒道:“赶紧找位置,别挡到观众,还有不要小瞧海南,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去年县里的冠军、全国四强的队伍。”
彦一张望了半天,回头说道:“教练,好像没有位置了,到处都坐满了。”
田冈四处看了看,发现确实没有位置了,他想了个主意,“那我们下去坐地上吧,不妨碍到他们的比赛就行。”
虽然没有位置,但田冈心情不错,他在心中暗忖道:今年的赛程实在是太棒了,面对最弱的武里尽可能保存了球队的实力,现在湘北与海南在这里厮杀,双方的元气必然有所损伤,而且这两支队伍还没见识过福田的表现,到时一定来不及防备。
真是老天都在帮助我田冈茂一,今年我们陵南一定能进军全国大赛!
想到这里,田冈教练不禁转头看了看自己亲爱的弟子们。
鱼住今天拿下了双20的数据,状态非常好,海南的高砂一定防不住他!
牧绅一就交给仙道去对付,海南剩下来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阿神了,到时候让池上死死缠住他。
田冈教练美滋滋的摸起了下巴上并不多的胡须,想到:高头,今年我赢定你了。
一想到高头教练,田冈教练就坐立难安,巴不得时间赶紧快进到陵南与海南的比赛日,他到时候要好好瞧瞧高头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回到更衣室,南乡伸出右拳朝赤木说道:“队长,幸不辱命。”
赤木同样伸出右拳与他一撞,低声道:“辛苦了,下半场就交给我了。”
南乡点点头,然后走到宫城身边的空位坐下。
这时樱木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说道:“南乡,上半场我都没怎么摸过球,你待会多传球给我。”
南乡乐道:“你别急,队长回来了,下半场有你表现的机会,不过你到时候可得把握住。另外,你防守端还是得好好防守,别给海南轻易得分的机会。”
“放心吧,没问题,有我在他们休想轻易得分!”
得到承诺的樱木满意的走了,南乡笑了笑,对宫城说道:“前辈,辛苦了。”
宫城苦笑道:“辛苦什么,我又没能阻止那家伙。”
南乡也接着笑道:“谁又能挡得住呢?毕竟是县内的no.1,何况还是个怪物,壮的跟头牛似的。”
宫城揶揄道:“你不也壮的跟牛似的吗?”
南乡哈哈大笑,宫城也跟着一起。
跟南乡闲聊了会,宫城原本沮丧的心情好上了不少,他明白南乡不是无缘无故来找自己,对此他心怀感激。
“嗯?陵南……看样子他们已经赢了武里。”
从更衣室走出来的两支队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陵南队的存在,并都猜到了他们已经赢下武里。
两支队伍突然间有了一种紧迫感,因为陵南已经在这场生存游戏中领先了一步。
赤木与高砂再次站到中线两边,准备着下半场的跳球。
裁判将球向上一抛,高砂没有跳,他知道自己拿不下这球,于是节省体力以应付赤木,他知道下半场的赤木不会再那么容易对付了。
如他所料,湘北下半场第一球就是交到赤木的手里。
由于顾忌高砂假摔,赤木这次进攻非常的谨慎,轻微的身体对抗后,他选择用勾手完成进攻,但球脱框而出。
半场没打球,赤木想要恢复手感还需要一点时间。
高砂拿下篮板交给了阿牧,阿牧持球快速推进,看样子根本不打算等高砂落位。
“阿牧,下半场冲乱他们的阵型,不能跟湘北打阵地战。”这是高头教练中场的指示。
他们很清楚,下半场赤木回归后,湘北的防守会有质的改变。
只有将比赛提速,打乱湘北的防守阵型,他们才有获胜的机会。
如果一板一眼去磨阵地战,海南很可能会慢性死亡。
但阿牧想要提速,也没那么简单。
赤木的上场意味着宫城的下场,所以南乡重新回到控卫的位置上与他对峙。
此刻南乡正紧贴着阿牧,寻找断球的机会。
整个上半场南乡没有拿到一次犯规,当然他也没能阻止阿牧,但现在容许他犯错的空间就很大了。
阿牧全速狂奔并带着南乡一起行至左侧三分线处,突然他转身朝中路移动。
南乡拼命横移,但阿牧转过身后又迅速的变向,干脆利落的过掉了他,然后上篮得手。
“今年的阿牧还是那么可怕,迅速果断的切入后,稳稳将球打进而无惧任何身体上的碰撞,还会让防守球员陷入犯规的麻烦,他的突破实在是一绝。过人的球技、坚决求胜的决心以及丰富的比赛经验,现阶段的他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田冈教练对阿牧赞不绝口。
进球后,阿牧并没有选择回防,他还有一项工作要做。
南乡接过底线发球,还未开始运球,阿牧就紧紧贴了上来。
长谷川有些捉摸不透,“阿牧要全场紧逼?这会不会太早了点?”
花形轻轻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上半场湘北有两名控卫,所以全场紧逼的效果并不好,但现在只有南乡一人,阿牧是要在这里决胜负吗?”
然后他的余光发现了某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真是的,最后还不是来了。”
当事人南乡轻松道:“前辈,贴这么紧,不太好吧?”
阿牧没有出声,只是认真防守。
眼见如此,南乡也只好闭上嘴,开始小心持球推进。
高中联赛一次进攻有30秒的时间,过半场规定的时间是10秒。
阿牧逼得很紧,不时下手想要断掉南乡手中的球,虽然不断出手,但阿牧并没有失位,可见其防守有多么精湛。
两人磨磨蹭蹭终于是过了半场,但南乡刚好用完了10秒钟的时间,等到他开始组织球队的进攻时,这次进攻的时间只剩下15秒了。
“阿牧恐怕就没真想断掉南乡手上的球,海南真正的打算是延误湘北阵地进攻的时间。”藤真一语道出答案。
花形问道:“但这样阿牧会不会体力消耗的太快了,这样不是让他进攻和防守一肩挑吗?”
“恐怕高头教练对阿牧有这个信心,哼!真是可恶……”藤真非常不甘,他相信如果此刻站在阿牧面前的是自己,那么他是绝对不会让海南这么轻易就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