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会议讨论下来,因为找到共同努力的目标,桑拉和凯恩、莫伊拉、海慕西、哈缪尔、萨鲁法尔、沃金、里拉斯几人之间的同僚关系也变得相当融洽。
统一了大家的意见后,桑拉将几人的商议总结成任务目标,由里拉斯执笔写成文件,既是部落接下来的发展计划:
首先,部落需要集中力量,建造出属于部落的银行,并且为此挤出大量资金,以完成部落的工业化,发展重工业与航海业,持续性得增加部落的实力,以应对不时之需。
第二,使各地改革平缓化,发展相应的建筑业、轻工业、农业和商业,如果可以的话,再给卡利姆多修建一条合适的道路。
第三,培养相对应的人才,并且创造好的政策,使部落的现有种族人口增加,并且吸引其他种族加入部落,为部落而奋斗。
详细的计划文件很快便交到萨尔的手里,萨尔也因此召集了凯恩等八人,大酋长完全没有拒绝这个计划的理由,他选择给予全面的支持。
得到大酋长的支持,计划立即进入实施的状态,首先是部落中央银行的成立,因为奥格瑞玛目前的储金不足,所以金本位的货币无法直接使用黄金铸币,而使用不含黄金的汇金货币。
地精的合金硬币便是汇金货币的先河,要使用这种货币,银行首先要有足够的信誉,既是这种货币能买到商品,萨尔在咨询过经济学家后,决定让中央银行铸造并发行这种硬币。
桑拉在萨尔作下决定后,也第一时间表示了支持,决定将阿曼尼的七十万金币存入银行,封了一个十年的存期,而后又从中央银行中预订一笔巨大的款项,这笔款项将被用于采购卡利姆多大陆的物资回哺阿曼尼。
银行的成立,新货币的发行,意味着部落对地精的赔款,将不再用黄金的方式偿还,而是以全面的物资奉还,只是这中间多了一道货币换算的程度,只要稍微拔动一下物价,立马还清欠款也不是不行,不过为了部落的信誉,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
就在中央银行成立的同时,桑拉也没有闲着,一边让人从东部大陆运来人员和物品,一边自己乘飞艇去雷霆崖,考察舒哈鲁和人类的纺织技术,为部落谋求纺织工业上的发展。
在雷霆崖上,桑拉看到了舒哈鲁们那独特的纺织技术,那竟然是棉花纺织,这东西确实是非常独特的一份儿,目前只有舒哈鲁们使用。
在这个世界的纺织业面料中,除去原始的动物皮革外,以奎尔萨拉斯的丝织品最为贵重,继而是人类的毛线编织与麻布,毛线纺织多用于防寒和垫盔甲,而麻布则是中下层人士的普遍衣料,像是兽人和巨魔等原始种族则连这个都穿不上,因为没有技术。
桑拉在观察了棉花之后,又特别看了一下舒哈鲁们所使用的纺织技术,是原始的手工方式,除了可以套入机器的纺织原理外,并无什么出众之处,看样子还要找人设计纺织机啊!
除了机器之外,还需要大力推广种植棉花,目前银行已经建立,部落的经济将脱离原始的小农模式,除去农业作物之外,也该要种植一些经济作物,要把经济这面盘活起来。
桑拉作着一连串的计划,就准备让雷霆崖上当家作主的玛加萨,派点人带自己去看看雷霆崖的棉花种植情况,但是却不想被玛加萨反过来进行了委托。
“帮帮我吧!桑拉,我现在感觉快疯了,一批地精闯入了莫高雷,与之为伍得还有许多种族,他们就像是疯子,在莫高雷的东线靠北的山脉里进行挖掘,我快受够了。”玛加萨有种快疯的冲动,她本以治理莫高雷会不错,但是这活计比想像中要累人。
“我不需要你帮我去处理那些地精,我只是拜托你,去莫高雷南侧的空地,那里有个白鬃石,一伙豺狼人正在那里猎杀动物,其中包括了珍贵的科多兽,我需要你的飞艇载我的人过去处理掉那些渣滓。”
“好吧!没问题,我能帮你,不过那些地精在挖什么?”桑拉面对着恐怖图腾主母略带烦躁的话语,从中捕捉到了‘地精团队’和‘挖掘’几个字眼,成团队的地精工作,能推动他们的只有一种东西:钱,而这东西他是很喜欢的。
“我怎么知道,总之,我现在很烦他们,那些家伙也拥有着十分强大的武装,我的手下不容易赶走他们。”玛加萨摇了摇头,他现在很为那伙地精头疼,不想多提,只想让桑拉尽快完成自己所需要的事情。
“你不用这么着急。”桑拉看着略带烦躁的玛加萨,不由得皱了皱眉毛,这位恐怖图腾主母说话除了烦躁之外,还对他带着一点上位者的态度,有点飘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附近的土地似乎正好能种植棉花,你或许可以去看一看,往年我们的许多部族在外游牧,并没有多少的土地可以大量种植棉花。”玛加萨状作灵机一闪般得想起了情况。
“……”桑拉看着丝毫不给自己推脱机会,只催着自己干活的黑色女牛头人,不由得磨了磨腮邦,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听到一些好消息。”桑拉选择忍了,现在跟这个女人吵没什么意思,还是帮她一把,终究站在一个阵营之中,自己还有心将这个阵营彻底合并成一个势力,现在积攒一些默默的声望为好。
“放心吧!我正准备组织一场战斗,那群地精会为此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玛加萨狠狠握了下拳头。
“他们不属于热砂财阀吧!”桑拉略微皱了下眉毛,部落目前可正在和热砂地精们合作的。
“当然不是,我知道部落现在的主张,桑拉,你先办好你的事吧!”玛加萨连连摆手。
“呵,舒哈鲁的事就是我的事。”桑拉回以一声假笑,而后不想再和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