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鸣,那个转校生,她的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
歪了歪头,见崎鸣思索了一番,缓缓的道:“川......崎......未......希。”
“我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
春日野穹的身体轻轻抖了抖。
“穹认识她么?”
“不......不认识。”
春日野穹用力的摇着小脑袋。
“后来,死掉的人不停的在增加,甚至有人想出了极端的办法,将川崎未希给囚禁住。”
“然而还是没用,仍然会死人。”
“一直到最后......诅咒突然停下来了。”
“停下来了?”
“嗯,当时川崎未希的神经就已经开始有些失常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终于崩溃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她坐在了天台的边缘。”
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见崎鸣回想着记忆中的那一幕。
“跳啊,你倒是跳啊!”
这是二年三班的人的催促声。
“为什么还不跳?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这是不知情的其他学生的猜测声。
“别冲动,不要冲动!”
这是警察和老师无力的呼喊声。
学生们在看热闹,而老师们终于慌了,他们劝女孩不要跳下去。
有人开始起哄,说她怎么还不跳下去。
有人开始拍照,将照片传到了各大论坛和群里,甚至做起了转播。
跳啊,你跳啊!
你为什么......还是不跳下去?
终于,川崎未希动了。
在其他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她如同轻盈的蝴蝶一般,轻轻跳了下去。
砰!
血肉模糊的碰撞声音,乌黑的血液飞溅,所有起哄的人都下意识的道停了下来。
“而在这之后,诅咒彻底的消失了。”
“然后,班上的其他人就说,川崎未希其实就是‘死者’。”
“一直以来班上发生的怪事,以及死掉的其他几个学生,全部都是因为她的关系。”
“那么,真的是她吗?”
见崎鸣轻轻摇了摇头:“她的身上......没有死气。”
“呵......”
轻笑了笑,大概了解了大部分的内容,夏墨看着沉默的见崎鸣,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
“没事的,就算你当初跟他们说,她并不是‘死者’,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嗯。”
心跳微微加快,见崎鸣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鸣。”
“时间不早了,你在我们家吃晚饭再走吧。”
看着被夏筱筱骑在身下,到处乱窜的黑猫,夏墨道:“我想未咲肯定也很乐意的。”
“喵~”
跳到了见崎鸣的腿上,黑猫伸出小肉球,轻轻拍了拍她。
看着玩的有些高兴的一抹多,见崎鸣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好。”
......
一片黑暗之中,仪器的红芒和绿芒不断的交错闪烁着。
护士在重新帮昏迷不醒的赤泽泉美换好药之后,刚准备离开,突然的一阵大风,吹开了病房的窗户。
愣了愣,护士连忙将手里的注射器随手放在了一边,小跑过去准备将窗户给关上。
阴冷的风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费力的关上了窗户。
“嗯?”
放在小桌上的注射器似乎被风吹的掉了下去,护士缓缓的弯下了腰,准备去捡掉在地上的注射器。
微微蹲下,就在她准备伸出手的时候,视线下意识的瞥过病床底下。
她的表情突然一僵,看着躲在病床底下的红色双马尾女孩,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嘘.....”
葱白的手指放在了嘴前,红色双马尾的女孩做出嘘声的动作。
密密麻麻的寒意爬满了护士的全身,这位护士颤抖着身子起来,想要确定床上的赤泽泉美的时候。
噗嗤!
锋利的针头被狠狠的刺进了她雪白的脖子里面,因为刺入的方式过于蛮力,乌黑的血液喷了出来。
“嘿嘿,诶嘿嘿......”
床底下的红发双马尾女孩拿着注射器,脸上满是乌黑的血迹。
她用力的将针头刺入了护士的脖子里面。
扑通!
脖子被注射器整个的贯穿,护士倒在了地上。
她的双腿绷紧,丑陋的青筋爬满了她的全身。
红发双马尾女孩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变成了全身缠满了绑带的女孩。
猩红色的兽瞳满是扭曲的疯狂,她平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赤泽泉美。
就在绑带女孩伸手,准备杀死她的时候,白皙的五指,将她的手腕死死的抓住。
猩红色的兽瞳对上了纯粹的黑色眸子,瞳孔里面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柳生瞳。
一身黑色水手服的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绑带女孩。
“诶嘿嘿.....”
砰!
两道身影飞快地碰撞在了一起。
“拦住她!”
轻轻一甩太刀,暴虐的血红色灵力从太刀的刀刃中涌出,凝聚成了一位白发的女人。
挥舞着双刀,白发的女人和柳生瞳一起袭向了绑带女孩。
砰!砰!砰砰砰!
——噗嗤!
胸口被刺穿,双臂被斩断。
乌黑的血液飞溅。
一脚将被削成了人柱的绑带女孩踩在脚下,柳生瞳面无表情的问道:“柳生静衣......她在哪?”
回答女孩的,是诡异的笑声。
噗嗤!
太刀将绑带女孩的胸口刺穿,柳生瞳重复道:“柳生静衣......她在哪?”
脖子如同转麻花一样,绑带女孩将头转到身后,一眨不眨的看着柳生瞳。
半响,她的嘴角微微裂开:“你猜啊~”
噗嗤!
乌黑的血溅在了柳生瞳白白净净的脸上,她轻轻弯下了腰,将脸对着绑带女孩,轻声道:“再问你一次,柳生静衣......她人在哪里?”
回答柳生瞳的,是无声的嘲笑。
全身开始变得干瘪起来,绑带女孩嘲笑道:“她在哪里?”
“她和大家......已经永远的待在一起了哦~”
“大家......”
轻声重复着,柳生瞳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绑带女孩:
“去死!”
噗嗤!
噗嗤!
锋利的剪刀笔直的落了下来,将男人的胸口给贯穿。
纤细的挂衣线死死的将他脖子缠绕着,又细又有韧性的线,勒紧了他的喉咙。
他就这样被吊了起来,大量的鲜血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
这是,第五个。
雪白的瓷砖被乌黑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原本整洁的浴室,变成了一副地狱一般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