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极端低级,下流,看样子,虽然说是不钻牛角尖,但还是被影响到了,唉,郁闷,弥补错误,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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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对男女显然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受到某人的偷袭,而且孔焯的动作又隐蔽至极,以至于,直到天雷临身了,才发觉到危险。
只是,毕竟有些晚了。
孔焯的两个手掌已经同时印到了两人的后心。
只听两声惨叫,那男性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身体向下落去,而那女子则不一样,天雷临身,她同样也没有太大的防备,可是在她受到了孔焯掌心雷击中后心的同时,只是吃了一下雷击,她身后背着的那个大葫芦便闪动了一下,一股子吸力自那葫芦口传出,将孔焯凝聚起来的雷性元力给完全的吸掉了,与此同时,那女子轻斥了一声,手中的仙剑在空中一划,一道阴紫色的剑光,便朝着孔焯闪了过来,同样的,无声无息。
出剑之快,让孔焯感到惊讶,不过,这难不倒他。
身子一扭,孔焯并没有出剑,右手闪电般的弹出,食指指尖正弹在那紫色的剑光之上,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震之,然后,同时后退。
“什么人?!”这个时候,那女子方才开口问道,手中的剑光速度不减,在空中幻成一朵曼妙无比的紫色莲花,抖手便袭向孔焯。
只是,她的这朵剑花还没有飞出多远,便被一条白光击破了。
孔焯没有答她的话,催动着手中的剑光,向那女子击了过去。
女子面色一变,手中的紫剑急舞,幻起阵阵光华,试图将孔焯的剑光挡住。
孔焯冷笑一声,这可不是普通的剑光,你挡得住吗?
白光在进击的过程中,猛然间一顿,就在那女子舞出的紫色光华前停了下来,然后,白色的剑光,仿佛蛇一般的扭曲了起来。
显然,那女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灵动的剑光,着实的愣了一下,而孔焯的剑光此时却猛然的暴涨起来,泛出一片雪白的光华,剑光中,蟒影倏现,盘身扬首,狰狞异常。
女子毕竟是女子,天生对蛇虫这种滑腻怪异的生物有一种恐惧感,现在猛然间看到好好的剑光变成了这个样子,自然是惧由心生,目光中现出恐慌之色,手中的剑光自然也慢了一步。
白蟒之影翻卷着身体,冲进了紫色的光华之中,随着一阵金铁交击的声音,紫色乍灭,白色的剑光已经冲破了那女子手中紫剑幻出的光华。
这个时候,那女子方才醒悟过来,惊呼了一声,身形疾退,随后,身后的那个大大的葫芦自背上转到了她的双手之间,葫芦口向下,对着那白色的剑光轻喝了一声,“收!”
葫芦身上闪过一层蓝色的光晕,一道透明的光线自那葫芦口中身出,将孔焯白色的剑光焯在了中间。
孔焯的仙剑是与元神相合的,因此,在那剑光被罩的同时,孔焯便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自那光线中散发出来,直若要将剑光吸入葫芦。
只是,这种程度的吸力……
孔焯嘴角泛了一丝冷笑,宝贝是好宝贝,只是用的人却无法发挥它的全部威力,右手遥挥。
“给我破吧!“
,蟒影剑光暴射,犀利无比的剑气翻卷绞杀,将罩住剑身的光线绞得支零破碎,葫芦身上那层蓝色的光晕也变得黯淡了起来。
那女子闷哼了一声,嘴角渗出一缕血丝,双目一黯,再也举不起手中的葫芦了,而此时,孔焯那白色的剑光中,蟒影骤然间一收,剑光又恢复成了原本的白色流光,直向那女子颈项间抹去。
孔焯看那葫芦蛮顺眼的!
“剑下留下!”
就在孔焯的剑光及颈之时,便见一道青光,生生的架住了孔焯的剑光,“师兄,剑下留人!”
孔焯一愣,架住他剑光的,正是方月儿。
便是在这一愣神间,那女子身形一转,手中紫剑光芒流动,轻啸一声,向远方遁去。
孔焯并没有去追,而是看着方月儿苦笑了起来,“你认识她?!”
方月儿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身子在半空中晃当了一下,双目一闭,竟直朝地面落去。
“不是吧?!“孔焯身形一动,便闪到了他的身边,无奈之下伸出双手,将她的身体横抱起来,向地面飞去。
很柔软的感觉!
原本以孔焯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到地面的,可是当他抱上方月儿的身体之后,下意识的,他的速度变得极慢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抱女子的身体,那柔若无骨的触感,淡淡的清香,还有被风吹动面纱后,现出的无双容颜,都让孔焯想入非非起来。
虽然是修行者,可也是正常的人,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女人,自然也有自己的,私下里的一些不能为人知的想法,现在手里面抱着一个大美女,近距离接触,反应自然是有的,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都出现了反应,甚至脑子里面还闪出了立刻提枪上马的念头。
不过,这种念头去想法刚刚出现,便被孔焯自己给掐灭了。
“做任何的事情,特别是在作重大的决定,在行动之前,一定要认真的计算得失,你可以承受损失,但是必须把损失控制在限定的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一旦损失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范围,那么,这种事情便绝对不要做!“
方月儿不是普通的修行者,她是青灵门掌教亲传弟子,也是下一届玄青灵掌教的最有力争夺者,如果今天在这里被自己,嗯,那样了——
若是她认命了还好,若是不认命,自己的麻烦就大了,说不得自己的下场比方少白还要惨,而自己如果忍住了,那么,正如之前自己所计算的那样,救了这方月儿两次,便是青灵门派想不领自己的情也不行了。
一得一失之间,相差何只万里?
思虑及此,孔焯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速度陡然间加快,不过眨眼的工夫落到了自己的草庐之前。
将方月儿放在床上,孔焯伸手搭脉。
“奇怪,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本以为这方月儿是被那两人夹攻,不能力敌,受了点轻伤,再加上长途奔逃,一时疲惫,精力透支才晕倒过去的,可是从脉相来看,却并非如此,这方月儿竟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内腑受了极重震荡,而根据孔焯对那两人实力的了解,他们不可能给方月儿造成这样的伤害,便是造成了,两人也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而现在的情况是,方月儿受伤极重,而那两人却毫发无伤,着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