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文景舒正式引气入体后,才明白世人都说五灵根是最差的灵根是什么意思了,单灵根的人修炼时只会吸引该灵根的同种灵气,而五灵根的人就会吸纳五种灵气,这倒也罢了,但为了能够修炼,还需要自行将这五种灵气区分开来,分别吸纳入内。
文景舒打坐修炼了一天都只吸入了一点点,这还是在花之容他师父赠予的小蒲团上完成的,否则效果可能还要更差。
不过花之容却说这毕竟是第一次,这成绩已经算是优秀了,文景舒私下里问了花花,花花偷偷摸摸挨着他:“舒舒已经很厉害了。”
“不是安慰?”文景舒对着小光球做了个揉揉的姿势,小光球微微涨红了一点:“不是捏。”
文景舒这才安心下来,他向花花打听了一下,筑基了的修士寿命就会达到二百年,金丹修士为五百年,元婴修士八百年,化神修士便是二千年,再往上便该是飞升了,寿命将是无限。
修士到了筑基就可保持容颜不老,但若觉得太小了,修士也可自己保持继续生长,花之容便是如此。
文景舒给自己定了个目标,至少在三十岁前再不济点就是四十岁前,再老点就可以直接宣布第二个世界攻略任务失败了。
至于修炼到哪个层次,文景舒只能表示随缘了,他的目标也就只能定到金丹这个高度了。
而且他终于明白花花给他打的预防针是什么意思了,花之容在修为上已是臻至圆满,差的就是那一丝突破的契机,留在宗门内找不到,那就只能出门找了。
掌门最近就给了他一个杂活,和一位元婴长老、一位金丹师叔一起带领几个小辈去玄天宗参加玄天宗首席大弟子的结丹大会。
修真界向来有一门二宗三谷的说法,门自然是归一门,二宗指的其一就是这玄天宗,这些数字代表的既是量词更是排名,玄天宗在修真界的地位和实力都仅次于归一门,就是同为二宗的天罡宗也被它压了一头,这几年更是势头甚猛,隐隐的显露出一点赶超归一门的意思来。
归一门前去祝贺的人既不能太寒酸了丢了自家面子,也不能太盛太隆重了,倒是显得归一门怕了它,还是丢了自家面子。
一个元婴一个金丹份量还有些不够,天罡宗以及另外三谷大概也是这个阵容,但再加一个元婴或者金丹就有点没意思了,掌门思来想去把花之容划进去了。
花之容的份量说大也不大,不过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但是说轻那是绝对轻不了的,好歹顶着个归一门首席大弟子的名头,又是如今修真界最为著名的天才。
最妙的是还能顺带给最近尾巴都要翘起来,眼看都快全宗都要飞升上天的玄天宗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你们那个捧着宠着的年仅二十五就成就金丹的在我们花之容大天才面前,只能碎成渣渣。
掌门怎么想怎么秒,大手一挥,花之容就又被扔出宗门做任务去了。
去玄天宗祝贺也不可能送个礼吃个饭看个庆典就拍拍屁股回去了,至少还要住上两个晚上,花之容怎么想怎么不能放心文景舒一个人留在七峰上。
毕竟七峰上,他师父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五个内门弟子这回跟着去的有三个,剩下两个早就接了任务出宗门了,文景舒就只能一个人留下来看家了,花之容早就听说前堂那些小弟子最会欺软怕硬,万一他一走,他们就不给景舒饭吃怎么办?
他家景舒那么瘦,最近才养胖了那么一丢丢,要是因为那群人又把他这点肉给减下去了,他非得心疼死了。
花之容自动过滤掉文景舒作为他的记名弟子根本没人敢欺负他的这个客观事实,况且说是谢天云是个摆设但他到底还是七峰的峰主,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弟子被活生生饿死了吧?
花之容点点头,下了结论,他家景舒果然还是没法离开他的,要出门那就一起出门,反正也不是什么危险的活动,祝个贺罢了,还有个元婴修士压阵呢,想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花之容明目张胆的滥用职权,直接把文景舒的名字一上报,自个儿给自个儿通过了,管名单的元婴修士眼抽抽的看着全宗门都宠着的小师侄,发出了一声感慨,就连小师侄都长大了,都要把童养道侣揣在口袋里带着走。
年轻真好啊。
掌门听闻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文景舒的事情他已经听贾思远说过了,文景舒那特殊体质他也听谢天云说了。
小辈自有小辈的福分,他插手太多说不定就破坏了一段好姻缘还惹上了花之容的仇视,况且这孩子他听着也不像有坏心的样子,又是这么特殊体质的,有了花之容的庇佑,将来的前程定不会差。
文景舒作为这件事最主要的当事人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花之容第二天就要出发了,他看着还在努力研读心法的文景舒出声了:“景舒。”
“嗯?”文景舒疑惑的睁开眼抬头看他。
“我明日便要去去玄天宗参加阎子真的结丹大典。”花之容看向文景舒,缓声说道。
文景舒微微睁大眼,玄天宗和阎子真他已经被花花科普过,知道这是个东西什么人物了,花之容要去参加庆典也完全可以理解,可第二天就要去参加?
文景舒眨眨眼,这也太突然了点。
“那……”文景舒终于从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里反应过来了,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要准备的,花之容就打断了他。
“你不必担心,”花之容轻轻咳嗽一声,“我绝不会随意将你一人留在此处任人欺辱。”
文景舒:……???
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七峰上有人偷偷给他使绊子了还是怎么了?他怎么不记得有人欺辱他了?
文景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谁对他态度不好过,哪怕就是一个不屑或者鄙视的眼神也算,但是好像也没有。
文景舒想起上辈子那些莫名其妙最终都没得到答案的事情,决定选择性的忽略这个问题,继续看向花之容:“掌门他……”
“他同意了。”花之容自动把他没有反对直接同同意划等号,信誓旦旦的说道。
“哦。”文景舒继续眨眨眼,所以两个人都要带点什么东西?
不,不是,既然是男宠,那确实应该轻浮一点。
小王爷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噼里啪啦胡乱想了一堆,罗辑无意识的抬头一看,文景舒嘴角微微翘起,眼帘微垂,看着他。
会心一击。
“王爷今天不上朝吗?”文景舒从善如流的让自己缩了缩,恢复了昨晚睡觉前的姿势,钻进了小王爷的怀里,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小王爷僵了一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搂住了文景舒。
虽然文景舒此时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可小王爷就是莫名的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今天不去了,今天是休沐日。”小王爷努力的找回作为一个男宠他主子该有的样子,尽力让表情变得严肃了一点。
文景舒忍住笑,他这样子总让他想到那些装成熟还穿上了大人衣服的孩子,问题是小王爷自己还不觉得,反而自我感觉良好。
“那之容一整天都在王府了?”文景舒靠在他的胸膛上,以免小王爷看到他脸上此时不怎么正常的笑容。
小王爷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一点属于上位者的尊严了,他搂着文景舒看了一会儿,矜骄的回应道:“嗯。”
小王爷低下头盯着文景舒头上的发旋半天,似乎在努力逼迫自己下定决心,过了一会儿,就在文景舒以为小王爷是不是又睡了个回笼觉的时候,他动了。
小王爷放下一只手,搭在了文景舒的下巴上,文景舒顺从的抬起头,看到小王爷嘴唇紧紧的抿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眉头微微皱起,搭在他下巴上的手不自觉的微微用力,看起来很紧张。
文景舒还在想要不要说点安慰下小王爷的时候,他终于有行动了,只见小王爷头一低,鼓足了一把气,把自己脸贴了上去,那张嘴正中红心。
文景舒眨眨眼,闭上了眼,等了半天,也不见小王爷有继续的动作。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小王爷僵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皇兄只给他看过春宫图,却没告诉他应该怎么接吻啊,亲到去了之后呢?就……就贴着吗?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小王爷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傻乎乎的贴着文景舒的唇,文景舒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小王爷这样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时间坏心顿起,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