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你娘啊!”白修儿怒视着大黄,抬爪就是一巴掌:“你个死大黄,敢说老子假装纯洁,老子本来就纯洁。”
“对,对!小白你最纯洁。”大黄双爪抱头:“小白你打狗别打脸啊,我还指望着这张俊脸去找漂亮母狗呢?你最纯洁,又纯又洁……”
“嘘——”小白忽然伸出小爪子一把捂住了大黄的嘴:“别吵!有人来了,快!进入一级警戒状态。”
“吱呀!”一声,门在沉寂的夜里响起,显得格外的冷格外的静。
“咦?”是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军长,你快进来,这门被人动过。”
白修儿气疯了,这味道最熟悉,他跑来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去工作的,而是找借口密会小三的,她奶奶个叉叉,竟然会到这死女人的宿舍来了,他们来想干什么?孤男寡女不用想,她娘的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啪!”的一声,有人打开了灯,龙战天低头一看,只见白修儿气得两包眼泪正立在扎吉前面,恶狠狠的盯住他。
“唧——”白修儿打从闻到自个男人的气味的那刻开始就已经非常不淡定了,去你娘的!老子咬死你!她一个纵身直愣愣的朝着厉胜男抓出,却在跃到半空中,便龙战天弯腰伸手,以一气呵成的动作接住了。
“小兽,你晚上跑这儿来做什么?”龙战天冷着脸一声厉喝。
“汪……”大黄觉得主人脸色不善,吓得收了舌头,抿住了嘴,连叫的声音都小的如蚊子哼哼。
“军长,这下您不用担心了,小白狐不是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吗?”厉胜男能感受到小白狐对她的敌意,这次她可没再冒冒然的对白修儿表示友好的伸出手。
“嗯!”龙战天冷哼一声,伸手弹了一下白修儿的头,训斥道:“回去再算帐!小厉打扰你了!”
“没事!”厉胜男摇手笑了笑:“小动物嘛!总是喜欢乱转的,说不定我这里有好吃的,他们闻着味就跑来了!”
“唧唧……”白修儿委屈的抬起爪子想抓龙战天的手,无奈的很,龙战天拎住她两只耳朵,搞的她四肢无用武之地,娘的!你个死男人,臭男人放开我!呜呜……大晚上的,你跑人家屋里来做什么?别告诉我是专程为着来寻我的,老子是高智商的人,不是她娘的弱智,这种烂借口只配哄大黄那种智慧的动物。
“不准动!”龙战天沉声道:“扎吉,肯定又是你带着小兽乱跑,还不跟我回去!”
“汪——”大黄萎着脑袋:“主人,为什么每次小白犯了错,你都要拿我来顶缸,我充其量也只是从犯而已啊!小白,你还不赶紧解释解释。”
“唧唧……”白修儿半晃着身子:“笨蛋,你是男的不?男人天生就是要为女人遮风挡雨的,连这点事都承担不起,老子要你作什么?”
“汪……”大黄反驳道:“可我不是男人,我是条公狗。”
“唧唧……”白修儿斥责道:“她娘的,公狗也是男的,如果你不承认你是男人,那老子以后就把你当女人了,我看你也不用叫大黄这样气派的名字了,就改叫小花吧!小花比较符合女人气质。”
“汪……”大黄将脑袋垂的低的不能再低,鼻子都顶到地了:“算了吧!我还是当男人好了!还是大黄好听点,小花,我才不要叫小花。”
白修儿半眯着眼,瞥视了一下大黄,冷冷道:“你知道就好!老子现在心伤的很,没空理你,娘的!今夜的事情如此伤人,今夜的男人如此讨厌,我要独自品味这……”
话还未完,龙战天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由于搂的太紧,导致下面的话不能顺利发出。
“报告军长,现在小白狐已找到,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龙战天跨出屋门,白修儿就看见门外立着两位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正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当白修儿见到门外还立着两跟门神似的军人时,她才知道感情不是孤男寡女啊!哦哦!是她想太多了,她心里的伤总算被填平了些。
其实,当时龙战天回去发现小兽和扎吉同时不见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这地方不像家里,晚上是不能四处乱逛的,发动部下搜寻一番,有人报告看像看到一狐一狗往厉教官宿舍走去了。
看来,白修儿报仇的境界还有待提高,被人目击到自己都不知道,而且她不知道厉胜男是军中一支花,这支花还不小呢,是朵大牡丹,还是大白牡丹,关注的人自然不少,所谓爱屋及乌,连带她住的地方都有关注度。
幸好龙战天没有目睹到被撕烂的被子,不过就不知道那个厉胜男是不是个大嘴巴的女人了,如果她嘴巴太大,她势必要找个机会把她嘴巴缝小些。
龙战天将白修儿带回,这次他准备痛下心肠处罚小兽了,这小兽确实搞的不像话,半夜三更跑到别人屋子去,害他担心了几个小时,他的担心小兽还看不到,看不到也罢,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两次。
悲催的白修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舒服日子过惯了,现在感觉一时间真不能适应,天天有鸡腿,顿顿有排骨的日子结束了。
她向来喜欢未雨绸缪,其他人做的东西她基本不吃,倒不是因为她吃不惯别人做的,她只是想让自个男人做,所以一旦发现不是自个男人做的东西,就算是口水流了三尺,她也不怎么吃。
师父说过:“这个世上最要不得就是坏习惯,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变,”所以在山上修炼的日子总是艰苦异常,师父为了不让她养成懒习惯,势必在天还未亮之时就把她从被窝里拖起来了,就连下雨下雪天也不例外,当然师父出门打牌就另当别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