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声、惨叫声、吆喝声接连不断,任意却是丝毫没有理会,然而任意所受到的骚扰也是一定的,楚霸王、吕别姬、扶衫、车天、燕南天五个人榜先天高手也凭借着比其他众人强的身手和任意在这里纠缠着。再有周笑通这个彻底的地榜高手从旁协助骚扰,任意自身又是踏入地榜没多久的高手,虽然自身的修为可战胜周笑通,但这也只能是速度上占据巨大的优势而已。要知道先天高手对诀,速度内力这些都还是次要的,而真正重要的则是精神。就如那道心种魔**一般,当精神力强到一个点时,足以开创出一条崭新的武学之道,也只有精神的从旁辅助,一个高手方才能真正踏入天道境界,甚至是大圆满境界。
任意所要走的路也必然是如此,可以说任意自身本就拥有着庞大的精神能量,只是暂时不会调动起来而已,惟有冰心诀做为辅助,使的任意心神时刻冷静。但这是不够的,任意此刻的成就最多也就是先天境界中的内力顶点而已,虽自身有着巨大的宝藏,但想要踏入天榜境界,必须要做的就是调动起精神力量,然后以精神力量将其带入天榜境界。而通常地榜和天榜的差距就在此,同样地榜和人榜的差距也是非常明显的。任意已然身在地榜,这个先天内力的顶峰了,虽然并未到达地榜的顶峰,但却已经迈入地榜,至于以后任意如何努力,提升到地榜的大成境界,那就要看任意自身的机缘和努力了。
然而此刻,五个人榜高手固然厉害。但对任意来说却并不值得看,或者其他地榜高手被五个人榜高手围起来会有些狼狈,但任意有绝世轻功身法在身,有如何能让众人占的丝毫便宜。且更学会诸多绝世武功,又都修炼到了大成境界,再加上一架天魔琴,可以说任意只要稍稍小心一点,这天下可任意去得。
车天等人叫苦连连,几人中车天使用南天剑法,乃当年绝世大侠燕南天所使用的剑法。配合起嫁衣神功来使用,到了大成境界,鲜有人能抵挡地住。而燕男天所施展的井中八法也是刀法大成,又有螺旋长生气支撑,在江湖中也是一往直前,在青年才俊中少有敌手。扶衫自身资质卓绝,又学得小李飞刀的飞刀秘籍。在江湖中几乎列无须发。楚霸王和吕别姬两人更是在怜花宝鉴上侵淫三十多年,这怜花宝鉴本就是一代奇才王怜花所著,其中武学乃至各种法门都是江湖追逐的对象,两人硬是在短短的三十年时间武功大成,先后进入了先天之境,这就足见这怜花宝鉴的厉害之处了。
然而,此时此刻,对这五人来说,虽然有那周笑通从旁协助。虽然这周笑通有左右互搏之术,一人地榜高手等同与两人地榜高手,然而对众人来说。任意却是更为恐怖,手上一边弹奏那恐怖的琴。对众人造成伤害。双脚更施展出诸多精妙绝伦的招式,且任意双脚能分别同时施展刀剑之招,剑气刀气层出不穷。这还不算,这刀气剑气犹如一道道万年寒冰凝聚而成的冰锥,击在谁身上必然会使那人大打冷战,无法承受。且任意自身速度又是极为诡异快速,就是有五个人榜高手,加上会施展左右互搏术的周笑通也无法拦住任意地去路。
此时这周笑通越打越不是滋味,越打越没有兴趣,他虽然一人能抵两人。但任意却能一人当三人来用,若不是有个天魔琴霸占了任意的双手,怕是任意一人可顶四人。不但如此。有时候明明眼看就要击中,但任意的身体竟如游龙或是鲤鱼一般,滑的要命,且身上犹如没有骨头一般,想如何变化都行。这让周笑通如何不郁闷,这左右互搏术乃当初周神通传授给任意的,周笑通后来自然是知道,不想任意有冰心诀在身,竟将其发扬光大,一心可四用,再加上后来任意领悟鱼龙百变之后,身体可任意变化,可以说任意可以同时控制自己的身体任意变化,若是任意再有一手一脚,任意怕是还能一心五用乃至六用。
任意双腿如风,比周笑通快出太多,尽管周笑通左右互搏术加上七十二路空明拳厉害无比,但遇到任意这双腿,却是异常狼狈,此刻虽想退出,却又怕失了面子。嘴里也嘻嘻哈哈笑不出来了,而任意一双腿偶尔分出对付五人时,手上天魔琴也都全部用来对付五人了。
因任意与周笑通打斗的速度太快,且强大地内力卷起强大的气势,那冰冷的寒气就是周笑通都难以忍受,若不是任意特意收敛,恐怕周笑通早已跳出场地跑的远远的了。那五人也只能抓住时机给任意一些骚扰,只是,此时场中的情势却完全被任意掌握,不管外面那群搀和不进来的家伙如何说任意变态恐怖,任意此刻却是犹如一道飓风一般,将六个高手同时卷入其中,使六人脱不开身。
这六人此刻心中发苦,周笑通越打越不想打,终是猛地击出惊人两拳,然后迅速退了出去,任意虽是觉得遗憾,但也知自己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击败周笑通也没有可能,虽然自己的内力占据一定的优势,但周笑通七十多年地内力却也无比深厚。再有那五个见机行事的家伙,任意到也不敢太过放肆。
然而此刻周笑通一跑,任意却是嘿嘿一笑,猛地身影一旋,竟仿佛一人变成四人一般,外围早已心惊胆战的一帮家伙都是大呼小叫了起来。谁能想到任意的速度竟快到如此地地步,一化四,任意凭借着自己的速度和自身特长,竟在这一击之下将四人踢了出去。那扶衫近战并不厉害,所以一直在四人外围找机会放着飞刀,在任意同时弹出十几道琴气之后,便也狼狈地退的远远的,不敢在触及任意的风头。然而心中却是大呼任意变态。
除了吕别姬一人任意出脚留有分寸之外,其他四人任
多用了一分力道,以任意神出鬼没的腿法和速度,再展左右互搏术,一人可抵两人,对付其四个人榜高手可谓是不费多大力量,所以一击及中,四人先后向后退出,除吕别姬一人打了个冷战之外,其他三人立马盘膝而坐。打起坐来。而众人看在眼里,却见三人胸口处竟包裹着一层冰霜,且那冰霜眨眼间蔓延了一片,若不是三人制止地快速,怕是这冰霜要将三人给包裹住了。
这正是天霜拳的特性,天霜拳有内劲和外劲之分,所谓的内劲就是将冰霜凝聚。打入对手体内,然后从内到外将敌人冰冻至死。而外劲则是由外而内将内劲分散式地打入,此种手法虽不能如内劲那般一击就让对手丧命,但却能将对手瞬息冰冻住。好在任意只用了两分内力,否则这三个家伙怕是要受些大罪了。
见三人头顶在短短时间冒起白气,任意知道三个家伙正在驱除自己的冰寒内力,便也不打扰,而是转身看向四处地近百众人,却见众人都呆呆地看着他。就是那霸王铁汉等熟悉他的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犹如看到什么稀奇之物一般。任意咳嗽一声,嘿嘿笑道:“谁还想来,咱们接着来。要不大家一起上吧…”
众人汗然,一些人更是尴尬地笑了起来,显然先前阻拦任意的人中就有他们,而其他一些先前没有插到手地人却也没有一人敢上来和任意对上一下。任意自是不知众人心中直骂他如何变态,竟然一人能对付的了他们这么多人,且其中还有周笑通这个地榜高手和车天等五个人榜高手。莫不是任意已经踏入天榜境界了,众人一时间各有猜测。
却见铁汉嘿嘿笑了一声走上前来说道:“我说兄弟,没有你这么变态的人吧,是不是已经进入天榜了。”
铁汉地话使的众人都回过神来,当先就有慕容小月、周陶陶自远处窜来。更有胡凯、苗三凤、孙新等一众早已熟悉的人也都围了上来。高高手等最早遭遇任意收拾的人也都驱除了体内寒气,此刻也都围了过来,还有那些任意不认识的人也都围在了最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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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间任意竟看到了花惜月和另两位女孩也在人群中。任意不禁对着花惜月一笑,却见花惜月也是激动地对着任意挥手叫起了任大哥,任意心中确实高兴,今日见到了这许多朋友,心中又如何不激动。被众人你一拳,我一巴掌揉搓了好一会后,任意终于脱离了众人的围绕,而这时车天等人也都回复了过来,那周笑通也走上前来惊讶地看着任意说道:“任小子,你怎地突然变的这么厉害了,当日你不是也进去了吗,怎么一直没有出来,不会是又有了什么奇遇吧。”
众人顿时来了兴趣,以任意现在地身手若不是拥有了什么奇遇,若想进入地榜境界,就是再有天资怕也要最少四五十年的时间方才能踏入,而以任意自身来说,这些人无不看到任意将周笑通打的狼狈退出,也都认为任意比周笑通厉害,所以心中先入为主,认为任意已经是天榜高手了。
然而却听任意说道:“没有,我也刚踏入地榜不久。”
见众人似乎不信,尤其是周笑通所表现出来的夸张模样,任意便是笑道:“应该是地榜中期或是大成境界了吧,不过暂时我还不能确定。”
“任小子你糊弄我呢吧,我马上就踏入地榜大成境界了,但却没法抵挡你的攻击,你怎么可能才是地榜境界…”
任意说道:“那是因为我的轻功卓绝,你追不上我的速度,所造成的,更何况你能一心两用,我却能一心四用,你自然会处处受制与我了。”
周笑通满脸苦恼之色,而霸王铁汉等人却是暗骂任意变态,但拥有任意这样的一个朋友,在场地人却没有一个不愿意的。随后众人各自在凤凰巨石下坐下,近一百人的队伍确实庞大,好在这凤凰石更是庞大,底下犹如两只巨爪将巨石支撑着一般,众人不但能看到远处的景色,且还能乘凉。虽然天气依旧热,但强比被烈日直接照射来地强。相比之下,到是下面那些看马守山的几百个人来地的潇洒自在。
霸王铁汉等人一番介绍,任意终是认识了那些未曾见过的人,而这时众人也将问题放到了任意这些年到底做什么了,手中的琴又是怎么回事,为何武功又是如此之高的诸多问题之上。任意被逼无奈,不回答也不行,于是便开口说道:“这些年我一直被困在沙流谷中,刚出来一个多月。唉….”
一想到自己被困在山洞中十几年,任意心中就深感窝囊和无奈,最后当他说出因为要出来而挖了好几年山洞之后,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很显然任意心中也平息了下来,到也不怕众人笑他,更何况这些人乃是他的朋友,于是任意便也说出了一些自己的情况。到是这把看似极为普通的黑琴。任意却是死活不肯透露。
就在众人猜测这把琴到底是何来历时,周笑通却是突然开口说道:“任小子,你这把琴不会是天魔琴吧。”
任意却是笑道:“你说呢,当初天魔琴可是被人拿出去地,这琴黑黑的,一点也不起眼,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我到希望他是天魔琴。”
很显然众人也都知道那天魔琴之事,就听霸王开口说道:“十几年前这天魔琴地消息就传了出来。虽然我们大家都没有见过天魔琴地真正模样,但江湖之上却有人将其模样传出,并画出做为传播,我们大家也都见过天魔琴的模样。但却并未见过天魔琴的威力,就是不知道那天魔琴是否有这把琴厉害。”
周笑通也开口说道:“说起来也奇怪,当年自那人抢了天魔琴之后就再为出现过,这十几年来正邪两道四处搜寻那人的踪影也都寻不到,不知那人到底是什
但我想那人再次出现在江湖之时必然会掀起一翻血雨
却听那胡凯开口大声道:“这有什么,管他天魔琴还是什么,我们绿绣又会怕了他们,现在任老大回来了,我们也算是有了主心杆了。已任老大的身手,再加上竹林和惊雁谷两个基地,还有我们大家。这天下我们大家横着走都行。”
这胡凯一句话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兴趣,这时就见有人突然开口道:“霸王、铁汉、诸位兄弟姐妹,现在任老大回来了,我们这些没有加入绿竹地人是否审核也要结束了。”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任意,却是弄的任意一阵莫名其妙,而此时霸王开口对任意笑道:“这事我们大家共同决定的,绿竹也是我们大家一起商量决定的,除了我和铁汉两人有惊雁谷要照顾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由人,且大家都非常喜欢竹林那个地方,都想以那里做为我们大家的大本营。只是这些年来你一直都不在,而竹林也是你的,所以每次进去的时候也只有我们原先地人可以进去,所以这十几年来这些家伙都着急的很,每一年都吵着要加入绿竹…”
一番话说的任意到也有些不好意思,众人的目光更是死死看着任意,任意心中到没有什么,而是开口说道:“这里地人我认识不多,有许多人是我朋友的朋友,但是对我来说,既然我的朋友们能将如此信任你们并将你们带到这里来,放心地介绍给我认识,那么相信以他们的眼光一定不会看错人,所以,从今以后我们都是朋友…”
听了任意的话,众人心中高兴不已,而对任意来说,心中却是稍稍有些失落,这十几年的空白竟有了这许多变化。还好此刻见了这些朋友,心中却也充实了起来,或者,这以后的生活也要和这许多朋友有所关联和搀和在一起了。
随后霸王拿出了一条细绳来,而绳上竟串着数十个绿色的小绿竹。霸王当先从中拿下一节绿竹,上前来慎重地交给任意说道:“兄弟,这是你的,以后我们绿竹就由你带领了。”
任意一愣,见众人都笑呵呵地看着他,心中古怪之下看向手中绿绣,却发现这绿竹和先前楚霸王两人所拿的并不一样,除了任意两个字之外,竟还有着莫名两个字,而那绿竹不但改为了‘绿主’两字,且颜色也有别与众人地黑色,而变成了洁白之色。
绿主,绿竹,任意明白了过来,但见霸王还在那里分发着那一节节绿绣,再看扶衫、赵大宝、林夕、车天等人,就连周笑通、周陶陶、花惜月、慕容小月,还有另外几个漂亮的女孩手中都拿着一节精致美丽的绿绣。
众人见任意如此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见铁汉笑道:“你这个绿主是做定了,我们大家地目标就是潇洒自在、逍遥江湖、只要没有人欺负我们,我们就谁也不理,但若有人欺负我们,我们绿竹就是一个整体…”
任意苦笑,开口说道:“说实话,我还没有这个心里准备,不过绿绣的规矩不错,不像其他帮派组织一样,大家也都不受约束…那我们的基地不会就是绿竹林吧…”
众人各自点头,其中一人开口说道:“任大哥,你那竹林我们可是早就想进了,现在你可终于是回来了,我们大家有了这绿竹以后就可出入自由了…”
任意心中郁闷,心想你加入绿竹不会就是为了进入竹林吧,到是花惜月开口说道:“任大哥,还好你回来了,不然绿竹林都住不下了,他们一没事干就总往竹林跑,害的我们几个女孩子都不敢在那里呆了,而且那里房屋又少,我们又不懂阵势,怕被困在阵中出不来了,就一直没有建造房屋,现在大哥你回来了,一定要将他们都赶的远远的,不然我们姐妹都没自由了,哼…”
任意苦笑,但见车天笑道:“那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不但修炼起来速度更快,更重要的是安全,外人进不去。就是里面空间太小,我们大家又不敢动上一动,所以这十几年来,最多天气热时过去喝喝酒,避避暑,现在你回来了,我们绿竹也该到了安家的时候了。”
见众人各自点头,任意到也认为自己是不是该有个安定的地方了。想起绣林那巨大的面前和庞大的阵势,且自己懂得阵法的奥妙之处,那绣林中有诸多溪流流过,中间更有一块小湖,就是生活上数千个人也是轻松容易。而若是从中开辟出一条条小道,建造上一间间美丽的竹屋,开辟出一些练武地,再将阵法融入其中。
那么绿竹的基地也就成了,虽说这其中许多人任意并不认识,但这一个多月来自酒搂中听到的消息却也知道这些人中有一些人竟是江湖中有名的青年才俊,且看那些豪爽的模样和一些人所拥有的气度和特点,到也非常对自己的口味。更何况,众人那一个不知道他任意的脾性,若是将不对人的带来,就是任意肯原谅其中一人,怕是其他人也不会轻易原谅。
对此任意到未多放在心上,而是认为自己也应该有了真正安定的地方了,正好众人也都有此意,任意便也觉得此路可行,到时众人一起商量好后就去开发那绿竹林,建造一个错综复杂的竹林阵地来。
此番主意打定,任意便也点头说道:“好,就这样定了,不过我似乎没必要做这个什么绿主吧!”
不想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拒绝,近百个人竟一下找出了数十条理由出来,说的任意牙口无言,暗怪自己不该出口。而此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任意这个绿主就这样做实了位置。
只是任意却不知,今日所成的绿竹,他日在江湖上影响竟是无比巨大,不但任意没有预料到,就是此刻这里的所有人也都将此当做乐趣,并未太过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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