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做生意的大叔被几名混混欺负了。我听大叔说,幕后的指使者就是刚才在快餐店的那名青年混混李坤。”许优提到李坤的名字时,双手紧握拳头,目露凶光。
秦风很清楚,在安平县这一块儿,摆摊做生意的人最为吃亏,甚至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他们不仅受到附近混混的骚扰,也经常受到城管的暴力。
总之这些事情都已经像是家常便饭了,若是当社会上形成这样一种不良的风气,想要整顿,恐怕并不容易。
“姐姐,我也听说过,那个坤哥好像就是这一带的地头蛇,这个人真可恶,附近的人听了他的名字都害怕。”杨敏也听说过关于坤哥行恶的劣迹。
“哎,这些地痞流氓在这里横行霸道很多年了,他们暗中经营**,舞厅,酒店,茶楼,只是有时候,事情做的太嚣张了?”秦风一直生活在上层社会,对于下层的社会也有一些耳闻。
“可恶,想不到这个社会的另一面如此丑恶。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惩恶行善。”许优最憎恶的就是欺善怕恶,专门欺负穷人,妇孺之辈的流氓地痞。
“许优,要想这么做,你必须要有权力,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中,你只能走进仕途,才能为人民真正的服务。”杨敏发自内心的说出这句话。
许优昨天晚上考虑了一夜,加上今天的所见所闻,他深有感触,如果一个人没有权力,没有武力,那么就必遭人欺压。
此时就连杨敏也让自已当官,可是许优想到奶奶的话时,再次拒绝:“不,我不能违背奶奶的意愿。就算不当官,我也可以帮助穷人,救苦救难。”
听许优这么说,秦风苦笑道:“你太不了解这个社会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里黑社会的老大就是我父亲官场上的人,你不要以为打几个流氓混混,安平县的风气就可以改观,真正改变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是一个生态的政策。像是安平县这样的县级地区,在我国至少有几万个。至于山村更是数不胜数。”
听秦风这么说,难道当官进入仕途是唯一的选择吗?许优沉默了,他没有说话,目光看向窗外的风景。
回到秦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十分,秦风打开车门,刚走出车门的时候,母亲王诗雨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似乎有什么焦急的事情。
“妈,你怎么在这里等着?外面风大?”秦风朝着母亲走去。
王诗雨脸色有些焦急,就在一个小时前,秦家得到消息,方家的方白,孤身涉险,为了找到昨天绑架秦风的歹徒,前往蚂蚁帮的窝点,现在已经失踪几个小时了。
“小风,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方白为了给你报仇,他孤身前往蚂蚁帮,现在已经失踪几个小时了,你说怎么办?”王诗雨很是担心,在她的心里,这个方白就是他未来的准女婿。
杨敏和许优走上前,最先发话的还是杨敏:“什么?方少爷去了蚂蚁帮,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也敢孤身前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妈,方白从小习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也不过才几个小时而已……”秦风觉得方白不可能被蚂蚁帮怎么样?做为方书记的儿子,蚂蚁帮听到他的名字,估计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小风,小白可是为了你呀,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王诗雨对女儿漠不关心的态度有点不满意。
许优这时走上前:“秦夫人,如果不放心的话,就让许优代劳,去蚂蚁帮转一圈。”
“不行,蚂蚁帮的地盘,如同虎狼之地,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秦风表现的很紧张,这与刚才的态度孑然相反,作为母亲已经看出了端倪。
杨敏也走上前:“许优还是在等等吧,万一方少爷没事,你去的话,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保证没事,而且如果方少爷真的出了事,我一定把他救出来。”许优说完后,王诗雨连忙说道:“好好,有劳你了。”
“秦小姐,车子借我用一下。”许优转身走到奥迪车旁,刚打开车门,秦风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许优,你千万小心一点,不能有事?”
许优看着秦风关心他的眼神,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在家里做好晚餐,等我回来。”
在秦风担心的眼神中,看着许优的车子急速的驶出秦家。
王诗雨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她感觉女儿和这个许优一定发生过很多很多的故事,否则女儿为什么那么关心他?
“阿姨你就不要担心了,方少爷不会有事的,我们在家里好好等着就行了。”杨敏好心的安慰道。
“妈,我们先进屋里去吧,爸,还没有下班吗?”秦风扶着母亲一同走进了秦家的大厅。
…………
从秦家来到县城东街,已经花了近一个小时。
这东大街是蚂蚁帮的活动中心,这里不论在白天还是夜晚都是繁华之地。
许优将车子停在东大街的一家**前,他知道这次的运气肯定没有上次救秦风那么好,不如先在这里观察一下,了解一下蚂蚁帮的势力犯围。
下午的时候,秦风不是也说过,**也属于蚂蚁帮经营的犯围,不如进去砸砸场子。引出幕后的老板。
许优走进泰源**的大门时,两名看门的小弟立马弯腰:“先生里边请。”
这看门的小弟可不是一般人,主要看到的是对方居然开了一辆车,可想而知,一定是有钱的主。
许优刚走进**大厅,就有一名漂亮的美女亲自领路:“这位先生,请问你带现金了吗?”
许优模了模口袋,拿出不到五百的资金:“这些钱我想差不多了。”
女子脸色变的藐视:“这点钱恐怕还不够你一局赌资。”
“是吗?请你带我去赌桌。”许优真的从来没有赌过,甚至连规则都不懂。
女子也不能得罪客人,带着许优来到了炸金花的牌桌边,座在桌子上的已经有了五人,在他们面前都放着少则八千,多则数万的现金。当许优出现的时候,这五人的目光相互使了使眼色。
事实上当许优走进**的时候,就被人监视,已经知道他还有一辆车,这辆车已经成为**的猎资。
“美女,这炸金花是怎么玩的?”许优这句话刚说出口,逗的其他五人哈哈大笑。
那名女子有点尴尬:“先生真的不会赌吗?”
“是啊,我从未赌过,又怎么会赌呢?今天手痒痒,于是想体验一下。”许优微微一笑的同时,目光看向几位老凯子。
几人都倍笑,还有一名光头男子,他的面前放的钱最多:“男人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有两件,一是赌博,二是**,小伙子,我像是这么年轻的时候,吃喝嫖赌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其实炸金花,非常的简单。”那名中年男子拿出一副牌,开始给许优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
几分钟后,许优已经熟悉牌的点数,花色,以及牌的大小。
“怎么样?现在会不会?”站在一边发牌的美女看着许优问道。
“不是很难,开始吧。”许优说完,那名女子就开始发牌,发完牌后,许优从身上拿出五百资金。
几人见了许优手中仅仅只有五百,大失所望,不过**有规定,只要有五百以上的资金才可以赌,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带着这点钱来赌。
说的难听点,还不够棺材本。
一圈下注后,许优并没有看牌,实际上许优根本就不用看牌,他就已经知道自已的牌,于是就一直“蒙”牌。
否则五百元,根本不够两圈就玩完,经过三圈蒙牌,许优已经只剩下两百元的赌本,幸好有三家看了牌就丢掉。
现在就剩下三家,另外一家看完牌就直接跟上四百,另一家直接弃牌,现在就剩下许优了。
发牌的美女也知道,对方很明显,想一局就把许优给弄死,这时许优将最后的两百块仍到桌子中间:“现在我可以开牌了吧?”
“当然可以,只是这一局,如果你输了,就会一无所有。”那名中年男子说话的同时,推开牌:“567顺子。”
其它的几人都把目光看许优,许优先将牌拿在手中,事实上他早就看出自已的牌,随后往桌子上面一摊:“678也是顺子,不好意思比你大一个点。”
许优这一局,用五百元,就赢了三千块,气的那中年男子鼻子都歪了:“来,接着来。”
时间过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其它的五人面前的钱,全都让许优一个人赢了过来,放在许优面前,大概也有十来万。
“哈哈,不好意思,今天承让了,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许优拿着一个布袋子,将十万元装了进去,随后正准备要走,突然从里面冲出来数十名的打手。
许优耸了耸肩膀,看着那五名赌托:“怎么?泰源**还有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赢了钱就不让走了吗?”
最先说话的是刚才和许优最后一局豪赌的光头:“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手气这么冲?师承何派呀?”
许优苦笑道:“我是正道上的,根本就没有师父。几位识相的话,还是快点放我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