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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这是个误会

“不对。”没想到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不是蛮蛮自己,反而是九头蛇跋罗卜,本来还想嘲讽一番,这狐仙难道和黄鼠狼是一条道上的?一想却是不对,就算这臭屁毒性甚强,也多半是让人昏迷的效果,施法者也能免疫对自己造成的昏迷因素,要让人立即口吐黑血,这毒性自身就不可能免疫得了,这是蛇毒?

说巧不巧,被蛮蛮臭屁熏晕的大狗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九头大蛇张口就要将九尾狐状态的蛮蛮咬去,而蛮蛮小仙女此时正在口吐黑血,显然是中了这蛇的剧毒,这还了得?

勒布郎号上,指挥室中由联合舰队司令詹姆斯少将、联邦神盾局天使和玄国北斗局乌金门少主徐为共同坐镇,詹姆斯少将是整个舰队以及这这次行动名义上的总指挥,天使则是实质上的总指挥,而徐为此掌控着新进再次改良的两大阵法的启动之匙。

指挥室里听不到那边的声音,只能看到影像,只见到一蛇一狐来往两个回合后,大狗徒然坠海,徐为便欲启动那困龙、伏龙双阵,奈何蛮蛮小仙女还在阵法之中,又担心误伤了她。正自踌躇之际,又见九尾狐被一股奇怪的烟雾笼罩,而后迅速弥漫开来,大狗蒋理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而狐仙蛮蛮更是口吐黑血自虚空坠下。那九头大蛇见了蛮蛮口吐黑血,竟然血口大王,欲将蛮蛮一口吞下,还还了得?

却是跋罗卜见了狐仙喷了黑色的血雾,也是心中一急,所谓关心则乱,浑然忘了自己现在是蛇身,张口欲将那狐仙接住,心中想着自己收敛了蛇毒,按理说她不应该会中毒如此之深啊,怎生如此?解毒还需要放毒蛇,若真是因为自己的毒素千万她中此剧毒,跋罗卜检视一番便可立即化解,越急动作便越大,却没有想到,从别人的角度看来却是要补上一刀,要置蛮蛮于死地,由此便引发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怎么会这样?若这熊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便与熊为结下了不解之仇,这可怎生是好?”以跋罗卜的速度接下蛮蛮只需要半息的时间,然而在这仅仅半息的时间里,却有千百种思索萦绕脑中,猛然间,他似乎是抓.住了一点线索,以至于近至蛮蛮眼前时徒然停了一息。“是小翔?”

也就是这停顿的一息之间,四脚朝天的大狗睁开了眼睛,视线却是一片朦胧,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但透过那模糊的轮廓,只见一团黑色的影子猛然扑向一团白色的影子,大狗没有叫喊的力气,只是拼尽了灵力,打开了空间大门,瞬间带着蛮蛮连续几个空间跳跃,回到了勒布朗号上。

“小翔身体有缺陷,不适合练那些招式,在宫中亦是低贱之职,平日里繁杂事务缠身,也没心思练武艺,只得捡了最易上手的防身手段--毒,于用毒一途,小王拍马都赶不上他。”跋罗卜还在思索着种种可能,也就只有小翔下毒最有可能,他毒术高超,通常是神不知鬼不觉便让人着了他的道,而且还不是当场发作的,让人摸不清头脑啥时候中的招,就更别谈中了什么招了。

“定是小翔在一番缠斗之中,给她下了一种延时触发的毒素,是了,小翔曾经吹嘘过,他有一种专门克制妖怪的毒素,中毒之后别无反应,但若是变了本体,使用了技能,便是即刻毒发。”跋罗卜想到这里,不禁又感慨起来。“还是小翔忠心啊,他一定是想到了龙族现在正是蛰伏的时候,不宜树敌,却又怕小王真为他出头,怕狐仙害了小王,便下了这毒,若是狐仙返了本体,欲行夺命之事,便会毒发。若小王不出来,或者那狐仙真的只是玩玩,耍耍锤子,玩玩儿普通攻击,只要不变化成九尾狐,施展法术神通,几个时辰之后,毒效自解。”

待得跋罗卜想通了关键之处,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眼前已是一空,那个中了蛇毒的熊孩子狐仙,连同泡在海里那条大狗,已然不知去向,一个浑.圆的光球将周遭的一片小小的海域笼罩了起来,似乎还有收紧的趋势。“这是困阵?”

就在大狗将蛮蛮救出的一瞬间,徐为立即启动阵法,如同九峰山那道困阵的光幕一样,一道看起来柔和无比的光幕将九头大蛇笼罩其中,以至于他还以为这是一个困阵。

“这是个误会?她中了小翔的剧毒,只有我和小翔能解。”这可耽误不得,让那熊孩子狐仙丢了性命的话,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跋罗卜也不敢在有顾忌,赶紧大声喊叫着。

可惜他的声音并接踵而来的各型火炮与导弹所湮灭,根本就没有传出去,战斗的区域只剩下了九头蛇,舰队便也没有了顾虑,詹姆斯少将下令舰队拉开与九头蛇的距离,各型武器火力全力,并同时以各型导弹进行攻击。

跋罗卜本就以为出场的时候便已经享受过那困龙阵与伏龙阵的招待,对自己本是无效,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人类的火器实在太厉害,当初连迦多宝都承受不住,在这种饱和的全面攻击下,即使快如闪电的闪避速度也是避之不了。

一方面惦记着太监翔的伤势,一方面又着急那熊孩子狐仙,跋罗卜一时间便有些乱了方寸,只想迅速到那艘最大的军舰上,与那些人类修士交涉清楚,解释误会,不管怎样,得先给那狐仙去毒,不然可就麻烦了。

跋罗卜一个甩尾,本以为轻易便会破碎的阵法却是纹丝不动,这才想起,那日自己所遇上的阵法,和之后那些人类法师用在迦多宝上的阵法有些不同。

九头蛇不仅没有突破阵法,甩过去的蛇尾撞在那光幕之上,竟是被缠住动弹不得,如同掉入了一张网中,那网绳勒住的地方,就像遇上了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呲呲作响冒起了水雾。

在印度洋的另外一边,那枚本就已经拉回基地的中程洲际导弹再次缓缓竖了起来。

跋罗卜几番挣扎不仅脱不了身,反而被阵法越捆越紧,竟是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了,导弹炸裂后破碎的弹片与冲击波已经掀飞了无数的鳞片,物理机体最外层的防御已然不复存在。

“这是个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