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噗嗤轻笑,道:“妹妹无须多说了,待到夫君归来之时,妹妹便制造机会,让夫君去妹妹的房屋,若何?”
唐佳促狭的看着公孙雪,一双大眼睛,却是轻快的眨了几下。
公孙雪面颊通红,低下了臻首,不依道:“姐姐休要调戏妹妹,若是夫君回来了,姐姐请进房间还来不及呢!
又何来让与妹妹呢!“
唐佳露齿一笑,笑骂道:“妹妹这骚蹄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般话语竟然都说的出口!”
唐佳趴在公孙雪肩膀上,凑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妹妹不要急躁,夫君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这秦军来势虽然凶猛,但是夫君早有打算,自然是不会让秦军占了便宜!”
唐佳一只玉手轻拍着公孙雪的臀部,坏笑道:
”妹妹等不了多少时日了,只要华军大胜,妹妹这破瓜之时,就在眼前了啊!“
“姐姐!”
公孙雪满面春色,羞红了脸颊,就连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耳,也是红成了一片。
“啪!”
公孙雪一巴掌拍打在唐佳的翘臀上,道:
“姐姐平白又来调戏妹妹了,当心妹妹在夫君耳边告姐姐的状,让夫君好好惩罚姐姐一番!”
“来啊!来啊!”唐佳娇笑道:“姐姐求之不得呢,妹妹快让夫君多多惩罚姐姐!”
“呸!羞不羞,燥不燥!”公孙雪嗔骂。
墨城。
偌大的宫殿之中,仅剩下了寥寥数名女子,其等是负责伺候青豚日常起居的。
按照青豚的心思,这些宫女也是要一并送往后方的。
只是陈平建议,谁也不能肯定墨城城内,是不是就没有了隐藏的秦国探子。
为了迷惑秦军探子,青豚这才留下这不到十名宫女。
为了迷惑可能存在的探子,每一日送往宫中的吃穿用度也并不曾少了。
甚至,青豚还特意带着这些宫女,充作女眷外出游玩了数次。
自从秦军压境之后,华国虽然每日的朝议并不曾少了,但是所讨论者都不过是鸡毛蒜皮之事。
华国新立,朝中的大臣很多都是新近投效过来的。
谁也不能保证里面有没有列国的探子。
因此,这事关华国生死的大事,却是只有有限的几人可以参与的。
这一日,青豚照例在朝议结束之后,留下数人商议。
“周将军!”青豚呼唤周义道。
“君上,末将在!”
周义跪坐在席位上,拱手拜道。
“秦军到了哪里了?”
青豚起身,看向身后诺大的地图。
“回君上,早上臣下接到的军报乃是秦军刚刚过了汜水。”
青豚用手在汜水附近圈了一下,用力在伏戏山、少胫山一线点了点,道:
“秦军的作战意图可曾探查明白了?”
周义道:“君上,探子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末将与诸位将领都仔细研究了,臣下等一致认为秦军必然是直切华国,将华阳与市丘分开。
然后,秦军必然会直插华阳、墨城而来!“
青豚苦笑道:“这倒是与孤之前的突发异想相悖了。
孤之前还以为若是夺了新郑,秦军必然会先行夺回新郑呢!
却是没有想到秦人竟然直奔吾等老巢而来啊!“
陈平拱拱手,笑道:“君上无需自责,这天有阴晴圆缺,秦将的心思,吾等都是琢磨不透的,君上力排众议提前修建的围屋堡垒,可是狠狠的挫了秦军的锋芒。
仅凭这一点,君上就当之无愧的军事奇才了!“
“是啊!”
虎大咧咧的站起来,憨憨的道:“年前君上要盖房子,说心里话俺老虎是不大同意的。
咱们华国新立,国库空虚,君上如此大肆劳民伤财,并非是善事。
当时俺还准备劝谏君上呢!“
“虎又卖乖了!”
韩奴呸呸一声,道:“汝这厮说得好听,之前怎么没见汝吭声呢?这不是……”
韩奴张着嘴,用口型说了一句“拍马匹”。
“哎,汝个小韩子,莫非汝是乃翁肚子里的蛔虫?乃翁心里想的,汝能知道么!不能知道汝就怎得肯定俺没在心里这么想呢!”
虎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欲要上前同韩奴好好“理论、理论“。
“好了好了,”唐洲哭笑不得,笑骂道:“虎将军也不要发混了,韩将军也请少说一句,让余来裁个中如何?”
虎怒气冲冲的瞥了唐洲一眼。
没办法,唐洲乃是君上的堂岳父,夫人早早又丧了父母,唐洲这叔父却是华国辈分最高的了。
眼见唐洲要做中人,虎虽然发混,也是不敢反驳这一位的。
见到虎坐下去不吭声了,唐洲又看向韩奴。
韩奴先前因为国家破亡,家族灭绝,心里只剩下了仇恨。
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给隐了,只以一个“奴”字代替。
之前青豚夺回了新郑,韩方也平安归来,当时就将韩奴心中的隐疾去了大半。
这些时日以来,见到韩国复国有望,韩奴心中的苦闷却是渐渐地消散了。
这压抑的久了,一旦心中重担尽去,韩奴便有些放飞自我。
这些时日,其却是锋芒毕露。
眼见国丈开口,韩奴也是一缩脖子,不敢在与虎争辩。
张仲却是笑着岔道:“君上的法子甚是了得。
当初臣下坐守市丘,本以为君上大兴土木之下,要不了多少时日便会让国库见底,财政破产。
臣下身在市丘,却是担忧的紧啊!
为此,臣下每日更是只食一餐,欲要为君上节约钱财。“
众人大笑起来。
这件事也是一个笑谈了。
当初张仲担任市丘郡守,数次上疏痛陈利弊,欲要劝说青豚打消筑房、修河的工事。
在青豚拒绝之后,其甚至亲自劝说市丘的一众官员,不领俸禄,节约开销,好为华国节俭一点开支。
这厮作为富商之子,更是写信张家,发动家族捐赠了数百金。
其自己则以身作则约束郡守府,每日仅仅食用一餐……
但是不多时发生的事情,便让张仲大吃一惊。
也不知道青豚从哪里弄来的法子,华国外务府的作坊里,发明了一种用来书写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