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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话说得太过于露|骨,而唐枣又是个脸皮薄的,便一下子羞红了脸。『雅*文*言*情*首*发』可师父还在亲她的脸,一下一下,温柔极了。浓郁的酒香萦绕在鼻翼间,连唐枣这个尚且未沾一滴酒的,此刻都有些醉了。
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唐枣不敢去想,只是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喝了酒,师父的身子站不稳,她拥着他,他的身子便往她身上倒。师父太重,这般的姿势,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小枣,还生为师的气吗?”师父亲着她的脸,呢喃道。
唐枣本能的摇头,她不生气了——饶是师父骗她,她也不气了。
重羽打了一个酒嗝,低着头蹭了蹭她的脸,明显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才会醉成这样。唐枣能做的便是抱着他防止师父倒下去。
他亲自己的脸、蹭自己的脸,她也没有拒绝。
“师父,徒儿扶你过去。”唐枣伸手将师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师父歪着头靠在她的身上,温热的唇蹭着她的耳垂,呼吸浅缓却又灼|热,挠得她痒|痒的,想缩脖子,可师父却靠得更紧,柔软的唇直接贴在了她的脸上。
唐枣身子一怔,将师父扶到了软榻上。
唐枣累得气喘吁吁,看着软榻上的师父,正准备起身替他打水洗脸,刚转身,手腕便被握住了。大抵是喝醉了,动作有些重。唐枣生的娇气,此刻手腕便疼得厉害。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没法挣脱。
“不许走。”重羽睁着眼睛,明显是醉得一塌糊涂,言语虽然含糊听着却颇有威慑之力。
这才是她的师父,霸道又强势。
唐枣弯了弯唇,伸手抚了抚师父的脸,小声道:“徒儿不走,徒儿替师父去打水洗脸,师父先松手好吗?”
重羽皱了皱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薄唇一撩,笑容浅浅,道:“那……亲为师一下。”
亲师父?唐枣眸色一愣,哪里敢啊?
可是……看着师父这副模样,倒是不会这么容易松手。几日未见,她极为想念师父,夜间更是难寐,满脑子都是师父。唐枣低头看着师父的脸,缓缓凑了上去,双唇落在师父的脸上,只消一瞬,而后极快的抬头,低着头小声道:“师父……”
她亲都亲了,现在可以松手了吧?
可手腕上的手还是用力的攥着,让她疼得皱起了眉头,她小心翼翼抬眼去看,见师父唇畔含笑,然后指了指薄唇,道:“是亲这里。”
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唐枣有些生气,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师父,只想撒手不管他。可毕竟是师父,唐枣不敢不听话,想起那日在榻上师父亲的热烈,如今又知师父并不是想着用这双修之术替她提高修为,而是因为……
唐枣睫毛一颤……她不敢亲。
可是她不亲,师父就不放手。
唐枣为难了,心想着:总不能就这样傻傻待着吧?许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便覆了上去。本想着亲一下就离开的,可她一碰到师父的唇,原是捏着她手腕的手便是一松,顺势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揽入怀里。
湿|软的舌头一下子伸了进来,缠着她的小舌,亲得用力又热烈,连带着浓烈的酒香,醉人的很。
本就是力气大,如今喝醉了酒愈发是强势霸道,唐枣起初被环在怀里,亲着亲着便被师父压在了身下。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舌根都被亲得发麻,待感觉到柔软处被覆上之时,便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重羽这才有些清醒。
他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娇滴滴的小徒儿,双唇红润饱满、娇艳欲滴,一双眸子更是泛着潋滟水色,直让人挪不开目光。如今这一头乌发有些乱,披散着枕在脑后,衬得她的小脸又粉又嫩……重羽喉头一动,有些看呆了。
唐枣羞得不敢看师父,心里头又恼又气,粗粗的喘着气,胸前一起一伏,小巧精致的耳垂红得充血。
“小枣……”重羽低头蹭了蹭她的脸,嗓音暗沉,听着极是温柔。
唐枣忙动手推了推他,小声道:“师父,徒儿去打水。”眼下师父醉成这样,她姑且先不计较。
这会儿重羽却是听话,听了唐枣的话,蹭了几下她的脸,便松了手。身上之人移开,唐枣立刻从软榻上起身,尚未看榻上之人一眼,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裳和头发便朝着外头走去。
重羽睡在榻上,眼神有些涣散,看着远去的娇小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留恋一番,似是在回味一般,然后满足的打了一个酒嗝。en8.
唐枣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睡着了。喝了酒,如今这俊脸之上泛着微红,瞧着却是好看极了。唐枣拧干了巾子,替他擦了擦脸,然后又解了袍子,擦拭着他的胸膛,替他换上了寝衣。
做完这些,唐枣才将师父扶起,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她蹲下|身子,替师父脱了长靴,掖好被褥,最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累了这么久,唐枣出了汗,身上感觉黏糊糊的,有些难受,见师父睡得安稳,便去了浴池沐浴。身子泡在热水中,唐枣闭着眼睛想起刚才的吻。
其实,她没有不喜欢。
她也喜欢亲近师父,喜欢师父摸她的脑袋,蹭她的脸,可是……唐枣睁开眼睛,身侧皆是热气氤氲,白雾朦胧。她拿着巾子擦着自己的身子,心里一时有些乱。
师父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唐枣有些不明白,但心里却好像隐隐有些知道。她以为师父只不过是捉弄她,故意骗她背艳本,明明知道她脸皮薄,却让她做这些。
她不是以前不谙世事的小枣妖,如今有些事是知道的。师父这般与她亲近,想和她……唐枣觉得脸颊微烫,不敢再想下去。
心里有一个答案,知道她再想一下,便可以出来,可是……她不敢。
唐枣沐浴完毕,正擦着头发,忽然听见里头有些动静,也不顾赤着足便匆匆跑了过去。
这一看便不得了,竟看到师父从榻上摔了下来。
唐枣大吃一惊,忙过去将他扶起,见师父睁着双眸看着自己,然后一个劲儿的往她的身上蹭。刚刚沐浴过,她只不过穿了一件薄衫,虽然以前也是这样,可如今面对师父总觉得有些不妥。她想伸手拢一拢领子,可师父的脸却直接倒了过来,往她的那处蹭……
如今醉酒,自然不是故意的,可唐枣还是生气。她松了手,见师父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欺师灭祖之感。
唐枣心软,过去将他扶到了榻上。
明明方才已经睡了,怎么这会儿看着竟是这般的精神。知道师父还醉着,唐枣柔声哄着,道:“师父,快些睡吧。”末了还补充道,“徒儿不走。”
师父一直盯着她看,她也觉得不大好意思。
“小枣。”榻上的人启唇唤了一声。
“徒儿在。”
唐枣榻上的师父双眸泛着水色,神色迷茫,看着倒像是个孩子,道:“今日是为师的生辰。”
这个唐枣自然是知道的,可是……
唐枣垂了垂眸,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徒儿知道。”
重羽皱了皱眉头,将手覆在唐枣的手上,“礼物……为师的生辰礼物。”
一说这个,唐枣便是动作一怔,想把手抽回来,可师父却握的紧紧的。唐枣看着师父的眼睛,缓慢垂眸,咬了咬唇,才道:“……徒儿这就背。”
昨夜她看了一宿,起初虽然害羞,可一想到师父不理自己了,便心里头难受,硬生生将里头的内容背了下来。
比起这份羞赧,她更怕师父不要她。若能在师父生辰之时让师父开心,那些事儿,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师父故意让她背艳本欺负她,也没关系……只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如今师父醉了,却是正好。
反正明日师父醒来,她便说自己已经背过了,那会儿想来师父也不会为难她。唐枣越想越觉得在理,可眼下师父一双幽沉的黑眸直直的看着自己,让她哪里背得出口。
唐枣将身子转了过去,想起昨日看的内容,启唇缓缓的背诵。
大抵是豁出去了,唐枣也没觉得害羞,只倒是平常的书籍,流利的背诵——虽然每背一句便会想到里头的画面,她还是努力克制不去想。待终于背完了,唐枣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身后却没了动静。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身看着师父,可此刻师父早已是阖眼,呼吸浅缓,安静的睡了过去。
唐枣弯了弯唇,如今师父就在此处,她心里踏实。
伸手覆上师父的脸,唐枣双颊微烫,抓着师父的手朝着手背上亲了亲,启唇道了一句:“……师父,生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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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尊上的生辰,魔宫上下皆是热闹非凡。
一袭火红衣裙的扶月正坐在位子上喝醉,主位早已是没了人,想都不用想,定是去见那心心念念的徒儿。这魔宫之人,个个心知肚明,扶月护法爱慕尊上,可尊上却无心情爱,直到三年前带了一个小丫头过来。
名义上是师父,可同住承华殿,朝夕相处,便知这师徒只不过是尊上的一个幌子,估摸这是一时欢喜,贪上了这口——徒儿师父的,的确是新鲜刺激。
可惜了扶月护法这么一个娇艳的美人儿,到头来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扶月好酒,如今喝了好几壶,已经醉醺醺,身子亦是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亏得身侧的扶宴及时将她扶住,道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扶月抬眼,一双美眸尾梢微微上扬,如今带着七分醉意,水润朦胧,委实勾人的紧。她弯唇一笑,涂着豆蔻的纤指缓缓滑过他的胸膛,然后倚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以前扶月喝酒,他尚且会阻止,可慢慢的,他亦是习惯了她喝醉,只不过是看着她、守着她,待她醉了,便送她回去。
扶宴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向了映月轩。照顾醉酒的扶月,他的动作也是熟稔极了。
他知道扶月喜欢师兄,可她不傻,这几年,大抵是有些死心了,知道小枣在师兄的心里有多重要,不过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如今好好的醉几回,大抵也慢慢放下了。
扶宴替她擦了脸,看着她娇俏的容颜,心里压抑的情绪如今像是有了一个突破口,他静静瞧了一会儿,便俯身去亲她,从眉心,到唇瓣……
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扶宴睁开眼睛,这近在咫尺处,一双漂亮的眸子直直看着自己,哪有半分的醉意。
“你……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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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累了一宿,如今又照顾醉酒的师父,唐枣托腮看了许久,最后眼皮一沉,睡了过去。许是师父在身边,这一晚,唐枣睡得格外的香甜。
翌日重羽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
他揉着眉心,发觉身上有些沉沉的,又闻到一股熟悉的枣香味,便瞬即清醒过来,朝着怀中看去。入目的是小徒儿恬静的睡颜,乌发雪肤,粉颊红唇,看的重羽直直的挪不开视线。
……昨日他喝了太多的酒,最后竟到了这里。
想来是小徒儿照顾了他一宿。想到这里,重羽忍不住弯了弯唇。他还以为小徒儿生气不想理他了,如今……他就知道她心软。自己的身上是厚厚的被褥,可小徒儿却是斜斜的坐在榻边,上半身靠着自己。
就这样睡了一宿?重羽一时心疼,赶紧掀起被褥,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小徒儿身量小,在他的怀里更是娇娇小小的一个。他摸了摸她的手,掌心一阵冰冷,一时心头懊恼不已,忙将她的双手搁到自己的胸前捂着。
几日未见,他可想念的紧,如今瞧着,却是怎么也看不够。
重羽忍不住想亲她,可一想到她会生气,便也作罢,只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静静的瞧着。
眼神太过于炙热,唐枣迷迷糊糊便醒了过来。本是梦中觉得寒冷,如今却是被一阵暖意包围,似是想到了什么,唐枣眸子一张,便见师父正瞧着自己,与昨夜的醉酒不同,如今看着却是目光炙|热,清醒极了。
“师父。”初醒时的声音比平日更为的香甜软糯,像是幼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着心头。
重羽应了一声,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紧了紧,语气低低道:“以后为师不会再欺负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枣一顿,忙摇头,双眸一垂,道:“徒儿已经不生气了。”虽然这样做定会让扶月瞧不起,可是她的确是不生气了,昨夜师父喝得醉醺醺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可让她心疼极了。
……所以她原谅师父了。
重羽大喜,随即便是委屈的皱起了眉头,“这几日你不在为师的身边,为师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瞧这副样子,多可怜啊。
听师父这般说,唐枣愈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忙道:“徒儿今日定准备师父最爱吃的饭食。”
“嗯。”怀里有小徒儿,饶是不吃,重羽也觉得没什么……只想这样抱着她不松手。
可如今天已亮,唐枣向来没有赖床的习惯,便起身穿衣。重羽虽然不舍,可小徒儿好不容易气消,他可不敢再惹她生气。小徒儿走了,重羽侧过身,闻着枕上未消的淡淡清香,一时弯唇微笑,模样有些傻气。
想到了什么,重羽皱起了眉头。
——昨夜他喝的这么醉,也不知有没有欺负小徒儿,不过……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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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师父和好了,可眼下她知道了师父的心思,若是再搬去承华殿,只怕有些不大好。男女有别的道理她是懂的,以往她不曾将师父包括在内,如今想来是错的。
毕竟师父也是男子,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子。
那夜背了艳本,知道了好些以往不知道的事情,一想到以前她日日伺候师父沐浴,如今想来脸颊有些微烫。唐枣摸了摸自己的脸,摇头不再去想。
至于师父醉酒说的那句话,想来如今醒来也忘了。唐枣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失落。
虽然好声好气对师父说自己不搬去承华殿了,而且还保证以后一大早便去伺候着,三餐皆是如此——但绝口不提沐浴之事,经过那次,她哪里还敢提师父沐浴。
师父听了,脸上有些不满,却仍是好脾气的哄着她,唐枣没有应允。
像是知道了与师父和好了,扶月也不曾来听雪居,她还以为扶月定是要戳着自个儿的脑袋说她傻呢。唐枣弯了弯唇,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际的玉葫芦,傻傻的笑。
以后她要习惯身侧没有师父的日子,不过没有前些日子的心头发涩,唐枣睡的还是颇为香甜。只是迷迷糊糊间似有熟悉的味道,还有一阵温热包围,唐枣缓缓睁眼,待看到师父的脸,却是惊住了。
“师……师父?”大晚上的,师父怎么上她这儿来了。
哪知师父什么都没说,只一个劲儿的往她的被窝里钻。唐枣伸手推了推他,嘟囔了一句:“师父。”
重羽皱着眉头,双臂将她拥在怀里,道:“没有你,为师睡不着。”这是实话,好不容易小徒儿不生气了,却仍是不打算搬回去,那他晚上自然是睡不着了,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厚着脸皮到了这儿。
——小徒儿不去承华殿,那他跟着她总可以吧。
唐枣还想说什么,却见重羽柔声道:“乖,就让为师这么抱着,为师什么都不会做。”
唐枣顿时脸红,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什么都不会做”?可见师父这模样,想来是不会轻易离开,唐枣见他略有倦容,一阵心疼,便也随他。
她其实也想师父的。
就暂且过一夜吧。唐枣心想着。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唐枣的意料。师父待她是愈发的好了,别提发脾气,饶是稍微语气重一些都没有,唐枣受宠若惊,可唯一不好的是……师父像是赖在听雪居了。
起初只不过是晚上过来,而后为了方便,连饭食都在这儿用,到最后……甚至连沐浴都用了她的浴池。唐枣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还能找扶月,但上一次没有听扶月的话原谅了师父,她都不好意思去见她。
这些也就罢了,更奇怪的是,唐枣每一日醒来都会觉得怪怪的。
第一日,她对着镜子梳妆,竟看到脖子上有一个红红的印记,她没多想,只当是被虫子咬了;
第二日,发现外衫有些松松垮垮的,连肩头都露了出来,唐枣这才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第三日,唐枣醒时发现自己的外衫都解开了,甚至连肚兜都有些……
饶是唐枣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毕竟是师父,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若是她问了,师父说不是他做的,那最后羞人的不就是她吗?
——唐枣很苦恼。
这一日晚上,唐枣睡得很早,为了怕出意外,把外衫的带子系得紧紧的,还用手攥着,若是有动静,她便会醒来。
重羽来的时候,便发现小徒儿已经睡下了,薄薄的锦被盖在身上,却还是可以看出被褥之下的玲珑身段。他动作熟稔的钻进了被褥之中,见她的身子往里面躺着,便轻轻的将她的身子挪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小徒儿静静阖着的双眸,浓密纤长的睫毛覆下,愈发是楚楚可人……还有这味道,重羽忍不住轻轻嗅了嗅。
自那日惹小徒儿生气之后,他便想着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可这么个小姑娘睡在身侧,他哪里能没有半点的心思。可一想着弄醒了她,只怕是要撵自己走了,以后别说是晚上抱着睡,饶是想亲近一番都没机会了。
他不敢,怕她生气。
重羽静静的瞧着她,只有趁着她睡觉的时候,他才敢偷偷摸摸亲近一番,不过只是亲一亲摸一摸,别的倒也不敢做。他亲了亲她的眉心,而后将手伸到下|面,想动手解她的外衫。
这外衫极容易解开,以往都是一扯便行了,今日却……
重羽皱起了眉头,欲低头去看,却见耳畔传来一阵弱弱的娇嗔声:“师父!”
闻言,重羽未来得及将手收回来,抬眼便对上小徒儿又羞又恼的眸子。
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