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褚勐云再要动作,花笙却有些害怕,不想和褚勐云正面对上,松开行李箱转身往楼上跑,褚勐云同样紧随其后。
花笙一个不留神跌倒在楼梯上,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继续向上跑,跑到房间里刚要关门,褚勐云却已经追上,她只得放弃了和褚勐云在门边抗衡,向房内跑去。
褚勐云跟着花笙进房间之后,啪地一声关上门,他看见花笙惊恐的眼神,一步步向花笙走去。
“你别过来!”花笙拿起一个花瓶,作势要向褚勐云扔去,褚勐云却先她一步将花瓶夺下,摔在一旁,花笙整个人被他压倒在地上,无论如何反抗也根本推不动身上的褚勐云。
当她听见衣服被撕破的声音,而她因此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接触到冷气令她止不住微微颤抖,花笙终于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褚勐云到底怎么了?
“顾……褚勐云。”花笙试探着出声唤了一句,褚勐云的动作一顿,看向身下的花笙,她眼中的水光直击人心,他听见她颤抖的声音:“不要……你清醒一些,我不是花笙,我是花笙。”
“我知道你是花笙。”褚勐云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吻起来,“花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人特别想蹂躏。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你在贺奕城身下也是这样?”
褚勐云的轻吻令她浑身战栗,她只能紧紧抱住褚勐云的手臂,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放过我。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忘了我们的合约了吗!”
“合约?如果我说不呢?”花笙的软弱求饶却更激起褚勐云的征服欲,她又听见了更清脆的一声布料撕裂声,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褚勐云的膨胀的欲望抵住她的大腿根部,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将所剩不多的布料一点点褪干净,而他的吻轻柔却密集地落在她身上各处,引起一阵阵颤抖。
她已经迷失在褚勐云的压迫和柔情双重欲望里,她紧紧扣住褚勐云的背,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褚勐云则一阵猛过一阵地抽送着,花笙仍是初次,毫无缝隙地将褚勐云紧紧包裹住,让他欲罢不能,褚勐云一次次将花笙送达巅峰,她感觉自己像海浪中漂泊的船只,随着浪花一阵一阵地翻滚。
偌大的房中只有花笙的呻吟声和褚勐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交织着,褚勐云将花笙的全身吻遍,又将花笙几番折磨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等到一场云雨完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纵情的味道,褚勐云抱起花笙,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将她带到浴室中冲洗。
花笙终于在热水的刺激下恢复了意识,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看见褚勐云在面前,她抓住褚勐云的手,褚勐云却直接将自己的手抽离,让她扑了个空。
花笙的泪不争气地向下流,任她如何强压仍然止不住,她的声音异样嘶哑,扯住褚勐云的手臂:“褚勐云……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已经把自己都给你了……你放过我。”花笙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倔强,褚勐云的动作一愣,脸上慢慢浮起的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冷漠,甚至带着几分嘲讽:“刚才你不也很愉悦吗?还是跟我玩欲擒故纵?现在来说不要——太假了,花笙。”
花笙闭上眼睛,整个身子浸泡在热水里,没有回答褚勐云的问题。
“那我告诉你,花笙,不可能。”褚勐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花笙,一字一顿,转身就要向外走去,花笙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的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听着褚勐云的脚步声一步步向外,却又停住。
褚勐云停在门口,忽然回头看向花笙,微微扬声,刻意要让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在花笙耳中:“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妈妈今天在医院去世了,是自杀。”
花笙猛地睁开眼睛,却被浴室过于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她猛地坐起:“你说什么?”
褚勐云却没有再理会她,径直向外走去,留下花笙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住,而他走出门外向刚上楼的管家吩咐:“把夫人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许去。还有,时时刻刻看顾她的安全。”
“少爷,这……”管家听见褚勐云的话十分犹豫,他并不知道花笙和褚勐云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褚勐云要将花笙软禁在家里,褚勐云做事情从来不需要任何解释,他只是冷冷地瞥了管家一眼:“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别告诉爷爷,就说她病了,不适合出门,我已经请医生来看过了。”
“是。”管家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褚勐云紧紧攥着拳。花笙……
“我要见褚勐云。”贺奕城刚下飞机,风风火火地赶向顾氏公司,一句话甩给前台,前台却拒绝了他的要求:“对不起,这位先生,如果要会见顾总,请您先预约。”
“那你告诉他,贺奕城找他要花笙的下落。”贺奕城的话掷地有声,不容拒绝,他这几天一直出差在国外,对国内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直到温锦锦打电话给他,他才知道花笙的母亲去世和花笙失踪的消息,急急忙忙赶回国,果真联系不上花笙。
但是温锦锦说,花笙失去联系的前一天晚上是在顾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当然知道这和他们的约定有关,症结恐怕还是在褚勐云身上。
“这位先生,这恐怕……”前台的笑有些发僵,她当然知道自家总裁和总裁夫人的名字,但是听这个人的口气并不善,贺奕城直接打断前台的话:“人命关天的事情,没什么恐怕不恐怕,最多如果有罪责怪到你身上,一切由我承担。”
听了贺奕城这样说,前台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了决断,才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话,交涉几句之后终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这位先生,顾总请您上去。顾总的办公室在十七楼。”
“谢谢。”贺奕城微微颔首,拖着行李箱就拐进了旁边的电梯,直达十七楼。
“褚勐云人呢?你把她藏在哪儿了?”贺奕城刚进褚勐云的办公室便开门见山,他心里着急,根本容不得半点拖延。
褚勐云正在批改文件,只是流畅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才抬头看向贺奕城,带着明显的敌意:“褚勐云是我的妻子,不知道贺先生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我还以为是要和顾氏谈合作案,没想到第一句话是问我她在哪儿——贺先生,褚勐云的情况,作为外人,你好像没有机会过问吧?”
“我是褚勐云最好的朋友,现在褚勐云找不到人,锦锦说她失去联系前一天晚上是在顾家,顾先生,我想这件事情你最清楚不过。”贺奕城冷哼了一声,“至于有没有资格,顾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和你究竟谁更有资格过问褚勐云的情况,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我才是花笙的法定丈夫。”褚勐云低头盖上钢笔的笔帽,“至于褚勐云的下落——她生病了,不适合出门,就留在顾家休养了,这,贺先生还要过问吗?”
“我就忍不住多嘴一句了,如果真如贺先生所说,那为什么褚勐云生病的当时,是我褚勐云陪在她身边给她请医生,而不是你贺奕城?同理,褚勐云都已经病了几天了,你才出现来质问我褚勐云的下落,不觉得有些迟了吗?”
“褚勐云,我早说过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必拐弯抹角。”贺奕城将行李箱松开,向沙发上一坐,准备好了与褚勐云作长时间的对峙,“褚勐云那天下午刚和我见过面,我们一起在医院里看望了她妈妈,而且我也答应等她愿意和我离开那一天,褚勐云没有拒绝。我没有理由相信什么生病的鬼话,更何况是,根本不能出来见人的大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