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斗端坐椅卜。
在场的一大半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手下,州城事务,可说尽在掌握中。这种感觉很好。
在下座位上,五堡防守官杨志昌与张家堡防守官史敏神情有些忐忑,前些日王斗在州城之事,他们己是听闻,一口气处决了数百乱军。这种狠辣的手段让二人心寒不己,特别是杨志昌旧日与王斗不睦,心下那种不安感更是加深。
寒暄后,杨志昌与史敏默默坐定,田昌国不知在想些什么,张贵。韩朝,韩仲,温方亮几人则是神采飞扬,他们现在都是王斗的心腹部下,州城受上官一手掌控,他们自然跟着得利,眼见前途光明,安的不喜?只有镇抚官迟大成还是刻板地坐着,他的脸上似乎总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升任州城就表现出得意忘形的样子。
领军进城后,除了韩朝领的甲总军士仍住于原操守官徐祖成的家丁营房外,余者韩仲与温方亮的两总兵住于城西的普通军士营房内,一东一西,完成了对州城的完全控制。
缓缓地扫视了众人一眼,王斗道:“今日招诸位大人来,是商议来年州城的屯田营操事务,眼见就要过年了。明年州城该如何操整,大伙需好好商议一番。”
张贵先起来,他粗豪的脸上满是忠肝义胆:“大人放心,下官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将州城的屯田事务操整好,下官可以保证,来年屯粮征收的数额,肯定要比今年来得多。”
见张贵这样说,林道符,杨志昌。史敏几个军堡的防守官也赶忙起来表态。
王斗微笑道:“好好,诸位大人勤于国事,本官甚是欣慰。”
他示意众人坐下,沉吟道:“州城军民甚苦,本官寻思为屯田不济之因,本官决定仿效舜乡堡。也在诸堡实行屯田新政。”
他目光炯炯,看着众人:“本官决意清查各堡荒地,统计清查后,招募军民一体开垦,凡是州城的军民,都可以分取五十亩的土地,官府会帮他们打制灌井水车,租给耕牛农具,如舜乡堡一样,免粮一年。神采飞扬,心下很不是味道,曾几何时,他还是一个小小的总旗。面对自己都要恭恭敬敬,眼下却是轮到自己对他恭恭敬敬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又想这王斗在说大话,到时看他牛皮如何吹破。
他沉默不语,那张家堡防守官史敏年近四十,身材高大,满脸的风尘之色,他吃惊的同时,还想起另一件事。他犹豫道:“大人,军户有分下新田,那各堡军官可有田地可分?”
王斗道:“当然,普通军户都可分下田地五丰亩,军官更有田地可分。本官决定,百户及以下的军官每户可分田一百亩,百户以上的军官分户可分田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五十亩,当然”不论普浦军十怀是军官,免粮年心仁刚都需按亩征粮,无人可以免除。”
在王斗决定中,统计各堡荒地后。由军户们自己开垦,每户开垦五十亩地后,登记入册,最后按批次给他们打制灌井水车,租给耕牛农具等。而每户的标准是四到七口人,任你户内人口再多,也是分取同样的土地。这样一来,那些大户人家想要多分田,只有自己分拆户数了,王斗认为这样有利于抑制宗族势力。
除了保安州城,五堡与张家堡一带。估计各有两,三千的人口,那些军户,大部分没有土地。在保安州各地,五堡之地估计有十万亩可以开垦的荒地,从州城到张家堡一带。估计有十五万亩可以开垦的荒地。
保安州城的田地精华,尽数集中在这几个地带,余者的耕地,便是分散在后世涿鹿县余者一些乡镇中。那些地方的土地,等以后再说。只是眼前的土地,己经可以满足州城所有军户的需求了,将来还要招募流民开垦。
除此之外,张家堡还是木材的重要生产之地,往西北过去的胡庄,还有大批的煤矿,这些都是以后重要资源。
听了王斗的话,在座各人都在盘算,军官也可以分下田地,这太好了。
王斗点了点头,叹道:“州城百姓日益困窘,所得不敷养赡,官员亦也是形艰窘迫,本官决意免除明年州城军户屯粮征收,也是出于让军民休生养息的结果。”
张贵喃喃道:“只是,这不收屯粮,来年我们州城的屯粮数额,靠什么来缴纳呢?”
朝廷规定保安州城每年两千一百石的税粮,是铁打不动的,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不向军户们征粮。怎么交纳,张贵就是打破头也想不
王斗沉吟良久,道:“此事张大人不必忧心,本官自会想办法解决。”
张贵只好道:“有大人这话。下官就放心了。”
他坐了下来,搔搔头,想说什么,又是闭口不语。
千总田昌国咳嗽了一声,他想融入王斗的圈内,自问便要为王斗考虑。他提醒道:“大人,这屯粮征收,除了缴纳朝廷外,有一部分,还要用来供养军民小吏,没了屯粮收入,不说军士,便是城内的诸吏员们。也就没了养家糊口的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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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牛:
下午时,离我家房前十几米的坡地上生大火,将上一排民房烧了,应该是点着了电线,一团耀眼的火光,比太阳还亮,大火蔓延开。救火车又进不去,听他们的哭喊声,好惨。
大火烧起那一刻,真是胆战心惊,担忧大火过来将我房子烧了,还好没有,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今年起,那块坡地己经生两次火灾了,真是到霉。在这里提醒书友们,不要住救火车进不去的房子。
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