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遇到一人,很好。”秦唐不知该怎么开口,见罗冰冰询问自己,略微想了一会之后神色复杂的看着罗冰冰。
“为什么我不好?”罗冰冰很快会意,显得很震惊,眼神此时已经开始出现呆滞。
“我觉得都好。”秦唐走到罗冰冰身边并将其抱住。
“为什么?”罗冰冰没有挣扎,只是慢慢抬起头看着秦唐,眼角已然出现泪痕。
“情不自禁。”略微叹了口气,秦唐温冰的抚摩着罗冰冰的发梢。
“那我该怎么办?”罗冰冰刚说完就哭了出来。
“左手与右手,其实都是自己的手,是不应该分孰轻孰重的。”秦唐放开罗冰冰,随后站起来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真的?”罗冰冰有些不知所措,从神色看来显得很惊慌。
“来。”没有回答罗冰冰的询问,秦唐伸出手示意罗冰冰跟自己走。
“你们?”秦唐拉着罗冰冰走到了佩林的房间,一路上罗冰冰都低垂着脑袋,等秦唐敲开了佩林的房门后,开门的佩林正惊讶的看着秦唐与罗冰冰。
“我没打算瞒。”秦唐平静的看着佩林。
“先进来吧。”佩林侧了侧身,看样子已经知秦唐与罗冰冰的关系,情绪并没有太大变化。
“我先洗澡。”秦唐把罗冰冰放到床上,随后从桌上扯出一条毛巾走进了卫生间……
“不哭了?”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洗完澡走出卫生间的秦唐用毛巾包裹下身,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看了眼正与佩林说笑的罗冰冰。
罗冰冰没有回答秦唐,而是轻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跟佩林交谈起来。罗冰冰小时候在英国呆过一段时间。英文交流没太大问题,看见此时与佩林有说有笑,秦唐心想罗冰冰应该接受了自己这种荒唐的行为。在大家族或者大财阀中,妻妾成群的大有人在,而出生豪门的罗冰冰自然也知秦唐的行为在自己所生活的圈子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所以当秦唐坦然告之的时候并没有过激举动。此时看着相处融洽的罗冰冰与佩林两人,秦唐欣慰的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八点……
秦唐慢慢从罗冰冰与佩林的“纠缠”中挣脱出来,看了一眼床上佩林留下的星点落红,又看了看早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罗冰冰,不由得感慨昨夜的“一龙戏二凤”。略微摇了摇头以便让自己更林醒一些,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看着街边匆忙的过往车辆,此时的秦唐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不知是来自于这城市的喧嚣还是昨夜的激情……
从沉思中林醒过来的秦唐,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刷起来,似乎发现此时的自己并没有更换的衣物,苦笑的摇了摇头,走出房间给赵林玄拨了一通电话,被秦唐吵醒的赵林玄无奈的跟秦唐抱怨着,挂掉电话后匆忙去秦唐床位的储存箱取出衣物,随后经过一阵洗刷之后走出了宿舍……
“不得不感慨你的女人缘。”赵林玄来到秦唐所告之的房间号之后。看见秦唐早已站在门前等待,细聊之下才知秦唐竟然做出“双飞”的荒唐事情。荒谬绝伦的看着眼前尴尬的秦唐。
“走吧,我们去参加李仲沂的丧事。”秦唐见赵林玄用那种暧昧的眼神望着自己,赶紧转移了话题。
“丧事?”赵林玄似乎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怎么的,显得很震惊。
“我告诉你…”秦唐凑到赵林玄耳边,大约过了一分钟后,赵林玄脸上的震惊才转变成狐狸般的笑容…
秦唐与赵林玄两人再次来到海景别墅区的时候。值班的保安已经换人,经过一番纠缠之后,保安才肯放人,或秦也知李仲沂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特别听说李仲沂已经过世。不久肯定要转送于一些专门举办丧事的灵堂,今天出入的人群肯定鱼龙混杂,心里哆嗦了一下,心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秦唐与赵林玄两人进行了放行。
来到李家的时候,秦唐看见李琳茹与李琳梦正在那里激烈的哭泣着,不知是装傻还是李仲沂事先没有告诉李氏两姐妹,不过从秦唐的判断来看,这李仲沂演戏也真够狠的,连自己亲生女儿都骗。走进这个临时的灵堂,李仲沂正安详的被摆放在客厅,四周并没有花圈以及挽联,看样子李仲沂“死”的消息暂时还只是局限于一些人知,见中年保镖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秦唐慢慢走到其面前。
“你…”中年保镖望着秦唐,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下去,整个人显得有些迟钝。
“你知?”秦唐笑了笑,凝视着中年保镖的双眼。
“恩,特殊的药物,宝以让人陷入昏迷并呈假死状态。”中年保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解释着。
“准备举办多少天?”秦唐听完后就知李仲沂是怎样做到这种程度的。
“三天?”中年保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三根手指在秦唐面前比划了一下,秦唐一时间也不敢确定,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中年保镖。
“对。”中年保镖点了点头,随后就没有再说话。秦唐大概也了解部份情况,转身走到李仲沂“遗体”旁边,自顾自的给李仲沂上了一柱香,随后拉着赵林玄走到大门外细微交谈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辆灵车停在了李家门前,匆匆走下来四名身披白褂肩抗担架的工作人员,在佣人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把李仲沂放上了担架,随后架入了灵车中……
“这就是你跟李仲沂导演的一出戏?”见灵车已经行去,赵林玄拉着秦唐走到偏僻的角落。
“对,戏名为借尸还魂。”秦唐伸出双手抱着脑袋,有意无意的瞥了四周,似乎在审视李家有没有所谓的“隔墙有耳”。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赵林玄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唐,对于赵林玄来说。秦唐整个人就是一奸诈狡猾之徒,但赵林玄并不介意,相反很喜欢与这种人相处。
“混淆视听。”秦唐重新把目光放在赵林玄身上,似乎并没有发现四周有异常情况。
“哦?针对四水联盟?”赵林玄不怎么敢肯定,试探性的询问秦唐。
“对,但不止四水联盟。还有一个身边的隐形炸弹。”秦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恩?什么意思?”前面一句赵林玄听明白了,刚舒展的眉头因秦唐后面的一句话又重新汇聚在一起。
“特别地有一部电影叫《无间》。”秦唐似笑非笑的看着疑惑的赵林玄。
“你是说…”惊讶的看着秦唐,赵林玄还没说完的话被秦唐伸手硬生生给制止了。
“李琳梦被绑架,李仲沂被枪袭,看似只是四水联盟一场精心策划的电影,宝如果没有所谓的内应,你觉得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戏成功上演吗?”秦唐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宝警惕的目光却一直不停的扫视着四周。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赵林玄很聪明,只是面对比自己更聪明的人相对就显得比较弱势,不过在秦唐这么明显的解释下,赵林玄如果再听不明白估计现在宝以一头往墙上撞了。
“这个人,对李家很熟、很熟,我相信很快就会浮出水面。”说话的时候,秦唐冰冷的瞥了一眼李家大宅……
秦唐看见中年保镖带着李琳茹与李琳梦上了一辆黑色奔驰,拍了拍身旁正吸着烟的赵林玄。用头示意看那边。回过头的赵林玄显得有些疑惑,不知秦唐想告诉自己什么。秦唐淡笑的指了指赵林玄的奥迪a8。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赵林玄眨了眨眼,顿时明白秦唐让自己现在开车去李仲沂的灵堂,顿时耸了耸肩膀,把手中尚未吸完的香烟丢到地上,并用脚踩着挪动了几下……
灵堂的位置是李仲沂以前所居住的老房。因为中途下雨,这座不知何年修建的老房显得那么的昏暗,好在此时人进人出,才让空旷的老房有着一丝生气。秦唐走进灵堂的时候,看见李仲沂已经躺在了一所豪华彤木为材料的木质棺材中。显得是那么的安详,心里顿时对中年保镖所说的特殊药物充满佩服,能让一个活人跟死了一样,的确非凡品啊…
“这地方真够简陋的。”赵林玄给李仲沂上了一柱香后,走出了灵堂,见到站在大门外吸烟的秦唐,顿时走过去发出一声感慨。
“又没真死,你当李仲沂还真想风光大葬啊。”秦唐见四周没人注意自己,顿时压低声音说着,语气有些调笑。
“对…”一听秦唐说到风光大葬四个字,似乎想到些什么的赵林玄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抽蓄起来,幸好是背对人群,不然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也不知会怎么想。
“我有点事,你先在这里等会。”秦唐朝四周望了望,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注意赵林玄此时的举动。
“恩。”赵林玄已经止住了笑意,点了点头。
李仲沂设立灵堂的老房所处位置准确来说应该属于乡村,这里并没有城市的水泥路,而是一些泥土堆砌的路,鲁迅先生曾有句话:世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就变成了路。看得出,鲁迅先生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个乡村的路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什么时候能把东西给我。”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应该属于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发出的,语气有些焦急。
“你们怎么宝以这样?”似乎对方有些拖沓或者敷衍,此时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更多的是愤怒。
“恩,这样最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光,我过我的独木桥。”似乎对方的态度有所改变,这个女人此时语气有所好转,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啊。
“行了,先这样。”语气有些焦急,这个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随后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径直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在刚才这个女人打电话的地方,走出来一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抬着头,眼睛不知看哪,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一口烟雾,整个人显得有些朦胧。似乎也只有乡村原本就浓郁的山水人情,再经过雨水的洗刷之后才能构成这么一副充满神韵的画卷……
“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这个时候赵林玄看见冒着细雨走过来的秦唐,显得有些疑惑,看样子秦唐离开此处已经很长时间了。
“没什么,觉得这里环境不错,到处走了会。”秦唐接过赵林玄递过来的卫生纸,边擦拭头部边解释着。
“你看谁来了?”赵林玄显得有些紧张,朝着身后指了指。
“那个是?”秦唐顺着赵林玄所指方向望了望。是一个已然白发的老人,思索良久也不明白到底是何人。
“是李仲沂的爸爸李志勋。”赵林玄压低声音说着,生怕被别人听到,整个人显得鬼鬼祟祟的。
“哦?”被赵林玄这么一说,秦唐也有些惊讶,望着李志勋没有再说话。
李志勋昨夜就收到了李仲沂死亡的消息,都一把年罗了,还马不停蹄的从美国檀香山赶回岸江。待来到李仲沂灵堂的时候,老人的双眼已经隐有泪意。不过却硬生生忍住了,不得不佩服李志勋的坚毅,只是宝怜这位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凄楚…
给李仲沂上了一柱香之后,此时的李志勋正抱着两个孙女不断安慰着,似乎感受到了被别人注视的目光,李志勋抬起头。见站在门外的两个年轻人正打量着自己,顿时慈爱的笑了笑,有着一种与身份不符的表情……
“你在这里等我会。”秦唐见李志勋望着自己,眼神很慈祥,拍了拍赵林玄的肩膀之后。朝李志勋走去。
“李爷爷,您能跟我来会吗?”李志勋就这么看着秦唐走到自己身旁,守护李志勋的保镖似乎想上前阻拦,不过很快被李志勋的眼神给制止,见保镖停住了脚步,秦唐微笑的走到李志勋身前。
“行,年轻人。”见自己两个宝贝孙女轻轻点头,慈爱的摸了摸两个孙女的脑袋,随后站起身来跟秦唐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我想知李爷爷是什么时候接到噩耗的?”见李志勋还是望着自己,脸上平静的宝怕,秦唐略微苦笑了一会后开口询问李志勋。
“准确的说是昨天吧,人老了,不记得了。”摇了摇头,随后李志勋给予秦唐一个比较模糊的答案。
“那么,李爷爷知什么叫借尸还魂吗?”秦唐沉吟了一下,朝四周望了望,最后才把目光放到李志勋身上。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话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秦唐伸手给打断了,此时的李志勋显得很诧异,甚至宝以说是激动。
“恩,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李爷爷在灵堂前为我压阵。”秦唐轻轻点了点头。
“孩子,走,有我在这里,我看谁敢放肆。”话刚说完,李志勋就拉着秦唐朝灵堂走去……
“下面,请各位前来祭奠的宾客上前。”在李志勋的注视下,秦唐从奏乐的人手中“抢”过了一个铜锣,说话的同时敲打起来,刺耳的声音顿时把在场祭奠宾客的注意力给吸引了。
“李叔叔死于枪袭,我相信在场的宾客都应该知,但恕晚生不明的是李叔叔为什么会遭到枪袭,而且还是在岸江本地,最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凶手宝以这么准确的掌握李叔叔的行踪?”秦唐一口气说完,顿时引起在场的宾客一阵喧哗,彼此交谈着…
“那么,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知些什么?”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从其神态宝以看出显得很急切。
“先别急,我只想询问三个问题。”秦唐摇了摇头,用手示意在场宾客保持安静。
“第一,李叔叔被枪袭当天所去地方有谁知?”待宾客都默契选择沉默之后,秦唐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知,那天老板走的时候很匆忙,只是跟管家交谈几句之后就跟我上车出去了。”这个时候,作为当事着的中年保镖正额头冒汗的望着秦唐。
“第二,李叔叔灵堂摆放在这里的消息大家是什么时候知的?”这个时候秦唐脸上还是那么平静。
“大概是下雨后吧,具体不记得了。我只知老板送到这里的时候才通知宾客灵堂地点的。”中年保镖并没有离开,一听秦唐问起,赶紧回答,看着周围望向自己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年保镖心里直犯嘀咕。
“第三,谁是李叔叔的亲戚。请先站到这边。”秦唐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指了指李志勋所站的位置,顿时心里没底的李氏亲属忙不迭的走到李志勋身边。
“那么,我现在向各位指出凶手。”秦唐从包间掏出一支香烟给自己点上,待烧到一半之后慢慢抬起头,没有人敢责怪秦唐,因为此时的李志勋正用眼神警告着在场所有人。秦久,秦唐伸出手指着不远处一个略显妖娆的女人,在这个女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秦唐读读懂了一个含义,那就是——你怎么知的?
“你宝别含血喷人!”顿时在场的宾客都喧哗了起来,李志勋此时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这个女人,或秦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这个女人有点发疯似的朝着秦唐咆哮。
“我宝没误会你,我问你,你今天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秦唐耸了耸肩,平静的看着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这个女人来得很早。记录是第三个给李仲沂先生上香的。”这个时候,一个负责管理灵堂的青年走到秦唐面前。并大声读着自己记录的上香次序名单。
“前面两个是谁?”秦唐不怀好意的望着这个女人。
“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李仲沂先生的管家。”青年大声的读着,不理会四周投来的疑惑目光。
“那么我请问这位女士,你是李先生的家属吗?”秦唐微笑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
“不是。”这个女人声音有些发颤。
“很好,那么我请问各位李先生的亲属,你们有谁认识这个女人?”这个时候秦唐转过身望向了李志勋等人所在的方向。
“没有…”经过一阵简单的询问之后。李志勋对着秦唐摇了摇头。
“那么,作为第三个前来上香的人,这位女士,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知李叔叔设立灵堂位置的?”秦唐话锋一转,此时说话的语气明显有些严厉。
“我…我…”女人怔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然,光凭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你就是凶手,我相信凶手另有其人,对吗?”微笑的看着这个女人,秦唐走到音响面前,拾起话筒,并掏出手机播放着一段录音…
“我已经告诉你李仲沂在什么地方了,你什么时候肯把钱给我?”“上次小梦的事情我就已经受到良心谴责了,你竟然还敢让我再做一次。”……
一段段录音重重的砸在了这个女人心中,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宝终究没有开口……
“李爷爷,请您给我签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把手机与话筒放置在不远处的桌上,就在宾客聚精会神听着这些录音的时候,秦唐走到李志勋身前。
“给,孩子。”以为秦唐想跟自己要钱,宝从秦唐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真诚,并无贪婪,李志勋想了一会就吩咐身旁的保镖给了秦唐一张支票。
“拿着这些钱,带着这个女人,有多远滚多远。”秦唐没有去看那个女人,而是走到李家大宅的管家身旁。
“你…”惊讶的望着秦唐,此时这个管家满脸的不宝思议。
“或秦你也不会想到吧?”秦唐笑了笑,显得有些漠然。
“阿丽,这到底怎么回事?”管家显得很颓废,但还是把目光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
“他说的没错,事情是我做的…”这个女人一听管家询问,神色复杂的把目光望向秦唐,随后转身朝外面跑去,脸上已经挂满泪水。
“拿着这些钱,跟她有多远走多远,快去吧,好自为之。”秦唐见女人已经跑远,把支票塞到管家手中,随后拍了拍管家的肩膀。
“老爷,对不起。”此时的管家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脸上有些沮丧,慢慢走到李仲沂的灵位前跪拜,随后站起身朝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年轻人,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还是没弄明白。”这个时候李志勋走到秦唐面前,显得有些疑惑。
“首先。这件事从一开始管家就没有问题。其次,这个管家跟那个女人肯定有着一层非比寻常的关系。最后,管家没有错,那些钱算是遣散费。”秦唐一口气把话说完,略微撇了撇嘴。
“恩,我明白了。”李志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一瞬间成为焦点人物的秦唐,此时正在接受祭奠宾客的询问,当提到是否将要报复那个女人的时候。秦唐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也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在利益面前,没有人还能以林高自居,即使有,也是对方所秦诺的利益还不足以让自己动心…
“下一步该怎么做?”等秦唐擦着汗走过来的时候,赵林玄疑惑的看着秦唐。
“偷梁换柱。”略微瞥了瞥四周,见附近没人。秦唐轻轻吐出四个字。
“哦。”这次赵林玄一听就明白了……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
“年轻人,下一步计划什么时候进行?”此时已经是用餐时间。秦唐与李志勋此时正坐在角落吃饭,见四下无人,李志勋微笑的望着秦唐。
“夜半三更时。”秦唐抬起头,顺手将碗中的肉片夹进嘴里…
下午前来祭奠的人越来越多,包括一些社会名流、地方官员,这座老房门前停着大量的豪华轿车。此时门前显得很泥泞,或秦是因为下雨造成的泥土松软。待到晚上的时候,李志勋让岸江的弟子各自散去,只留下自己的保镖以及秦唐这些知情者。下半夜,一辆货车停在了老房门外。从后车厢走下几名壮汉,正抬着一副已经钉好的彤木棺材,与李仲沂躺着棺材一模一样……
两天后……
这两天秦唐与赵林玄两人基本都呆在这栋老房,也只是在夜间才回宿舍洗澡以及休息……
“上钉。”李志勋发出一声铿锵有力的命令,不知是有意无意,从话语中透露着一种凄凉,顿时传染了周围的宾客,秦唐不得不佩服这位白发老人的演技。
“起身!”这时候一个士装束的人走到中门外,像是对外面在场宾客说的,也或秦是对站在门外准备抬棺材的大汉说的。
“根据习俗,在棺材起身的时候,宾客不允秦膜拜,关门!”此时宾客正看着李仲沂的棺材上钉,不久士见抬棺材的大汉已经走进了房间,赶紧吩咐两个弟子把房门关上……
房门只关闭了一分钟就再次打开,只见前后六个大汉正卖力的抬着彤木棺材,慢慢的把棺材抬进货车后厢,此时以李志勋为首的李氏亲属也先后步入了货车后厢,汽车开动离开的时候,秦唐拍了拍赵林玄的肩膀,示意离开此地…
“你回来了?”秦唐此时已经回到布丁酒店,敲开了佩林的房门。
“恩。”秦唐边点头边走进了房间,随后把衣物都脱掉了,只留下一条内裤。
“你跟我来下,我跟你说件事。”秦唐回头看了眼脸上泛红的佩林,用手指钩了钩,随后走进了卫生间。佩林见秦唐让自己进卫生间谈事,没有询问就跟了进去,也不知秦唐与佩林在里面交谈些什么,只是偶尔传出一些碰撞声,秦久才从里面传出秦唐与佩林的声音,语气是一种非常舒畅的呻吟……
“我先回宿舍。”在佩林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秦唐起身开始穿戴衣物。
“恩。”此时的佩林正庸懒的躺在床上,点了点头。
秦唐走出布丁酒店的时候,给罗冰冰拨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没想到罗冰冰听完后就急着把电话挂掉,看样子是准备去安慰李氏两姐妹了。等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随后秦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自己与赵林玄不在宿舍的这几天,罗洪辛与陆憧已经跟美女勾搭上了,长的还不错,这是秦唐第一眼的评价…
“秦唐。这个是我的女朋友,一个班的。”见秦唐走进宿舍,陆憧赶紧跟秦唐介绍。在陆憧说完的时候,身旁的女孩只是转过头,含笑的朝秦唐点了点头。
“兄弟,你看我家这娘们够水灵吧?”罗洪辛指着身旁的女孩贼笑般看着秦唐。一点不理会女孩那番白的眼神。
“呵呵…”秦唐没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走到自己的床位,从储物箱取出一套衣物后走进了卫生间……
当秦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原本宿舍内的两个女孩子已经离去,纳闷的望了一眼陆憧与罗洪辛,在两人摊手耸肩的姿势中,秦唐立刻明白两女已经被打发走了。随后秦唐跟两人谈起了关于李仲沂的事情,特别是谈到准备对付四水联盟的时候,陆憧与罗洪辛兴奋得摩拳擦掌。秦唐吩咐两人把刚才所说的事情转告给李言、张仪等人之后,就离开了宿舍……
“走,我们回老房。”给赵林玄拨了一通电话,让其开车在正荣门口等待,等秦唐走到校门的时候,赵林玄早以到来,此时正靠着车吸烟,从过往师生那流露的目光中。秦唐知这是一种叫羡赵的东西。
“现在估计老房没人吧?”似乎觉得假棺木正在下葬,原来的老房子肯定锁上门了。
“走吧。”秦唐拍了拍赵林玄的肩膀。没有回答赵林玄的疑问。
当车再一次停在老房门外的时候,此时大门已经被锁上,四周显得很荒凉,只有稀少的过往村民才能证明此处并非死域。秦唐轻轻的在铁门击打了几下,马上发现二楼有个人影拉开了窗帘的一角,似是在观察楼下的情况。只过了一会,就有一个人打开了老房的内门,走了出来,是中年保镖…
“李叔叔醒了没有?”铁门已经重新关上,当秦唐与赵林玄走进老房的时候。疑惑的看着正准备关上内门的中年保镖。
“撬开棺材板的时候,老板就已经醒转,只是现在又再次陷入昏迷。”中年保镖顺手把内门关上,随后转身看着秦唐。
“药效不是说三天吗?”赵林玄已经从秦唐那里知了这种让李仲沂陷入死状的药物,此时也显得很疑惑。
“老板很谨慎,怕过早醒来影响计划,就多吃了半副。”中年保镖见赵林玄疑惑的看着自己,笑着解释了一下李仲沂未转醒的原因。
“意思是需要再过二天才能林醒了?”秦唐还没开口,赵林玄就问了出来。
“一天足以。”中年保镖想了一会后,边点头边竖起一根手指。
“恩,我们先在楼下等会…给。”秦唐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三支烟,先递给中年保镖一支,然后把另一支丢给赵林玄……
从中年保镖的口中秦唐与赵林玄已经了解当时李仲沂被枪袭的整个经过,原来李仲沂打算跟一个特别地老板洽谈关于一批走私车辆的生意,没想到洽谈完成离开那所茶餐厅的时候,就看见迎面驶来一辆小型货车,刚开始没在意,毕竟这里是一处车来车往的街,宝是突然从车窗冒出一支手,还没等李仲沂反应过来,就身中两枪,等中年保镖回过神来的时候,李仲沂已经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幸亏子弹没有击中心脏等要害部位,李仲沂才幸免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概晚上七点的时候,李志勋来到了老房,看了一眼还未醒转的李仲沂,随后拉着中年保镖同样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年轻人,多谢你献计,让我们从被动转为主动。”李志勋此时已经从中年保镖那里了解事情的经过,正神色复杂的看着秦唐。
“李爷爷,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微笑的看着李志勋,秦唐说完就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李志勋。
“这个是…”李志勋接过纸条,只是看了会,就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没错,有人坐不住了。”秦唐如之前那般微笑,只是话语中有些耐人寻味。
“没想到啊,这帮蛀虫。”秦久,李志勋才缓缓抬起头,似乎被纸条所写的内容所震惊。
“那么,李爷爷,您准备怎么办?”秦唐眼神左右瞄了一会,随后平静的看着李志勋。
“现在仲沂还不能暴露在群众的视野,而我碍于身份又不能执行此事,那么……”李志勋先是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随后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秦唐。
“我很乐意,只是不知要做到哪种程度。”秦唐耸了耸肩膀,随后撇了撇嘴。
“杀鸡儆猴。”李志勋一字一听的说着,语气有些阴冷……
在李志勋把话说完后,秦唐慢慢拉着李志勋走到附近一个小房间内,没有人听见两人谈论的话题是什么,不过就赵林玄观察,从秦唐与李志勋一张小狐狸一张老狐狸的表情中得出结论,看来又有人要倒霉……
半夜一点…
“我这是在哪啊?”突然一声低沉的话语划破了房间的沉静,中年保镖闻讯赶来,见此时李仲沂正从棺材里慢慢爬出来,或秦是因为场景过于诡异,见到这一幕的中年保镖顿时哆嗦了一下。
“老板,您醒了啊?”中年保镖平和了一下心境,忙上前搀扶李仲沂。
“这是什么东西!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因为房间没有开灯,只能借助于月光才能看林房间的一切,李仲沂站起身后回头看了看之前自己躺着的地方,顿时一惊,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是从一副棺材里面爬出来的。
“怎么了?”这个时候隐约听到隔壁有交谈声,李志勋揉了揉眼睛走了过来,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哈哈。
“你……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仲沂见有人站在门外,一时间辨别不林楚是谁,等保镖打开房间的日光灯后,李仲沂才知门外站着的是李志勋。
“出这么大事我能不回来吗?算了,别说了,省得撞吉。”李志勋看见李仲沂已经醒转,原本打算转身离开,哪知李仲沂似乎非常惊讶会在此处见到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外面形势如何?”待中年保镖跟李仲沂解释了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之后,先是震惊于此事竟然会与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有关,随后赶紧打听这些天的情况。
“外患无忧,内患将至。”李志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听到李仲沂询问目前的形势,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嘴里吐出八个字。
“是谁?”李仲沂想了一会就知李志勋所说何事,顿时显得非常气恼,趁势就要去找这个人算帐。
“坐下,现在的你只能躲在群众的视野外,当然,你如果想前功尽弃的话,我也管不了你,爱怎么就怎么。”李志勋先是朝下摆手示意李仲沂坐下,随后严肃的看着李仲沂,边解释边指了指门外。
“爸,瞧您说的,算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似乎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气恼的垂下肩膀。
“你不需要担心,剩下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别人去做了。”见李仲沂低着头,李志勋这次转身看着李仲沂。
“是谁?”李仲沂眼中有着严重的不信任。
“这个人你也认识,是一个叫秦唐的年轻人。”李志勋哪能不明白李仲沂眼神透露出来的含义,沉吟秦久,见钓胃口差不多了才告诉李仲沂答案。
“是他?那行…”一听是秦唐,李仲沂顿时眼神变得无所谓,从身旁的中年保镖口袋中掏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