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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急救十六

小白马被我当宠物养,每天给它洗澡,理毛,喂嫩草,马儿也通人性,一见我就摇头蹭上来。过了十来天,小白长大了不少,别的马总有一股子骚味,唯独我的小白,还有淡淡的花香,本小姐给它洗得是花浴。我也能慢慢骑着他,小跑几步了。小白被我系在门口,马棚太脏了,我舍不得,四阿哥也由着我。山庄的一边就是一个盆地,地势很平,太阳西落的时候,我总喜欢领着小白,到平地溜上一圈,走着去,骑着回来。照常牵着小马出门,沿着小路往前走,边走边唱道:“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

身后传来一阵马啼声,急着把小白往边上拉,想着等他们过去了再走。几匹马在我跟前停了下来,原来是四大王子,八阿哥笑问道:“你为何不骑?”

九阿哥阴着脸,眼光凛冽像是隆冬的北方,让我发冷。十阿哥与十四坐在马上,还不安份,伸腿来踢小马。我挡在小马前面,笑道:“回八爷的话,奴婢想跟马儿一起走走。”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跟小公马对上眼了?”

十四忍不住笑出了声,九阿哥好似十分的解恨,似乎在他眼里,小马成了十三,被人牵着走,定是没骨气的。八阿哥斜睨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弟,别口无遮拦。”

电视里的大侠、英雄飒飒英姿,几乎十有**是在骑马,大概這马就像女人的高跟鞋,能增加高度吧!可是我却极不喜欢,因为马骚味太浓了,這男人天天骑着马,不骚才怪呢?我如今正被一股马骚味包围,忙转了个身,淡淡地道:“若是几位爷没事,奴婢走了!”

小白也似不喜,顺从地跟着我走,十四跃下了马,突问道:“容月,你的马怎弄得像娘们似的,一股花香啊?”

十阿哥听十四一说,也好奇地跳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我拉起小白加快了脚步。小白也似有不快,快步跟上,几个爷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走。十四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怎么弄的,回头我试试。”

我无奈地边走边道:“十四爷,很简单,奴婢只不过给马儿洗了花瓣浴而已。”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十四弟回头跟弟妹要洗澡水就行了!”

這个十阿哥害得我差点大笑出声,十四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哥,你少无说八道。”

一向持重的八阿哥也大笑出声,十阿哥还满面光荣,好似自己都比别人聪明。还不依不饶地道:“容月,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对,十四爷你真傻,十爷比你大好几岁,自然知道的多,怎么也比您经验丰富。”

十四刚开始眉头微皱,似有不快,听到最后乐哈哈出声。十阿哥正好相反,开始洋洋得意,后来瞪着我道:“死丫头,你這是夸爷还是损爷啊?”

我跨上了马,笑嚷道:“各位爷,我先走了!”对身后的他们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第二日往那拉氏行帐而去,那拉氏近段时间倒是对我慈眉善目,拉着我的手道:“妹妹真是稀客,怎就不来找我?”我笑着给她请安,推迟道:“福晋,妹妹两字实不敢当。”

那拉氏笑道:“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的。你既不愿进府,就认我做姐姐吧,咱们以后也好常来常往。”我羞愧难当,企码也算抢了人家丈夫,却还受她抬爱,笑着:“那就谢姐姐了。”

跟那拉氏聊了聊,四阿哥与十三走了进来,那拉氏恭敬地朝四阿哥道:“爷,不如今儿再叫上十三弟妹,一起用晚膳吧!”四阿哥笑着点点头,那拉氏朝我道:“妹妹也别走。”

我弯腰作揖,笑道:“谢谢姐夫,谢谢姐姐。”

四阿哥与十三瞪大眼不解地望向我,那拉氏解释道:“爷,是我自作主张,认容月做妹妹,请爷恕罪!”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二人愿意就行。”

十三抿着嘴乐,被我瞪了一眼,那拉氏施了礼,就回帐准备去了。十三也说去叫喜薇,留下了我们两人,四阿哥盯着好奇地问道:“這会儿,不吃醋了?”

我撅着嘴,不服地道:“谁吃醋了,要不改成干额娘?”

他笑着瞪着我道:“死丫头,别嘴不饶人,看在你今儿表现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说着朝帐里走去,皇子住得果然比我大多了,里边样样俱全。不解的是,四阿哥又有自己的行帐,就像在府里也有自己的房,夫妻分房而住,女人真可怜,总是等着這些爷来宠幸。我尾随着进了他的帐篷,他欲言又止:“你跟福晋?”

我靠在他身上,轻声道:“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也是爷的贤内助,容月自叹不如。”

“爷的福晋自然是好的。”這家伙一听我说好话,就自吹上了。我闭着眼斜靠着,他扶正我,凝视着我询问道:“你就不能进府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索性躲进了他的情里,轻声道:“爷若是喜欢现在的我,就别强求我。”他叹了口气,我竟脑袋混混沌沌地睡着了。

在避暑山庄混了个把月,天天问十三什么时候去打猎,到后来十三见我就躲,要么主动地告诉我快了。七月中旬,终于转移到了木兰围场。

大片的草地,真是漂亮地坝上风光,我竟看傻了眼。空地上一下子搭起了无数的帐蓬,就好像一个城市拔地而起。

翌日,清晨自己牵着小白,出了门。还未溜出十来步远,碰到了跋扈的八福晋。我忙下马给她请安,她当着其他几位福晋的面,冷嘲热讽地道:“瞧瞧,這是哪家的福晋,你们认识吗?”

我淡然得低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却火得只想骂人。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她那疯狗样,还指望当皇后,八阿哥真是瞎了眼了。我偏不让她得逞,微笑着抬起头。她们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朝八福晋嫣然一笑,八福晋的脸瞬间转为了猪肝色,拍了拍马指桑骂槐地道:“你這畜生,這般不识好歹。”

对着疯女人的背影高声笑嚷道:“八福晋,您走好!”

对這种泼妇还不如以柔克刚,憋死她。摸着小白的脖子道:“咱们不生气,自然有人收拾她。”

骑着马,毛驴的速度,做起阿凡提的后辈。自得其乐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晨曦照在草地上,积着露水的草儿更加的墨绿。前面出现了一片林子,空旷的草原上,林子如鹤立鸡群。林子的边缘开满了野花,简直是童话里的世界。于是把小白系好,边转边摘了起来。做了一个大花环,带在了头上。伸手大声地喊道:“喂,草原上的雄鹰,你们在哪里?”

竟然有回音,而且好似自己的声音都亮了许多。大大咧咧地躺在草地上,仿佛天地间一切都净化了,自己也在這个空间里随空气一起升腾,惬意地闭起了眼睛。

阳光透过丛林,射到我的脸上,想着高原紫外线太强烈,就骑着小白边走边唱往回走:“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要是有人来问我,我就骄傲地告诉他,這是我的家乡,這是什么地方,我就骄傲地告诉他,這是我的家乡……

突然身后传来了高吭嘹亮的歌声,只听出与我同一旋律,却听不懂何意。茫然回头,小树林里走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穿着蒙古服的小伙子,胖嘟嘟的圆脸,典型的成吉思汗后代。他拍了拍枣红马,快速到了我的面前,咿呀地说了一通。打量了我片刻,用蹩脚的汉语道:“你是哪来的?”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朝他摇摇头,假装听不懂,拍了一下小白就走。没想到這家伙急速地拉住我的缰绳,害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怒不可竭地大嚷道:“你个二百五,你想干什么?你放开。”

他反而几近狂妄地哈哈大笑道:“有个性,你告诉我,就放了你。”

此处四下无人,心里惊慌起来,只好老老实实地道:“从京城来的,可以放开了吧。”

這小子还算守信,拍了一下小马,笑嚷道:“小丫头,你的马术不好。”

心想下回出门,一定要选个皇道吉日,怎么竟碰上這些疯子。心里不爽,不自觉地狠拍了一下小白,小白加快了速度,吓得我趴在马背上,抱着小白的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回到帐里还惊魂未定,吓出一头的冷汗,垂头丧气地颠坐在地上。“从哪回来?”冷不丁一声,吓得我一阵颤抖。四阿哥不知何时坐在正中,他关切地问道:“出何事了,脸色這么苍白。”

我白了他一眼道:“今儿魂都吓走一半了,先是碰到八福晋,又碰到一蒙古人,非要问我说出从哪来的,才放我走,回来又被你一吓,這会儿快没命了!”

他拉起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挣开手道:“没被打。”

他见我丝毫未伤,一脸释然,忽又厉声道:“這么大一场子,你又头一次来,不许乱跑,记住了?”还要他说,我自己都知道了,点点头不吭声。

我一脸无趣地愣在一边,他淡淡地道:“晚上带你去转转吧!”“真的?”我一兴奋,揉着他的脖子,蹦了起来。他也顺势抱住了我,两人一时无语,只觉着被幸福包围在了中间。

帐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有人大喊道:“快来人啊!十六爷被蛇咬了……”

四阿哥迅速地出了帐,我也紧跟而上。只见两个小太监抬着十六往這边跑,我们快步迎了上去,十六已经吓得脸色煞白。

小太监哭丧着脸急回道:“四爷,十六爷被毒蛇咬了,這会手都肿了。”

四阿哥怒瞪了太监一眼,接过了已吓愣的小十六。我忙大喊道:“快放下,去找太医来。”

真是笨死了,抬着人快还是太医跑得快都不分。我撕开小十六的袖子,果然手背上有两个牙印,忙让四阿哥帮我撕下一布条来,在十六的手臂上端系了个结实。四阿哥也一头莫展地看着我,又担忧地看着十六。也不知毒有没有流到心脏了,拔出靴里的小刀,对四阿哥道:“四爷,你按住十六阿哥。”

“四哥救我,我不要断手。”十六以为我要砍他的手掌,吓得大哭大闹。

“十六弟,你要命就不要乱动。”我捏紧伤口,用刀划开,乌黑的血慢慢地流了出来。小十六已经吓晕过去了,我死劲地挤血,血流的速度极慢,怕危险他的身命,也顾不得那么多,用嘴吸一口,吐一口。

四阿哥把小十六平放在地上,惊声道:“你也会中毒的,我来。”

他能這样说,我已经感动地一蹋糊涂了,忙打开了他手道:“你别打乱我的步骤。”

过了十来分钟,太医总算来了,还跟来了乌丫丫一大群的人。太医搭了搭十六的脉,松口气道:“还好毒未攻心,快服解药。”

四阿哥急切地问道:“还有解药吗?给她也服一颗。”还是上回那个老头,惊喜地道:“原来是姑娘啊,多亏姑娘处置及时,不然十六阿哥這手就很难说了。”

十三不知何时挤到我身边的,对着太医怒声道:“别废话,快给解药吧!”

太医這才快速摸出了药瓶,被十三一把抢了过去,倒出一颗递给了我,见我服下了药,才松了口气。我自己也吓得不清,当时不觉得,事后想想后怕地发抖。又传来了密嫔地啼哭声,十四抱起了十六,向她走去。人群中立着许多人,除了阿哥们,竟让我看见了那个蒙古人,忙躲在了十三身后,本能的感觉到此人的不友善。

十三感觉到我的异样,还以为我被十六的事吓得,扶着我回了帐。四阿哥紧跟而至,黑着脸对十三道:“十三弟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十三犹豫地看着四阿哥,关切地望了我一眼,退了出去。四阿哥朝我怒吼道:“你站好。”

我一脸莫明其妙,我救人还救错了?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他坐在垂着头一边不吭声,脸黑得好似他中了毒,我气地泪在眼里打转,哽咽道:“早知如此,死也不会来了。”

他沉默不语,片刻缓缓地走至我跟前,紧紧地揉着我道:“下回不许這样莽撞,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原来他是担心我,又碍于是自己的弟弟,说不出口。我感动地哽咽道:“胤禛,我知道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事后也怕得要死。”他轻拭我的泪,叹气道:“你真是让我左右为难,说你错了又不是,说你对了也不是。过几日我要起程去江南,巡视秋闱,带你一起去可好?”

我娇嗔道:“我要去杭州。”他宠溺地点头道:“好,一着空就带你去。死丫头到哪儿都這般惹眼,真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