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会机械的吗?”萧尘再次的问道。
沉静一片。
“我来。”
刚刚还抚尸痛哭的大姐站了起来:
“我会”
大姐来到火车头驾驶室,看向刹闸控制系统,逐个的拆卸系统外面的隔板。
萧尘看着窗外,那远处的低洼地带的绿草越来越近,看的越来越清楚。
萧尘知道那是河床,再过一会,就会看见大河,大河上要人命的卡桑德拉大桥就会出现在眼前。
火车仍然没有减速,仍然以最大的速度送整个火车上的旅客开往死亡地带。
萧尘着急的心开始跳了起来,嘴上也仿佛冒了烟。
“大姐,快呀。”
“马上”
随着最后固定刹闸系统隔板拆下来,大姐傻了眼:
“火车司机已经把刹闸系统完全拆了,没有刹闸系统的配置!”
大姐叫道。
人们都知道了真相,哭做一团,有的还拿出纸笔,哭泣着写着遗书。
就连张伯伦医生都放弃了救治病患的工作。
“火车已经没救了,只可惜你没有染上任何病毒,却要和我们一起死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萧尘睁大眼睛,训斥医生:
“你是医生,难道病人还没有死,你就要给他盖上白床单,送他到火葬场吗?”
“你这什么话?”
“我说,不到最后一刻,就是说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向死亡低头!”
医生看着萧尘:
“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火车在高速运行,诺,我也看到了那个大桥,连大桥上的大黑字卡桑德拉大桥都看到了。
死亡就到跟前了,还是别做无谓的努力了,好好的和我这个医生,我也努力了这么久的人,喝一杯告别的酒,就完了。”
医生绝望的悲哀的举起了杯,萧尘一把夺过了酒杯摔在了地上。
“我说过,死亡没有打到我之前,我绝不会放弃的。
你是男人,现在我命令你,叫全体人员把所有东西裹在自己身上,迎接撞击,也许会流血,那起码还活着。”
“你准备干嘛?”
“我要跳车!”
“你要在这么高速行驶的火车上跳下去?逃生?”
“如果有逃生的时间,我早叫旅客们跳窗逃生了!可是他们最年轻的都是中年人,还身患重病,哪有力气爬上车窗。
想要从车窗逃生,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有最后一招,我去要使火车脱轨。”
说罢,萧尘拿着火车上的装煤的铁锹,镐头。
再次嘱咐医生:
“叫所有旅客把能绑在身上的东西,都绑到身上,减轻撞击。”
在医生不断的说着:“火车快要脱-轨了,请旅客把所有能绑在身上的东西都绑到身上,以减轻撞击危险。......”
萧尘打开火车的窗口,从飞驰的列车上跳了下来,也有的不算太老的男人学萧尘的样子。
爬了半天,也想从火车窗口跳下来,可是几经努力,都失败了。
萧尘拿着铁锹镐头垫到火车底下,无奈这些木头都被火车碾碎了。
萧尘跳上火车进门的阶梯,朝里面喊:
“快把你们行李箱扔下来,没时间了,火车就要冲到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