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港不远的黑暗处,林冲与白玉堂,鲁智深,武松,燕青,时迁几人正隐身在美军基地外约几百米外的长堤下。
这几人大闹神社后都觉得过瘾,筋骨舒畅,白玉堂又说还有一个去处,关押着许多重要的日本战犯,问大家可有胆量?
白玉堂的激将令鲁智深武松很不满意。
“咱们来日本的本意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白玉堂说,“杀人也是救人,这些恶人不死,若他们仍然宣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大东亚共荣,天皇圣战,那么以后还会有千千万万的人因为他们而死。”
鲁智深与武松都不由捻了捻佛珠,白玉堂又说,“你们也看见了,一钵和尚将那些战争亡灵奉为神明,这一代知道真相,倒也罢了,若是下一代,再下一代,那些后辈们若将这种战争视为荣耀,将那些恶毒视为光明,那我们就是真正的对历史的恶搞,那我们就是对后人留下了邪恶,你们明白么?”
林冲被白玉堂的话鼓动了,但很快恢复了冷静,“小白,这些真相不应该用杀人来表达,总之,我们不能再在日本国杀人了,这样我们与那些日本鬼子有什么分别?”
时迁唯恐天下不乱,插了句话,“林教头,日本人不杀,那卖国贼,大汉奸你杀不杀?”
大家一路上赶来,一直赶到离基地较远的港湾处,美军探照灯做来回探视,强大的光柱时而照来,令鲁智深很不习惯。
“那高俅果真是在那铁甲船上么?”
林冲转过头来看时迁,时迁笑着说,“千真万确,我见过了保密局公文,上次我同白玉堂来监牢救你们时,有一份文件是写的中文字,我翻看了一下,蒋总裁密令,毛人凤签发,令台湾站高俅率陆谦赴日协助盟军调查刺杀日军官案,并与盟军办理引渡林,燕,武,鲁,四奸犯回国事宜。”
时迁对林冲说,“高俅自己做了汉奸,却反过来诬陷林教头,这件事天下百姓皆知,可惜,唯独民国政府,蒋总统,毛主任,这些人就是不知道。”
林冲盯着港口的战舰,对白玉堂说,“咱们要如何才能上那艘美**舰?”
白玉堂拿出了军事望远镜,自己看了一眼,又递给了林冲,“林教头,我已经试探了几次,美国人防守很严密,军舰上还关押了几个很重要的日本战犯,有关东军731负责生化试验的将军在里面,他也是我要刺杀的凶手之一,我早就想登上舰去,可一直没有机会。”
一架直升机正徐徐降落在军舰甲板上,直升机的巨大机翼声响传来,从来直升机内下来了两个医护人员,林冲自望远镜内看的清楚,那担架上的伤者是一钵。
一钵已经睁开了双眼,观望着战舰上美军的防备。
林冲将军事望远镜交还给白玉堂,“这一钵没死,被送到这里来了。”
舰上的巨大灯光映照着林立的炮塔,试验所在舰船后部,日军战犯则收押在底舱,一钵被推进了二层甲板的战舰医院里。
白玉堂问时迁,“想出来什么办法没有?”
时迁说,“我可以从水里试试,看能不能上船。”
燕青说,“这是美军基地,有完善的防御系统,要想进去,必须从岗哨直接上船。”
这一路来,白玉堂一直没听到燕青发声,燕青对于白玉堂的刺杀行动一直不太认同。
白玉堂问燕青,“你有何高见?”
燕青伸手向大路上指去,路上有几辆车自军港出入,“前面有美军军车往来,而且他们能直接进入军港内,咱们可以借辆军车进去。”
林冲点头表示认同,开始交待任务,,“咱们走到前面路口去,不可惊动巡逻哨兵。任务是找到高俅,一钵。寻找机会。还有,一定要小心!不可与美军发生冲突,实在有危险,活着最重要。”
林冲又对时迁说,“你在外把风,我们若中了埋伏,你便来牢中救我们。”
时迁点头,“也好,我就不进去参观了,你们替我多杀几个鬼子吧。”
夜色深重,车轮滚滚,海风拂面,衣袂翩翩,白玉堂眼力甚好,见远处转角处一辆插着美**旗的卡车缓缓开来。
因为是沿着海岸绕行,所以车行较慢,卡车上的正是刚刚扣押法海两件法器的特工小队。
亨特队长乘直升飞机回去汇报,小队人马在展昭的帮助下,才将法海的锡杖与钵孟拿到手,用柜子锁好,即刻送往基地。
三个探员,征了辆卡车上路,两个人轮流开车,一个人守在车后,一路不停走到了军港处,停下车来,两个人就路旁方便一下,拍了拍卡车,车后人正打着嗑睡,没有回应。
车子停了大约一分半钟,两个美国人点了支烟,然后又开动了。
车辆直接进入军港,值哨的军官与探员打了个招呼,绕着车例行巡查了一圈,车子直接开进了军舰舰桥上了甲板。
一美军士兵指挥车辆停在指定区域,听说是教授的科研用品,探员与几名穿着生化服的工作人员交接,签完字后,那几名工作人员上卡车进行卸货。
美军士兵与探员在车旁抽烟聊天,说着有关于日本的天气和女优。
他们聊的很开心,一人看了看手表,过了几分钟,才看见那几个工作人员抬了箱子跳下了车。
教授的实验室在甲板上去的最后面,靠近船尾。
那五个穿着生化服的工作人员似乎迷路了,离开探员们的视线后,他们就直接向僻静处走去。
在甲板暗处,他们脱去了生化服,露出了本来面目,白玉堂,林冲,武松,鲁智深,燕青,这五人在卡车上将美军工作人员打昏,换了服装,留了时迁在外策应,五人上了军舰,可没有地图指引,这美军舰身在其中,才知道舰船之上四通八达,没有个向导,极容易迷失方向。
林冲几人简单商议了几句,决定分成两路,林冲白玉堂往船舱内走,鲁智深武松燕青三人往甲板下走,任务有两个,一是找到高俅,第二是杀一钵及日本战犯。
鲁智深武松将那两个箱子打开,发现竟然是法海的法器,九环锡杖与紫金钵盂。
鲁智深执了锡杖,武松收起了钵孟,“美国佬难道也捉住了法海师弟么?”
鲁智深说,“不可能吧,小法海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
武松也不再说了,几人艺高人胆大,也不知美国人的监控仪器有多厉害,只管在甲板上寻路。
鲁智深较为胖大,不易隐蔽,几人借着夜色向船舱内走去,推开舱门,即向狭窄的过道闯去,燕青领头,武松居中,鲁智深殿后,越走越深,原以为在这船上找人,简单容易,即到了舰上才觉得这船实在太大了,要找个人实在是大海捞针般。
燕青对鲁智深说,“再这般乱闯,肯定会中埋伏,咱们须与林冲会合,安全撤回去,再图计议。”
鲁智深赞同,“好,咱们回到车上去。”
三人回转身,才发现这美军舰船就如同祝家庄般,三人全没了方向。
三人正无计时,就见鲁智深手中的锡杖发出一阵共鸣的嗡响,自不远黑暗处闪现两道蓝光,鲁智深,武松注视前方。
一根火柴划过,带出一道光亮,只见一人靠在舱门,点燃了一根雪茄。
那人凹形的头发,一脸络腮胡,身材有棱有角,好似钢筋铁骨,肌肉绷得要爆开,叼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自鼻孔内喷出烟雾,那烟雾纷飞,在黑夜里化成翅膀飞舞。
鲁智深握着锡杖,这锡杖产生的共鸣应该与眼前这叼着雪茄的蓝眼人有关,这个人看来不是一般人,他拳头里长出钢爪,那钢爪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阴冷的光芒。
燕青见来者不善,心想速战速决,手中三枚飞蝗石打出去,身如飞燕已经近了那人身旁。
电光火石间,那人挡过飞蝗石,手背钢爪亮出来与燕青搏杀。
鲁智深持锡杖,武松单臂亮软刃,两人一左一右,要一击必中。
那人目光犀利,雪茄烟不离口,双手钢爪坚锐锋利,以一敌三,划退燕青连环腿,将武松软刃格开,又用双手架住鲁智深锡杖,问道,“你们,也是教授请来的么?”
鲁智深听不懂,要以千钧之力压住来人,燕青见这人不是美军士兵,走过来与他交流,“我们刚上船来,你是谁?教授,他现在休息了么?”
那人收了钢爪,不与鲁智深较力,拿了口中雪茄,吐了一口浓烟出来,“我叫摩罗根,来自巴西,你们是亚洲的变异人么?这禅杖,还有,…”
摩罗根指一指武松怀揣着的钵盂,“你们都有什么特别之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