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既然都生活在一起了还怕别人说?也让观众看一下他们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嘛。”
这句话不该说。
但是比起这句话后面一句更不该说。
他怪笑:“那几个胆大的主持人说不定还能问出点隐秘的东西来,很难想象两位大天后千娇百媚的样子。”
话刚说到这,他对面的一个同伴低着头就准备离开了。
怎么?
“把你刚才的话在重复一遍!”文静抱着胳膊冷冷站在他身后。
那导播连忙赔笑道:“我就是那么一说……”
“你怎么不说你爹妈那点事情去啊?”文静上去就是一脚,带头大哥把她们当自家妹子看待,她们也没把这人当外人看,那是平时心里都不舍得诋毁一下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乱嚼舌头根子?你父母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专门对这点事情着迷的吗?说,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这一脚可真势大力沉啊,这帮家伙没少跟着关荫学掐架,文静这几年练得下盘很稳,那一脚真有一百斤的力道,导播是个大胖子,被这小丫头一脚踹在肚子上,肥胖的身体甚至都飞起来倒着往后撞在一个演播室的大门上了,里头立马冲出来好几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先拉开再说,好歹那也是自己人。
“你他妈再扒拉我一下试试,滚!”文静又一巴掌抽在试图抱着她往后拖的两个工作人员的脸上,鄙夷地斥责,“你们的工作来的很不容易,别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马上滚,这没你们说话的份儿。”
跋扈么?
跋扈的让人心里气愤。
“你再说一遍。”文静上去又是一脚直踹。
还是冲着肚子。
这一下那导播再也不敢找死了,扑通一下跪下就哭,捂着肚子哭:“姐,我错了姐,我再也不敢了!”
“道歉有用的话规矩用来干嘛?”文静靠着墙抱臂抬下巴,“说,今天你要不重复一百遍,我让你这辈子吃土都没地方去。”
这事儿把那几个东番来的主持人给惊动了。
“这怎么说的,怎么还把人达成了这个样子。”留着莫西干发型,西裤穿的似乎要把大腿上的肌肉挤出来的小十八连忙上来解劝。
文静看了他两眼。
怎么的?
“你觉着你是个人物?”文静道,“自己滚还是我让你滚?”
小十八怒了。
我也是……
“滚!”
这声音是柳珠的。
她刚跑到楼下去买了点零食,小可爱一会儿要在观众席给她们助威呢,没有好呲哒肿么阔以?
结果买了点零食一上来就看到文静面前跪着个胖子,她很讨厌的那个莫西干站旁边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当即二话不说把零食往脖子上一挂,检查了一下打扮,嗯,很适合干架,于是过来咣咣咣扔掉皮鞋,光着脚开始活动筋骨。
维护自己人还需要理由?
这帮人就干不出仗势欺人的事情来,通常都是别人热了她们她们才雷霆大怒。
更何况,我就帮亲不帮理你能怎么着?
莫西干面红耳赤,又连忙一看,好家伙,女魔头们一起出来了。
最可怕的蓝女魔头笑嘻嘻地站在旁边已经拿着手机开始“取证留存”了。
这谁能顶得住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出来就看到她在打人,就算有错也不能这么搞啊,这是文明社会!”莫西干往后一退,看到一群导播和自己的同伴也出来了,立马有了胆气,指责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动手动脚的……”
于是,他的几个同伴立马往后一闪。
没别的就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女魔头走过来了。
杨龄居高临下盯着那家伙,抬下巴问道:“你还敢说一个字吗?”
怎么着?
“我。”那家伙就说了一个字。
完了。
于艳这姑娘是什么脾气?
那是惹急眼儿连大兴安岭都给你翻过来的主儿,黑土地养出来的大姑娘。
何况她那个头都快赶上惹事精了,打一个一米七不到还得穿半高跟的小十八能有什么问题?
一巴掌抽在嘴上,于艳拍了拍小手手儿摇头:“真犯贱。”
“静儿姐这家伙惹你了?”英格格嘴里叼着个棒棒糖,斜着眼睛往那家伙下三路看。
文静道:“说我无所谓,我要在乎他这种连根葱都不是的东西就见鬼了。”
砰——
佟尔嘉从背后给了那家伙一个扫堂腿。
她可是队伍里第三高的大个子!
小一米八的个头一米二的长腿,这两年学了点手段那可真是干饭比干工作狠干架比干饭狠的狠岔子!
这一下,那家伙白眼一翻直接装晕过去了。
“看什么?要不是嘴贱说我哥了,就是说她们几个了,你觉着我还不能主持个公道了?”壮的跟牛犊子似的身板儿一挺,“要不画个道儿,你代他跟我干一架试一下子?”
……
怎么都这么暴躁呢!
杨副台长一听手下汇报说那帮女魔头暴走,高跟鞋都没敢穿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怎么了?”她既没敢问怎么把人打成那样也不想这么问。
了解这帮家伙的人都知道她们不是仗势欺人的人,肯定是对方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懂了!
“你是不是贱得慌?”杨副台长差点又把那二百五踹了一顿。
那人就没敢装晕太久啊,几秒钟之后一翻身爬起来跪着就磕头。
下贱吗?
下贱到极点!
可你要想要面子今天就别想善罢甘休。
就这帮魔头任何一个都能封杀你,何况这么多人集合在一起。
“说不说?”文静就让他再说一遍。
另外几个导播犹豫着过来劝说道:“他知道错了……”
“滚,你再在这充好人今儿让你立马滚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儿?”赵玉又出马了。
仙儿抱着小可爱跟文静耳语了几句就知道了。
她冷淡地撇了那几个人一眼,给梁姐姐递了个眼色。
“嗯,带着小宝贝先去里边儿休息,这我来处理就好。”梁姐姐往墙上一靠抱臂道,“既然他想的特别多,也喜欢这种采访方式,那就查一查私底下他有没有这么做过,好歹也是大导播呢,总不能只是嘴上说两句,心里腹诽几句,这多不符合他的身份啊。是吧杨副台长?”
那导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嚎着求原谅:“我就是嘴比较贱而已!”
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