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您还不知道,当时我和刘教头商量了一下,活捉他们将军比较好,而刘教头也有这个能力,我们就铤而走险这么做了。当时我还责怪刘教头,在那个人脖子上面下刀,一不小心要了他的性命怎么办。”将军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
尤舒雅之前不清楚他们的计划,觉得刘教头太过自负。
他自己一个人去刺杀敌方将军太过冒险,所以尤舒雅决定和刘教头谈一谈,希望今后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在战场上,一个很小的事情就能够决定成败。
之所以尤舒雅他们能够战胜鸣国以少胜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鸣国的人太浮躁,很多小事情都注意不到。
刘教头才明白,原来尤舒雅是对之前自己活捉敌方将军的手法颇有些不满,刘教头也不知可否,半响之后才说:“娘娘不必担心,我不狂妄,我行动之前定是有十分的把握。”说着刘教头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用红布塞着的瓷瓶,对尤舒雅说:“娘娘,这是柳盎,对身体好。”
尤舒雅看到刘教头这样,一时间有些愧疚,想要解释:“抱歉,刘教头是我误解你了。”刘教头并不在意,摆摆手:“然后再说明一下,我从脖子上下手是因为,那样麻醉得更快。”说完刘教头就转身出了营帐。
“大概刘教头是有些恼了。”守城将军打趣说。
尤舒雅攥紧了拳头,父亲派来的人自己就应该相信。归根结底还是关心则乱。尤舒雅又想起来那个被活捉的将军,问:“那人该怎么处置?”
守城将军想了想不置可否:“刘教头和我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明天在城门上杀掉那个人,想要震慑鸣国。”尤舒雅点点头,认同了他们的计划。将军看着天色不早了,就退下了。
尤舒雅让孟娇吹了房间里面的灯,但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唐俊枫。
一夜没有睡个好觉,尤舒雅第二天早早就醒来了。她决定去看看那个被抓的将军,没走几步就到了目的地。
没想到刘教头也在,而且那个将军貌似是被折腾了一夜,浑身上下都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尤舒雅虽然曾经见多不少这样的场面,但时隔数年之后再次看到,却是不禁一阵反胃,纵然是战争残酷,那些人死得痛快,像是这个将军这样被折磨的,尤舒雅想都不会想得到。
刘教头看见尤舒雅来了,就住手了,转身离开,还随口说了一句:“他不说唐俊枫的下落。”
尤舒雅听到这个突然间对面前的这个人失去了唯一一点同情。
刘教头估计是知道尤舒雅的心思,才会整夜不睡来这里审问这个人想到这里,尤舒雅就越发觉得对不起刘教头。刘教头这样尽心尽力地帮自己,自己居然还那样揣测刘教头自大。
“把他带到城墙上。”尤舒雅吩咐一旁的侍卫,于是那个人凶神恶煞,恶狠狠地瞪着尤舒雅,还啐了一口:“亡国奴!”尤舒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狂妄的和自己说话了。
到了城墙上,刘教头和守城将军都在,周围还有一众士兵。
尤舒雅没有半分的波澜,她最后问那个将军:“如若你愿意主动归降,我便放了你一条命。”那个将军哈哈大笑,一脸不把尤舒雅放在眼里的表情,明显的将尤舒雅看做成了望夫而归的一介妇孺罢了。
尤舒雅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那就拜托你去死吧。”将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尤舒雅就已经从将军的腰间拔出佩剑。
没有丝毫妇人之仁,那个将军的血溅打到处都是,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的头颅飞了出去。刘教头和将军,甚至是尤舒雅自己的身上,都是鲜血。
同样是没有任何波澜,尤舒雅下达命令:“把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扬我国威。”尤舒雅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刻意强调了后面。
尤舒雅下了城墙之后,刘教头和守城将军也离开了,守边的战士们也早就司空见惯这种情况,将那个将军的头颅高高的悬挂在了城墙上面。
一开始还骚动着要不要来救他们将军的鸣国人,在看到高挂在城门上的将军的头颅之后,安安静静起来。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我国堂堂大将军被一个女子砍头?”鸣国的一位大臣很是不满意。“我国男儿中的豪杰,竟然还比不上大皇朝的一个女子!”一时间鸣国的满朝文武没有了声音。
之前还沸沸扬扬要拓展疆土的野心,顷刻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