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峰的后山之上,兔儿与千雪并肩站在皑皑白雪之中,放眼望去,一切仿佛都未变,一切仍停留在东华第一次带兔儿来天山时的模样。
只是再回首看向身边的人,两人却已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这可真真是物是人非。
"千雪,你现在过得好吗?"望着绵延的山脉皆被白雪覆盖,兔儿便觉心境平和。
"我很好。"
. .
"我一直很内疚,当初因为我害你受了天刑。"
"那是我自愿的。"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自愿的,所以我才更加愧疚。当初,我其实是有意利用你的。"
"我知道,我自愿的。"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现在不是很好。今天看到你与帝君感情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有他在,定能护你一世安稳。"
"谢谢你当初那么帮我。"
看向兔儿诚恳的双眼,千雪扯了扯嘴角,脸上显出一个极浅极浅的笑容,虽然浅。却已足以将兔儿震晕,"是你先替我挡了一掌,我只是还恩于你。"
"是嘛?"
"恩。"
"那便好。"释然一笑,兔儿心中的石头放下。
"我很好,你无需内疚,也无需挂心。"转身往回走去,千雪缓缓道:"回去吧,帝君要担心了。"
"恩。"点点头,兔儿擦去眼角那一滴泪水,飞快地跟了上去。
天山之上,缥缈之巅,主殿门外,千雪一身玄色静静站在台阶上看着天空之中那渐渐小去的两人身影,眸中是诚挚的祝福。
只要你好,我便好。
转身,走进孤寂的大殿...
"你方才与千雪都说了些什么?"慢悠悠飘荡的云头上,东华将兔儿静静搂在怀里轻声问。
"你猜猜。"将头靠在东华的胸口,兔儿一眨大眼,调皮道。
"在说我的坏话。"
"切...你以为你谁啊?"鄙夷地看了东华一眼,兔儿满脸不屑。
"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你夫君。"
"夫君又怎么样?我又不稀罕?"
"对对对,你是不稀罕。"扫了一眼兔儿身上的衣服,东华别扭地转过了头。
"呦呦呦?还生气啦?"见东华将脸转了过去,兔儿便转了身面对着东华,然后双手齐上将东华的脑袋转了过来,"我骗你的,我就稀罕你。"
"我知道。"强忍住笑,东华乐滋滋道。
"臭东华!"抬脚便要去踩东华的脚,却被东华敏捷躲过。
"傻瓜,你应该叫我子玄。"说罢便搂着兔儿的腰将她拉向自己,随即双唇也落了下来。
"衣服是夕月要我这么穿的..."被东华吻的晕头乱向之时,兔儿仍不忘闷声替自己辩解。
"夕月?为何?"不肯抬起双唇,东华也闷声问。
"她说,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到外面去不能给你丢脸,所以要穿的好看一点。"
"唔...说的对...就是...太好看了..."
"太好看了不行?"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的美,只允许给我一个人欣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