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
封印之戒销毁,封印效果解除。异常状态解除,属性正常。开启主线任务黑暗精灵王的审判之剑,寻找审判之剑。请在二十四小时内进入指定场景精灵王国,否则强制传送。
完成主线任务黑精灵王最终章第一项内容,任务进度2/3。
没了戒指的封印一身的轻松,精神力完美扫描,魔力充沛,状态良好。扒了马甲真身上场,顶着精灵的壳子我无压力接受各方人士围观。
精灵女王死死盯着我的眼角,“王的印记……”
我摸摸自己的眼角,那里有着血色的纹路,而精灵女王的眼角同样有着浅金色的花纹。
王的印记吗,我的子民寥寥只有这么一小队的人啊。兵不在多贵在精。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扒了马甲后我回头看向voldy。自己亲爹在面前一会功夫就从人、精灵、黑精灵、上古黑精灵、史前怪兽一系列变身过去,他崩溃不崩溃?事实上他淡定的样子让我有几分莫名的感慨默默的和他对视了两秒。
我擦!这娃不是各种各样的怪兽控吗,怎么不像过去每一回见到奇怪的生物时一样奔上来提出领养申请?这次我一定准的,自个儿家里养本人我表示准不准都是不差的!
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他的领养申请,我果断把头转回来继续面对精灵女王那张便秘一样的脸。
反正人家精灵女王主动和我翻脸了,我也没必要让着她,“给你二十四小时,二十四个小时后我要亲自上精灵王国。能不能保全你的王国就看你的本事,不然等着和巨龙族一个下场吧。”狠话放出去了,我的杀意也到了。
再是合格的女王终究是没上过战场的,在我的杀意下她淡定不能,我问她,“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气场有点不稳的精灵女王咬了咬牙,有力道,“你是让我们先祖被迫离开家园迁移至次位面的罪魁祸首,也是因为你造成我们如今的局面,生命之泉的转移不完整世界树才会枯萎,一切都是因为你!那场战争死在你手下的精灵又该有多少,因为你精灵族还要牺牲多少!这笔血债我们不会轻易罢休!至死方休!”
所以说,她是选择了民族大义死也不向我这个胳膊肘向媳妇拐帮着血族攻了精灵,某种程度上讲是让当初那场战役中的精灵族输得惨烈并被迫全族迁移次位面的罪魁祸首低头,她要代表恒星消灭我?她是一个好领袖,只是不懂得审时度势做最好的选择。民族精神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这样也好,反正按我原本的计划不管她会不会和我翻脸,总之我是一定会主动和她翻脸的,和精灵王国较量一番斗智斗勇斗狠就是我的目的,我要趁着死一死更健康之前带着voldy去实战一把给他增加一点经验。刷再多次流亡之地的怪涨的经验都没刷智能人形npc的经验和奖励来得多。
对于我还没干什么,精灵女王就主动和我拼仇恨值明确对立关系我表示很高兴。感谢白太阳大妹子的配合,感谢扒了马甲是一只帮着血族敲得精灵大军血溅五步的黑暗精灵的我,感谢春哥神威保佑幸运加值。对于精灵女王的贡献,我会深记在心的。
明白现在跟我动手没胜算的女王尽管脸色臭得不行但还是很痛快的带人走了。
看着精灵们跟着精灵女王快速消失在精灵王国通道内,走得一个不剩后,顿时大厅又宽敞了许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准备这次游戏才能来得有趣,免得情况单方面倒,我的剧本可就不会按照我完美的结局he了。
这会儿满意了的我转头对御姐说,“婚礼地点在精灵王国,婚礼时间定在精灵王国第一个午夜十二点,蜜月之旅在精灵王国,蜜月活动主题是组团刷光明精灵女王特定地图boss。”
御姐一脸桃花灿烂,谈及结婚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婚礼筹备上,对于找不痛快的精灵一众一概无视了。也不知道她这毛病跟谁学的。
“整备行装二十四个小时后集合出发去精灵王国。情兽和胖子暂时退组,不擦完长城和金字塔就别想参加任何活动。”
“嗷嗷嗷嗷~哥哥我爱擦长城!等我回来参加婚礼!”
“兄弟们跟我一起围观胖子哥哥长泪洗长城去。”
一瞬间人去楼空怎样的萧条,小军淡定的摸出他的蓝屏掌上光脑开始拟定他的军事行动指南,“队长,我们此时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结婚度蜜月。”
“……你确定是度蜜月而不是专门去找茬的吗?”
“顺便找茬。”我点点头补充道,“不需要攻略。”
“啊?”
“毕竟只是结婚而已。”所以不用制定战略而是要婚礼前前后后的部署,我的计划里原本是没有你们的。真的没想过有,也没想到会有。所以你们都不要大意的随场发挥吧,任务什么的都随意啊随意,主神什么都无视吧无视,你们的队长我是信春哥的!
说到婚礼的话,身为当事人之一我应该要牵着新娘的手到处浪漫,时不时的和新娘玩亲亲爱爱……技术讲这比单刷满级的boss难度更高啊,但是,身为一个顽强带大未来魔法系boss并不屈不挠立志成为教坛之父的单身父亲,我已经无所不能了!
“把地上的尸体收拾掉。lilith,跟我去挑婚纱。”我极其自然的把手搭在御姐腰上半搂半抱住她。
晓军:“……”
我想我能理解他看到一个从来不会温柔体贴主动和人亲近的人某一天突然转性了的心情,我几乎能从他的脸上读出以下一行字:您终于完全变态了!
我撇过头在欢乐地扑在我怀里的御姐看不见的角度对晓军龇牙一笑,各种崩坏的表情立马在我们理智坚强小阿呆的军师大人脸上一一展现。
而我,只能对他说:你还不够淡定啊!
我处之泰然的半托半抱着几乎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的御姐往外走,御姐灿烂地回头招呼,“儿子,要跟我们一起来吗?”
我的眼珠子僵直的转过去,羞涩的队员们亲切地认为我这眼神总是比死亡光线更让人心底哆嗦。
voldy灿烂一笑见鬼似的纯良样道,“你和vikram很久没见了吧,不如和他单独相处一会问问你心中的疑虑,他为什么要娶你。”
他的话音一落,御姐脸上的笑容就像潮水一般退下,她冷冷地看着他。
晓军在一旁极小声的哂笑了一句:“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小子。”
御姐和voldy之间的气氛有一种火花碰撞闪电激发的紧张感,我瘫着一张脸轻松地站在御姐身边围观这场后妈与继子的首次矛盾。
御姐死死盯着voldy一字一字往外蹦,“我们的感情不需要你插嘴,重要的是,他说,他和我,此、生、不、离、不、弃!”
“哪怕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voldy笑得温雅得体就像一个真正的绅士,事实上他是一只斯莱特林正长成的毒蛇。
我低下头亲昵的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悯诚得就像亲吻圣山上的初雪,没有大把大把感人情深的辞藻,如恒古不变的巨大雪峰一样平静低叙,“相信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我胸口的衣服,她的回答同样简短有力,“我信你。”
voldy的眼中满是惊讶。
下一秒,一把匕首顺势被我塞进御姐的掌中,她睁大了眼睛,“亲爱的……”
我转过身去一把抽点发带,“把头发削了,弄回以前的样子。”
“老公,你长头发也很好看。”她不赞同。
“以后我不会再是霍格沃兹的教授,长头发的温和表象已经不需要了。累赘的东西我不要。”我强硬道,似乎是与什么做诀别。
她握着匕首,锋锐冷冽的刀刃紧紧靠着我不做防备的腰背,她沉默了一会后无可奈何地一笑妥协了,“短发的样子也帅得一塌糊涂。”她捉住了一把发丝,我的头皮感到发麻,我能感觉到匕首冰凉的温度以一种暧昧的距离从我耳侧过去停在发丝上,但没削下去。
御姐斜眼瞅着突然横插一手的voldy,问,“怎么了?”
“如果这算是一种道别过去,我希望由我来为他做。可以吗?”voldy轻声说道,就算现在背对着他我也能猜到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不温不火看起来自信又得体。我不打算把自己和风度、形象划等号的发型交给一个没有受过发型专业培训的人,寡人,真的不想顶一个被狗啃过似的脑袋出门。真的。
但最终从背后的少年嘴里轻喊出的两字让我点头了。他喊我,“父亲。”
御姐在一边很纠结的表示这么大的儿子她接受起来真的不容易,我宽慰道,“我们的家庭完整了。”
她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voldy接过匕首为我修发,我们沉默着,地上的发丝渐渐堆积,短暂的沉闷后voldy说话了,“父亲。”
我应了一声。
“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父亲了,我们的父子情谊就和这头发一样,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你不再是我父亲,你只能是vikram。”最后一缕发丝落地,他的话音也随之落下。
我没出声,但御姐忍不住说话了,“哪怕只是虚假的,也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吗?”
voldy的心绪瞬间出现了波动。为了接下来避免听到他们两为了一个飘渺的理由吵得不可开合,我漠然的转过身一把揽住御姐,强势地吻上她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她。
“我的家只需要一个女主人。”
所以早点死心吧,voldemort。
voldy蓦然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