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才,我才想起一些事情……”男子鬼影此时有些消散,声音渐渐低下。
“什么事?”
“我想起那人穿的衣服,所剪的发型及手上穿戴的表,是现代所有的。那个年代不可能有人这样穿的,你,你相信吗……”
就算自己己成了鬼魂,但碰上这样奇怪的事,不免还是有些心惊。那样神秘的人物,竟然可以凭空出现在一个朝代里面,是那样的惊世骇俗。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会帮你找个好职位的……”
“嗯。”
把他魂魄收起来,一头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灯光,想着那个神秘的人。穿越时空,并不是不可能,把空间撕裂,来走于每个朝代,这到底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一点?那人的出现只是偶然还是与马氏有着莫名的关联呢?第二天中午正,我和求叔整装待发出现在那片郊外处。只见前面有几人出来接应,并把我们带去了一处临时搭建的账篷,几十名刑警无声在外徘徊,可见这次的事情政府十分重视。
“何天师,马天师,你们来啦。”一名中年男子上前握手问道。
求叔笑道“大家相识这么多年,不必多礼啦。”
“呵呵,好,那我就不多礼了。你们过来看看吧。”
随着他带我们走进一间小型监控视里,指着画面说道;“那房屋四周都是树林,树林里除了树什么都没有,然而探测到空气成份中有众多数不清的红点,似乎是在指定的区域里游荡着。现在明显少了很多,午夜时分的时候是最活跃的。能看得出是什么吗?”
“是血滴子。”皱眉看着画面那些红点。
“嗯,叮当说得没错。那些人进去并不是消失,而是被吃掉了。”
“被,被吃掉了……”纵然自己与何天师合作过多次,仍会被这些场面吓到。
“嗯,你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有科技在进步,时代在发展吗。现在的邪道穷出不断,不论是法术还是灵体武器,可以说是花样百出……”
“那,那可有办法?上级已下达命令这次的行动只许胜不许败,若是这批人逃出生天,恐怕损失比两年前更惨重。”
“这个我了解,从布局上来说,这个组织和之前那次事件有很大的关联,其次从这个布阵上来说,这两年,他们的手段有所上升了。”
“何天师,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中年男子显然对他很信心十足。
求叔沉吟半晌,才开口道:“这样吧,你叫人退离这个地方一公里,派更多的人围住这个地方。这些人恐怕不是常人所对付。我这里有符咒融至的水,让他们把武器都浸上咒水,这样威力会大百倍。这里有一瓶清心咒,每人一口喝下去,这是避免其他特殊情况。剩下的,我和叮当进去。”
“好。”接过递来的咒水,王部长总算松了一口气。
“求叔,我可以的。你留下来吧,有个人在外掌控,情况会更好些。”求叔思虑一番之后便开口说道:“嗯,好。万事需小心,记得随时联系……”
“嗯。”
轻脚快步穿过外围,从围墙上跳入到里面去,脚下是松软的泥土,轻轻踩上去有种舒适的感觉。四周的树丛遮住毒辣的太阳,显得有些阴凉。
往前走了几步,隐隐听到磨擦的声音,似是有无数东西正往自己这个方向赶来。
“叮当,小心!那些血滴子的数量突然增加了不少,小心应付!”求叔双眼放大,看着画面那些越来越多的红点,神色带着一丝紧张。
“知道了。”
往空中抛开一张符咒,双手交叉呈现八卦指,心中默念心咒。符印的气息瞬间凝聚起来,形成透明的防护罩紧紧围绕在我四周。
“马,马天师,她,她不见了!”王局长指着画面上那红影消失的地方惊得有些语无伦次。这和之前的人进去没什么区别,也是这样消失了。
“她没事。”求叔缓过气来回道。
“你这丫头,竟然连禁咒都敢偷学了。”
“那可怪不得我了,姑姑就这么明目张胆把禁书整天当垃圾垫来垫去的,不留心才怪。”说是禁书,其实都是些保命的禁咒,出自谁的手笔忘了,似乎是叫什么破天来的。有次一时好奇,便拿来翻了几页,倒觉得真不错。虽然有些地方走的是违阳之道,但大乘心法的运用自己居然可以随手拈来,就好像为自己量身定造似的,怎能放过!
“求叔,这事不要和姑姑说哦,拜托了。”
“你这丫头。”叮当是一路看到大的,她什么样的性子,自己也很清楚。她继承了马家女人的特性,自信且脱俗。但她又是不羁的,骨子里有对世俗规则的不屑。
“等这事完了,自个向你姑姑交待去。”
“好吧。”谁让求叔的心偏向姑姑呢。
隐身于护罩中,无数的血滴子汹涌奔来却扑了个空,怎能不气?围着自己周围的不走,打量着空中的自己,极具人性化。
血滴子与十大亡魂禁咒的制作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十大禁咒取命的形式不尽相同,血滴子相对来说,制作过程还是相对简单。
血滴子的形体实质就是甲虫,传闻在远古时代,甲虫的祖先体长约—4米,延伸到现代,不知什么原因,导致体积变得越来越小。身体外部有硬壳,前翅是角质,厚而硬,后翅是膜质,这种攻击力强,小而密集,能攻能守的甲虫。不少人把它们培养成自己的亲兵士卫。
“到底是下了不少成本……”小心闪过这些血滴子,往刚才它们出来的痕迹走去。通常,这地方不是源体就是重要的通道。手握伏魔剑,剑尖侧上缓缓走近这栋楼。一幛复古的别墅,墙角上杂草横生,破旧的门窗,布满灰尘的阳台指明了这里很久之前就没有居住的痕迹了。整个楼似是被关得十分严密,就连窗似乎也被什么封住了。沿着血滴子所爬过的痕迹,追随来到后院的一处空地中,一股刺鼻腐败的气味浸入鼻中,即使自己早己习常,但见到此状况还是被吓倒了。(未完待续)